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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什么都往姜時硯頭上算,但真的是這樣嗎?倆人這么多年,姜時硯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他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吧,這么多年,他也從來沒想到姜時硯會突然發(fā)狠斷了倆人的關(guān)系。所以……就很矛盾。“等我看看再說,也可能是劇方的意思。”林舟道,“無所謂,別想太多?!彼植皇侵餮?,戲多戲少沒什么關(guān)系,再者,這戲是華尚為了捧耿嚴(yán)明的,總不能讓他占了風(fēng)頭。秋千撇撇嘴,沒多說,就在剛剛,導(dǎo)演還給他打電話說抱歉,他也沒想到會剪成這樣。“對了,舟哥,明天晚上是樂音的周年宴,發(fā)了請柬邀請你過去參加。”“嗯?”林舟覺得不可思議,“這周年宴的名單不是早就確定了嗎?應(yīng)該不會臨時通知吧?”“還不是鄧熾?!鼻锴忸D起,連名帶姓的稱呼自己的老板,“樂音早幾個月就已經(jīng)發(fā)了邀請,但是被鄧熾扣下了沒說,要不是樂音打電話跟我確認(rèn),我都不知道。”“……好吧。”林舟嘖了一聲,其實他這兩年最大的阻礙不是華尚,而是自己老板吧。也不知他哪里招惹了鄧熾,鄧熾看他哪哪兒都不順眼。“那我明天下午帶著衣服過去接你?!鼻锴Ц种鄞_認(rèn)。“好?!?/br>掛斷秋千的電話后,林舟打算打開看看到底剪成啥樣了,手指劃過手機屏,突然一愣。渣渣為啥會出現(xiàn)在通話記錄里?林舟只覺虎軀一震,一陣涼意從背后升起,艸……見鬼了吧。林舟顫抖著手指點開那條通話記錄,里面顯示通話時間凌晨三點十二分,通話時長三小時五十三分鐘。……人生就是這樣大起大落,總在不經(jīng)意間給你一個當(dāng)頭棒喝。哎呦喂,你現(xiàn)在過的好嗎?挺好的???那來一錘子清醒一下。清醒嗎?林舟這一刻從后腦勺清醒到腳后跟。他竟然給姜時硯打電話了,而姜時硯那廝竟然還接了,接了竟然還不掛,今天見到自己還跟沒事兒人一樣。林舟倒在床上,已經(jīng)沒什么心情看劇集了,覺得自己輸?shù)膹仡^徹尾,在姜時硯面前他是不是一輩子也強硬不起來了?不,不可能的。奧利給,林舟弱弱地給自己打氣。*樂音的周年宴也算是眾星齊聚,一則是樂音平臺確實很火,二則是因為杜樊城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放眼A市,南城姜家無人不知,而杜樊城是姜家二兒子姜從容的妻弟,即便他沒有今天這個成就,只這個身份也能讓他在A市橫著走。再一個,娛樂圈造星最厲害的華尚總裁是杜樊城的外甥,就憑這些,這周年宴是眾明星搶破了頭都想要來的。秋千看了一眼跟在屁股后面非要來的鄧熾,忍著嫌棄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卑微的員工:“鄧總,沒有邀請函進(jìn)不去?!?/br>“沒關(guān)系,我跟林舟一起進(jìn),就說我是跟林舟一起來的。”鄧熾不以為然。秋千默默翻了個白眼:“鄧總您真要進(jìn),跟著舟哥肯定進(jìn)不去,桌上都是擺了名字的,您進(jìn)去坐哪兒?您只能跟我進(jìn),走員工通道,一個人只能帶一個助理,要不我把我的名額給你?”鄧熾看向他,威脅:“你信不信我炒了你?”巴不得呢,要不然你連舟哥一起炒了算了,他倆肯定謝天謝地馬不停蹄的從星宇走人。鄧熾教訓(xùn)完秋千一轉(zhuǎn)頭,愣了一下:“林舟呢?”“進(jìn)去了?!鼻锴柭柤?。“什么時候進(jìn)去的?”鄧熾快走幾步,在入口處踮著腳往里看。秋千嘿嘿笑了一聲,就在你說話的空檔。“秋千……”鄧熾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林舟,轉(zhuǎn)頭找秋千,卻連秋千也不見了人影。鄧熾罵了一句,拿起手機給林舟打電話,今天來的可都是些大人物,聽說姜時硯蕭然等人都會出現(xiàn)。林舟在工作人員的引領(lǐng)下進(jìn)場,一路上遇到了幾個一起拍戲后來都紅了的藝人,大家寒暄了幾句。能夠來到這個場合的大都是一二線明星,再加上現(xiàn)在幾部在樂音平臺熱播劇的主演,林舟在這些人里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個十八線吧。工作人員將林舟帶到位置上,挨著林舟的左邊是陳珂,右邊是耿嚴(yán)明。這一桌,林舟也就認(rèn)識他倆,于是打了個招呼。陳珂看到林舟,很開心:“你身體怎么樣了?我還以為你可能來不了呢。”“好了許多了?!眰z人得有大半年沒見面了,陳珂變了挺多,也可能是妝容的原因,看起來自信明媚了許多。“你最近怎么樣?”林舟從服務(wù)員端著的托盤里端了兩杯果汁,一杯遞給陳珂,“胃不好,就不要喝酒了?!?/br>陳珂笑著說謝謝,接過林舟手里的果汁,把面前的紅酒往一旁推了推。“挺好的,有一部劇正在樂音播,反響還不錯?!?/br>兩人又聊了幾句,耿嚴(yán)明向林舟敬酒,林舟端起飲料與他碰了一杯,正打算喝。“舟哥。”一只手阻止了林舟的動作,林舟抬頭一看,是紀(jì)文。“你怎么過來了?”林舟有些意外。“喝這個吧,現(xiàn)調(diào)的雞尾酒?!奔o(jì)文將將一杯飄著薄荷葉用櫻桃裝點的高腳杯換到了林舟手中,并笑著對耿嚴(yán)明說,“大男人哪有喝果汁的,你也不說說舟哥?!?/br>耿嚴(yán)明有些靦腆地笑了笑,他認(rèn)識紀(jì)文,是公司的行政部總監(jiān),他見了面都不敢跟他說話,沒想到與林舟這么熟。林舟也沒在意用高腳杯碰了一下耿嚴(yán)明的杯子,又跟紀(jì)文碰了一下,笑道:“說的也是。”然后抿了一口。嗯?溫水?林舟疑惑地看向紀(jì)文,紀(jì)文對他眨眨眼,抬抬下巴往不遠(yuǎn)處示意了一下。硯哥還是特別關(guān)心舟哥的。林舟看過去,只見主桌那里幾人正在進(jìn)場。姜時硯,杜樊城,蕭然都來了,還有幾個應(yīng)該是公司的高層。姜時硯單手解開西裝扣子,落座,抬眸時對上林舟的視線。林舟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帶暗紅條紋的西裝,里面是一件v型領(lǐng)的白色襯衣,西裝口袋里別著一朵暗紅色的絲絨花,頭發(fā)稍微燙了一些,露了些額頭,看起來很精神。除了名氣,林舟在這些流量明星里一點兒不落下風(fēng)。“呦,林舟今天的打扮很帥嘛?!笔捜灰部吹搅肆种?,大咧咧坐下后,嘴賤,“看直眼了?”姜時硯不動聲色地從林舟臉上移開視線,冷聲:“再胡說后果自負(fù)?!?/br>林舟輕哼一聲,也不再看他,視線落在了他旁邊的蕭然身上,而蕭然也正饒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