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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是她們連正眼都不瞧的陸清遠!一夜之間,安虛峰上,呼天搶地鬼哭狼嚎,師妹哭長城。第二天人人盯著紅腫的雙眼和黑眼圈,失魂落魄如行尸走rou,加之軒丘亦心頭煩悶,一天罵哭了十幾個弟子,吾道門下排排跪。師姐師妹們見了陸清遠,那個痛恨,呼之欲出。雙眼如狼似虎看著陸清遠,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除夕夜,仍有幾位小師妹不死心,怯生生地將親手繡好的香囊送給沈孟莊。若是往年,沈孟莊定會鄭重收好并精心挑選禮物回贈。但如今,他既然心有所屬,自然不會接受他人心意。慎重其辭地婉拒接二連三的姑娘,姑娘們紛紛受挫便不再上前打擾,坐回自己的位子暗暗抽泣。一旁的陸清遠正暗暗腹誹那些不知好歹的人,突然懷中被人塞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竟是一個紅紙袋。見眼前人拿著紅紙袋左看右看,沈孟莊忍俊不禁,輕笑道:“壓歲錢。”聞聲抬頭看向沈孟莊,陸清遠驚喜地將壓歲錢藏在懷里寶貝一樣的收好。屋內(nèi)眾人舉杯暢飲,其樂融融,燈火可親。佳節(jié)歡慶,忍不住貪杯,每個人的臉上開始泛紅。山下敲鑼打鼓,鞭炮聲不停歇。喧鬧聲里,陸清遠看向一旁醉飲的沈孟莊,悄悄湊近,仰頭貼近他的耳邊,細聲道:“師兄,新的一年我會繼續(xù)喜歡你的?!?/br>耳邊鞭炮聲此起彼伏,但陸清遠的話卻從耳里鉆進心頭。沈孟莊聞聲輕笑一聲,俯身湊近他耳邊回道:“承蒙關(guān)照了。”轉(zhuǎn)眼已至深夜,眾人紛紛離席,出門竟發(fā)覺滿山大雪。雪中點綴著星星燭火,雪花飄飄乎零落成泥。孟青陽忽而想起一事,便急匆匆往屋舍趕。行至路上,遠遠便看見沈孟莊低頭小聲嘀咕,似在找什么東西。身披羽氅,白雪悠悠然落至發(fā)梢、肩頭,墨色長發(fā)上似微云粉飾。發(fā)絲隨風(fēng)飄舞,在彎腰時不聽話地滑落至身前。好看是好看,但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干嘛?還下著雪,這人是不是又想吃藥?孟青陽暗暗想道。正低頭尋找丟失的香囊時,忽而身前被人攔住去路,沈孟莊抬頭一看,好死不死,正是孟青陽。臉色驟然一暗,沈孟莊不悅道:“好狗不擋道?!?/br>“汪!”孟青陽嬉皮笑臉看著沈孟莊。沈孟莊頓時失了耐心,“你讓不讓?”“不讓!嘿,你咬我?。 ?/br>沈孟莊不再與他糾纏,白了他一眼,鄙夷道:“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說罷便轉(zhuǎn)身揚長而去,愈走愈快,簡直像在躲避瘟神。見人氣鼓鼓離開,孟青陽雙手交叉抱臂,眼中藏不住的笑意,欣賞沈孟莊落荒而逃的背影,忽而大喊道:“小美人跑快些,哥哥我追上來啰!”污言穢語在山頭回蕩,沈孟莊一個趔趄險些摔個狗啃泥。雙手握拳壓制心頭怒火,咬牙切齒地往回跑。身后的孟青陽仍是立在原地不動,繼續(xù)喊著,“哥哥來了小寶貝!”“你有病?。 ?/br>“你有藥?。俊?/br>“快給我滾?。 ?/br>“我就不,小寶貝快快跑,追到了可就歸大灰狼哥哥了!”“滾!?。 ?/br>沈孟莊跑回屋內(nèi),“哐當”一聲緊閉大門,氣得七竅生煙。始作俑者孟青陽見他氣急敗壞竟捧腹大笑,心里好不快活,好不得意。“師兄你干嘛?”