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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以為大功告成之際,突聞后院狗吠,沈孟莊馬不停蹄趕回后院,卻見一群大狗再度發(fā)瘋互相撕咬,此時陣法一角也被破壞,束縛瘋狗的力量逐漸減弱。天邊的黑霧愈來愈濃,受黑霧影響,這群大狗愈發(fā)癲狂,雙眼布滿血絲,拼了命一般與其他大狗撕扯啃咬。沈孟莊欲修補陣法,突然大門外狗吠不止,犬吠聲愈來愈大,愈來愈多,似乎全都聚集到李宅外,將大宅包圍。大門被撞得砰砰響,門栓松動,一群狗身先士卒簡直在拿命撞開木門。還有一群大狗用爪子撓門,尖銳的聲音險些刺破耳膜。圍墻外,有幾只膽大的狗竄上墻,企圖翻墻而入,已經(jīng)有兩只狗得逞,站在墻頭,沖向眾人。沈孟莊迅速御劍將它們打回墻外,安世劍頓時激蕩千萬劍氣,悉數(shù)釘在圍墻之上,形成護罩張開結(jié)界,防止瘋狗再度沖進來。沈孟莊叮囑眾人千萬不要離開大宅走到墻外,以免被大狗咬傷。眼下暫時安全,周不凡收回逍遙劍,說道:“聽到?jīng)],蓁蓁,不要亂跑,你跟在我身后,我保護你。”說著便看向葉蓁蓁所站的位置,然而卻沒有人,四處張望也找不到人,遂問道:“蓁蓁呢?”眾人聞聲也開始四處尋找,目光所及之處皆沒有她的身影。“我蓁蓁去哪了?”“蓁蓁——你在哪???別嚇師兄!”周不凡仰頭朝天喊,然而除了墻外的狗吠,無人應(yīng)答。沈孟莊心中疑惑,方才他們趕去大宅時便不見她跟來,此刻也不在后院,還能去哪?難不成是回房了?未等他想完,大門卻突然被打開,無數(shù)條瘋狗一齊沖進來,朝眾人狂吠不止,口水流了一地,目光盯著眾人仿佛在看著美餐。惡犬猙獰,尖牙銳利,如洪水猛獸般沖向眾人。昏天黑地里,眾人與瘋狗糾纏,沈孟莊叮囑不可殺生,其余人只好用劍柄將瘋狗打暈。滿屋犬吠,大大小小的惡犬如狼似虎,周不凡剛解決完左邊一群,右邊又來了一群。將右邊的打暈后,身后突然被襲擊,一群瘋狗一涌而上,撲向周不凡,逍遙劍光影挑風(fēng),然而即便她再手疾眼快,因為留有余地施展不開,逍遙劍的威力無法震懾惡犬。很快一群瘋狗便咬上周不凡的衣擺、鞋子,甚至的胳膊。周不凡站在原地轉(zhuǎn)圈圈,試圖將他們甩開,這群瘋狗似乎是黏在他身上一般,任他怎么甩都甩不掉。周不凡終于忍不住,從懷中掏出符文貼在狗頭上,隨后一腳將它們踹開,沒想到簡單的定身符對付這群傻狗也挺管用的。才剛解決完這群傻狗,又一群瘋狗撲面而來,周不凡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道:“我他媽招你們?nèi)悄銈兞??怎么只咬我?那還有人吶!師兄這瘋狗怎么越來越多?我看這城里所有人都變成了狗也沒這么多?。 ?/br>沈孟莊御劍之際,看向門口不斷涌進來的惡犬,心中疑惑。事有蹊蹺,絕對有人在暗中cao控,能擁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對方不容小覷。惡犬一波接一波,被打暈倒在地上的瘋狗突然醒來,從地上爬起來繼續(xù)沖向眾人。源源不斷,打暈了又醒,醒了再打。