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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公司會信嗎?”陸維死死地盯著他里的這份資料,咬住牙,臉色難看:“我有證據(jù)。”“晚了,”顧念秋道,“他們不會為了污點(diǎn)藝人得罪兄弟公司的搖錢樹,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你好歹在這個圈子里待了幾年,被保護(hù)得夠好的。”陸維嘲諷地笑了一聲。顧念秋道:“沒人逼你招妓,也沒人逼你嗑藥。你叫我前輩,我也早告誡過你,哪怕頭頂有人罩,在原則性的問題上,沒人敢替你出這個頭。”陸維緊緊地捏著那份資料的一角,械性地反復(fù)地看上面的字,甚至沒聽進(jìn)去顧念秋在說什么。今天他本來準(zhǔn)備了很多的說辭和籌碼,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不是因?yàn)閯偛拍切┲S刺的話,也不是因?yàn)閷γ嫒随?zhèn)定的態(tài)度,而是因?yàn)槔锏倪@份東西。顧念秋見他神色恍惚,便把資料從他里收回來,道:“誘jian未遂,你還真是個人渣。”陸維的有些發(fā)抖,那件事都過去了年,當(dāng)時公司為了保他,把所有監(jiān)控都買下來銷毀,而顧念秋居然得到了全部原帶。只有一個可能,公司已經(jīng)完全把他當(dāng)成棄子,準(zhǔn)備賣掉他去跟奕銘交好。他只是暫時被保釋,警察局還在查這件事,如果這些資料被送了過去,那就不是十幾天拘留那么簡單的事情,是動真格地要進(jìn)監(jiān)獄。哪怕請了最好的律師,按最輕的判,一旦有了真正的案底,那就是真的再無翻身之日。“你想怎么樣?”陸維臉上沒了血色,“我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你們恐怕還有的是賭不起的東西?!?/br>顧念秋看了他片刻,朝服務(wù)員招招,跟她道:“借個火?!?/br>陸維紅眼望著他的舉動,身體緊緊地繃了起來。顧念秋沒有看他,接過打火,當(dāng)著他的面,把那份資料點(diǎn)著了,扔在地上。地面是瓷磚做的,幾張a4紙迅速燒了起來,眨眼地功夫便化成了灰。陸維一時間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怔怔地看那火焰徹底燒完。顧念秋道:“這個月底,我有朋友要開私人飛去法國開演唱會,你把照片的原帶給我,我給你飛票和假護(hù)照?!?/br>陸維還保持著那個緊繃的姿勢,整個人都愣在椅子里,不敢置信地盯著桌對面的人。不是說不在乎奕銘會怎么樣,為什么又輕易地放過他?顧念秋卻言盡于此,站起身,因?yàn)檠畚⑽恿藙用碱^,沒有再看對面的人,結(jié)束了這場不到十分鐘的晚餐,拿著東西朝莊曉走了過去。莊曉伸扶住他的臂,緩緩松了一口氣,有些緊張地看了看還坐在椅子里的陸維。“回酒店?”他問。“回家,”顧念秋道,“回去睡覺,腰疼。”兩人走到餐廳門口,出了陸維能夠聽見的范圍,莊曉忍不住低聲道:“這能行?”資料是假的,監(jiān)控是打聽的,誘jian未遂是猜的,也沒有朋友要去法國,更不會造假護(hù)照。但資料已經(jīng)燒了,監(jiān)控的原帶也從來沒出現(xiàn)過。顧念秋冷笑了一聲:“窮途末路的人,給根稻草肯定要抓。這幾天盯緊他,他肯定會想辦法去弄出真正的原帶?!?/br>莊曉差點(diǎn)給他跪了:“明白?!?/br>走到餐廳外,他結(jié)束得太快,司還沒把車開過來。顧念秋靠著電線桿等,回頭看了看里面的人,見陸維已經(jīng)站了起來,似乎要朝他這邊走,于是道:“我們先走吧。”話音剛落,一輛保時捷慢慢停在他身邊,顧念秋第一眼覺得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后看著車窗搖下來,露出駕駛室里熟悉的臉。☆、第99章生氣“奕銘?”顧念秋愣住,“你怎么來了。”奕銘臉色很難看,嘴唇緊緊抿著,開了車門的鎖,沉聲道:“上車?!?/br>莊文曉自覺地松開手,退后兩步,與這對情侶拉開到安全距離,沖他們尷尬地笑笑,道:“那我自己回去了,你們路上小心?!?/br>顧念秋有些心虛地偷偷往餐廳看了一眼,看到陸維已經(jīng)在往外走了,怕幾人迎面撞上,于是大步走到副駕駛,拉開門系上安全帶,道:“走吧,我有點(diǎn)餓。”奕銘沒動,就停在路邊,目光落在餐廳里,似乎在故意等他出來。顧念秋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心中暗暗感到不好,輕輕咳嗽一聲,道:“不走么?”奕銘沒理會身邊的人,一直等到陸維走到門口來。離開餐廳的陸維已經(jīng)重新把自己包裹嚴(yán)實(shí),最開始似乎沒注意到這邊,走了幾步又突然頓住腳步,明顯是瞥到了車?yán)锏霓茹?,朝著車的方向轉(zhuǎn)過身。一秒記住顧念秋偏過頭去。“喲,”陸維的聲音穿過圍巾顯得怪怪的,“守得夠嚴(yán)實(shí)的,我還以為你們真是營業(yè)情侶呢?!?/br>顧念秋聽見奕銘用很陌生地語氣道:“因?yàn)槭裁茨阈睦锴宄?,我沒有秋哥那么好脾氣容易說話,把你兜里的那把美工刀收一收,小心最后斷了自己的手?!?/br>陸維整張臉都被遮住,看不清表情。幾秒的沉默,顧念秋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落在他的衣服兜上,他的手縮在兜里,看樣子緊緊地攥著什么。“那就祝你們恩愛到白頭,”陸維用嘲諷的腔調(diào)說,然后面朝向顧念秋,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道:“之后再聯(lián)系。”奕銘把車窗搖上來,一腳油門直接加到50邁,用發(fā)動機(jī)表達(dá)自己此時糟到極點(diǎn)的心情。車內(nèi)的氣氛都快凝結(jié)成冰,顧念秋花了幾分鐘去猜測為什么奕銘不僅知道今晚的事,還知道陸維帶了刀,話語間甚至能跟陸維打謎語。這件事情只有莊文曉知道,但莊文曉畢竟是自己這邊的,不可能真的把消息透給奕銘。唯一的可能應(yīng)該是奕銘一直在盯著陸維的動靜。顧念秋突然有一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感覺。“那個,”顧念秋開口,“吃飯了嗎?”奕銘盯著車前的路,好一會沒說話。顧念秋伸手捏了捏他的膝蓋:“銘銘?”奕銘的手松開方向盤,輕輕地握了下拳頭,蹭掉手心里出了一路的冷汗。一個多小時前他剛上高速,派過去的人打電話過來,說陸維在半路上去美工店買了一把美術(shù)刀,他當(dāng)時半邊身體都麻了,一路超速趕到F市,看到顧念秋毫發(fā)無傷地從餐廳里走出來,氣到恨不得把人扛回去鎖在家里。心臟到現(xiàn)在還在胸腔里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氣的。他不得不降低車速,慢慢地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冷靜下來,盡量用不會嚇到身邊人的語氣,道:“你還懷著孕,這件事情不要插手,我已經(jīng)拿到了陸維三年前誘.jian的原帶,我會處理好。”顧念秋先是一愣,片刻后慢慢皺起眉,總覺得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