正笑得開懷的孟青陽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得他一哆嗦。雙手抱在胸前看向悄咪咪出現(xiàn)的楚念之,問道:“你干嘛?”“這話該我問你才對,你一個人在這傻笑啥?師尊都回去了,你怎么還不走?”“趕兔子進屋?!?/br>“???”楚念之一頭霧水,循著孟青陽的視線看向前方,但并未見到一只兔子,“為什么要趕兔子進屋?兔子不就應(yīng)該在外面的嗎?”聞聲又是一陣大笑,孟青陽強忍笑意,干咳一聲,一本正經(jīng)道:“這只兔子啊,這個,有舊疾,心病。每逢初雪就發(fā)熱,渾身guntang像要燒著一樣,半夜做夢說胡話,還流口水。喂他喝藥就耍賴踢被子,死活不干,可憐兮兮的賊好玩。我跟你說,最磨人的是強行給他灌藥,他還會踹你,這小蹄子踹人可疼了,罵人也厲害,明明都病得爬不起,我看力氣都用在罵人和踹人上了,你說好不好玩?!?/br>仍是一頭霧水的楚念之看著孟青陽仿佛在看傻子一般,撇撇嘴問道:“這是兔子還是兔子精???”“哈哈哈哈——”孟青陽終于忍不住仰頭大笑,故作正經(jīng)地點頭同意,“嗯,確實是個精怪。”“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泵锨嚓柾妻钪?,催促她回山。“你不回去嗎?你要干嘛?”“大人的事小孩別多嘴?!?/br>深夜茫茫,漏斷人初靜。此刻沈孟莊的屋內(nèi),燈火通明,陸清遠趴在床邊眼中含淚,焦急萬分。床上的沈孟莊靈識陷入虛空,意識混沌,雙眼緊閉雙頰漲紅,渾身guntang大汗淋漓。今夜初雪,他的舊疾復(fù)發(fā)。眉頭緊鎖,雙手攥著被子,嘴里不停地呢喃,不停地喚著一個人。“長姐……長姐,不要,長姐跟我回去……長姐……”意識混亂,耳邊充斥著邪魔之語。魔尊狠絕的笑容、長姐痛苦的掙扎、滿地尸體、流到腳下的鮮血,歷歷在目。被砍斷的頭顱滾到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煦缰校蛎锨f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看著,無能為力。此時守在沈孟莊身旁的陸清遠滿臉都是淚,此前他曾聽聞周不凡提過沈孟莊的心病,好像說需要以銀針鎖住心脈防止走火入魔。想到這,陸清遠趕緊起身翻找柜子,雙手控制不住地發(fā)抖,終于在最上方的盒子里找到一包銀針。唯恐出現(xiàn)差錯,陸清遠連呼吸都忘記了,盯著xue位小心翼翼地扎上去。待銀針扎完后,陸清遠也渾身是汗。但他也顧不了許多,撈起盆里的毛巾擰了擰,輕輕地擦拭沈孟莊額前的汗,眼里滿是心疼與著急,趴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道:“師兄快好起來呀?!?/br>屋內(nèi)之景悉數(shù)落在窗外人眼里,孟青陽手里拿著一包藥掂了掂,看著里面二人聳了聳肩,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以前都是他在照顧的,看來以后,這個位置有人了。第110章閑言碎語年初冰雪消融,滿山白雪只剩下點點殘云。為尋人字卷,士白四處奔走,終于有了眉目。眾人還未接近目標所在,卻突然得知來往兩地的禁門——燭陰門再次被突破,大批邪祟進犯。為保證后續(xù)之事能如愿進行,軒丘決定親自下山,與其同行的還有士白、沈孟莊和孟青陽。四人正在太虛閣商議此事,跟著孟青陽同來的還有楚念之,孟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