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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站在門口,下巴險些掉在地上,滿臉寫著不可思議,看著床上的人喊道:“師兄……你怎么、怎么變小了?”第141章記憶混亂陸清遠吃驚地看著床榻上睡眼惺忪的人,只見床上的沈孟莊竟然變成了小時候的模樣。衣衫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四肢都藏在袖子里。rou乎乎的臉頰上還有剛睡醒的潮紅,以及孩童獨有的稚氣和rou感。他看著走過來的陸清遠,疑問道:“你是誰呀?”“師兄你不認得我了?”陸清遠蹲在他身前,新奇地看著他,既驚訝又哭笑不得,“我是……”陸清遠思考著該如何向眼前這個一無所知的小孟莊解釋他們的關(guān)系,既不嚇到他又能完美交代。“我是……我是你的愛人,我們是夫妻。”“?。俊毙∶锨f嘴巴張得大大的,像生吞了一個雞蛋,“你在胡說什么?!?/br>陸清遠見他不信,臉上也急了,忙起身走去抽屜前,拿出里面的木盒。隨后又蹲在他身前,打開木盒遞到他眼前,理直氣壯道:“這是你當年送給我的,你說是娘親留給沈家媳婦的,問我愿不愿意做沈家媳婦?!?/br>小孟莊狐疑地看了看他,再低頭看著木盒里的鴛鴦玉佩。伸手拿出玉佩仔細檢查,小聲嘀咕:“的確是我娘給我的玉佩,真的是我給你的?”“嗯!”陸清遠嚴肅地點頭回應,絲毫不敢猶豫。見眼前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小孟莊便也信了,將玉佩放回木盒里,再問:“那你怎么叫我?guī)熜职???/br>陸清遠將木盒蓋好放到一旁,依舊嚴肅認真地回答:“因為我們都是蒼玄派的弟子呀,你是大師兄,最最最厲害的那個。我是你的師弟,你喚我小九,我喚你師兄。”“蒼玄派?”小孟莊撓撓腦袋,對這個門派十分陌生的樣子,“我怎么去修道了?我爹知道非得揍我?!?/br>“這個我也不知道?!标懬暹h對沈孟莊幼時的事一無所知,只知道他當年被軒丘所救。兩人談話間,谷虛子匆匆忙忙趕來,一進門便怨聲載道:“祖宗啊祖宗,你真是我的好祖宗。你以后在殿外給我安個窩得了,這回又是哪受傷了?”谷虛子一面抱怨一面往床邊走,待看到小孟莊時,嚇得往后一跳,問道:“你從哪偷來的孩子?”陸清遠將事情簡單交代一遍,對他們二人在鏡前做的事一句帶過。不用他說,谷虛子也知道他們做了什么,眼神怨恨地瞟了他一眼,蹲在小孟莊身前為他診脈。“目前來看,應當是沒什么問題?!惫忍撟与y得皺著眉頭神情嚴肅。陸清遠看看他,再看看小孟莊,問道:“那我?guī)熜譃楹巫兂闪诵r候的樣子?為何他什么都不記得?”“這個……或許是帝具對他產(chǎn)生了影響,你是魔尊自然無礙。他是普通人,承受不了帝具的魔氣,這可能是他還童的原因吧。至于失去記憶,他現(xiàn)在是小孩子,當然只有這個年紀的記憶了,其他方面倒沒什么毛病?!?/br>“什么時候能恢復?”“差不多過個兩三天,等魔氣散了就好了?!?/br>谷虛子關(guān)上藥箱,正欲起身離開,突然不放心地回頭盯著陸清遠,囑咐道:“他現(xiàn)在可是小孩子了,你顧好他,別整那些沒用的?!?/br>陸清遠聽說沒問題,對谷虛子的耐心也轉(zhuǎn)眼就沒了,一揮袖便將人彈回了住所。此刻他正歡天喜地地看著眼前的小孟莊,心里莫名的欣喜雀躍。他從未見過沈孟莊幼時的模樣,如今新奇地不得了,饒有興致地伸出食指戳了戳小孟莊rourou的臉頰。百年前的沈家,可謂是達官顯貴、名門望族。小孟莊一出生便是金枝玉葉,過著眾星捧月的日子。吃穿不愁,個頭比同齡人要稍壯些,尤其他這個年紀又有孩童的嬰兒肥,看起來更rou乎乎。當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胖的,即便同齡的玩伴一直“胖莊胖莊”的叫他,他只當這個稱呼是“大哥”的意思。此刻陸清遠興致勃勃地戳他的臉蛋,一邊戳還一邊笑,登時便來氣了。瞪著他噘嘴憤然道:“你干嘛呀!”陸清遠忍不住大笑,雙手揉捏小孟莊的臉頰,如同搓圓子一般,停不下來似的。愈看便愈是覺得歡喜,“師兄,你好可愛呀?!?/br>小孟莊的臉被揉成各種形狀,他力氣沒有陸清遠大推不開作怪的人。只能任他那雙邪惡的手在自己臉上為非作歹,心里憋著氣,遂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忿忿地“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臉頰被捏得有些紅了,陸清遠又心疼地摸了摸。見他身上還穿著不合適的衣服,雙手雙腳都藏在袖子里,便說道:“師兄的衣服不合身了,這里沒有小孩子的衣服。不如……不如我?guī)闳ベI吧?!?/br>話甫落,陸清遠抱著小孟莊一轉(zhuǎn)眼便來到了裁縫鋪,給他做了幾身好看的衣服后帶著他在街上悠閑地晃悠。街道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陸清遠隱去氣息,以免引起人群慌亂。他豎著抱小孟莊,頗有一種年輕的父親帶著孩子逛鬧市的感覺。既稀奇又有趣,陸清遠忍不住一路都在笑。小孟莊看著他詭異的笑,以為他還在笑自己胖這回事。遂伸手捏住他的兩只耳朵,用力地擰了擰,在他耳邊喊道:“不許再笑啦?。。 ?/br>“好好好,我不笑,保證不笑了。”陸清遠向他求饒,強忍著笑意繼續(xù)漫無目的地逛著走著。小孟莊瞥到街邊有人在賣糖葫蘆,雙眼登時放光。雙手拍打陸清遠的肩膀,喊道:“糖葫蘆糖葫蘆,我要吃糖葫蘆!”陸清遠循著他的視線看向那捆糖葫蘆,問道:“師兄不是不愛吃甜嗎?”“誰說我不愛吃甜?”小孟莊不滿地嘟囔,“那是我爹不許我吃,當初我只是多吃了一根,他活活打了我十下,可真是我親爹吧。”陸清遠一面聽他控訴親爹罪行,一面買下所有糖葫蘆。一手抱著他,一手拎著糖葫蘆棍。“爹為什么不讓你吃甜呀?”“因為他說吃甜會消磨意志,還說什么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必先什么來著我忘了?!?/br>小孟莊一邊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忽而想起什么,神情嚴肅地在陸清遠耳邊嘀咕:“我忘了的事千萬別告訴爹,否則他又要打我,還逼我抄一百遍,一百遍呢!”陸清遠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眉眼間蕩漾著湖光山色般的溫柔,故意說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不告訴爹?!?/br>小孟莊嘴里還在咀嚼山楂,用那張還沾著糖渣的嘴在陸清遠臉上親了一口,清脆的“?!绷艘宦?。不同于以往或曖昧、或侵略的深吻,不同于任何或親昵、或纏綿的輕嘬,只是小孩子對大人表示謝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