瘋狗還未解決,突然地面震動,眾人搖搖晃晃。陸清遠抬頭看見天邊的異物,朝沈孟莊大喊道:“師兄快看!”沈孟莊循著他所知的方向望去,卻見天邊飛來一座石像,在濃重的黑霧中劇烈晃動,突然強光乍閃,石像爆裂,一道黑影凌空躍出,仰天怒號,兇獸饕餮破空而出!與此同時,安虛峰上,鴻林派與蒼玄派的斗爭持續(xù)不斷,雙方傷亡慘重。突然黑霧來襲,眾人停下動作看向不斷襲來的黑霧,鴻林派或許還全然不知,而軒丘盯著濃郁的黑霧心中大驚。莫非,莫非——黑霧漸漸聚成一道人影,看不清面容,唯有笑聲在天際回蕩,震懾長空。那身影悠悠然道:“多年未見,軒丘小娃,你可想本座?”鴻林派雖未曾見過魔尊,但是一聽“本座”二字,心頭一震,莫非魔尊黑離即將出世?軒丘臉色陰郁,不發(fā)一言。鴻林派掌門指著他道:“好哇,軒丘小人,你打傷我派弟子,禍亂蒼生,居然還勾結(jié)魔尊危害暗境,實在留不得你!”軒丘并未理會他的話,猛然一揮袖,身后遲遲未出鞘的寶劍此刻浩然當(dāng)空,徑直刺向黑霧。然而黑霧無形,那身影絲毫不受影響,笑聲愈發(fā)輕蔑不羈,聲音悠長,淡淡道:“一百年了,本座期待至極。”話音剛落,黑霧漸漸消散,寶劍入鞘。鴻林派掌門看向漸漸離去的黑霧,突然轉(zhuǎn)過頭朝軒丘怒聲道:“今日之事,我派必不會善罷甘休!蒼玄派為禍暗境,是乃罪大惡極。待我等解決魔尊之后,再在為暗境掃除冤孽!”說罷,掌門帶著眾弟子緊跟消失的黑霧,欲趁魔尊還未完全出世之際,將其收服。軒丘看向天邊的薄霧,眉頭緊鎖,隨后回到太虛閣,召來士白和古梁,三人商議對策。“今日與鴻林派的爭斗,實在蹊蹺,為何他們口口聲聲稱我派是幕后主使,其中必有人暗中cao作。這還不算什么,最棘手的是,魔尊黑離今日現(xiàn)身,我擔(dān)心的事恐怕要發(fā)生了?!?/br>“魔尊現(xiàn)身?”士白一副難以置信、聞所未聞的模樣看向軒丘。軒丘頷首應(yīng)道:“不錯,就在鴻林派與我糾纏之時,黑霧漫天,雖然并未見到他的真身,只是魂識而已,但也不能掉以輕心?!?/br>士白轉(zhuǎn)動手里的翠玉扳指,故意不以為然道:“他既然敢再出來,我們再將他打回去便是,師兄何必如此煩心。”“此事說得容易?!?/br>軒丘眉頭緊蹙,臉上愁云慘淡。“你們也知道,當(dāng)年我是用封亡禁印才封住了他,如今這法子行不通了。禁印損害極大,我無法再煉第二次,只能想辦法修補,寄希望于此了。只是……”“師兄莫擔(dān)心,古梁師兄不是說只要找到三字卷便能修補禁印嗎?我們只要趕在他出來前找到三字卷不就沒事了。”古梁坐在一旁,閉目凝神,輕搖手中羽扇,不發(fā)一言。士白看向兩人,繼續(xù)說道:“倒是我派素來與鴻林派無冤無仇,為何他們今日找上門來,還一口一個禍亂暗境?”軒丘頓了頓,答道:“此前暗境暴亂四起,兇手犯下滔天大罪,官府無論如何都抓不到。后來是在街頭抓到一名暴徒,自稱是我派弟子,之前犯下的案子是我派嫁禍于其他門派,所以他們才找來?!?/br>士白裝作恍然大悟頷首回道:“原來如此,我看這事有蹊蹺,定是有人栽贓嫁禍,師兄要不要我去查查?”軒丘沉默不語,思量許久,最后才緩緩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