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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diào)房里沉迷網(wǎng)游幾天沒出門,梁易澄騎著車,被帶著太陽余溫的風(fēng)吹得難以呼吸。明明去符朗家的時(shí)候,路上的風(fēng)都是那么宜人舒適的。“二橙,這邊?!?/br>俞清銘坐在烤魚店角落的小卡座里,十分罕見地穿著寬大的衣褲,把他的翹臀窄腰都遮住了。一頭發(fā)量濃密得讓人妒忌的短發(fā)蓬松地拱起,發(fā)腳還微微卷起,顯得十分隨意。梁易澄震驚了,不知道這個連丑不拉幾的校服都要改成修身款才肯穿的人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愣了好半天,終于大膽猜測:“你……長胖了?”“哪里胖了!哪里?!”見俞清銘大驚失色地從臉摸到腰,梁易澄搶在他大庭廣眾之下摸上屁股前說:“冷靜!淡定!這是疑問句!不是陳述句!”俞清銘驚魂未定,還是捏了捏自己的屁股,才松了一口氣,說:“我就說不應(yīng)該啊!我最近消耗遠(yuǎn)大于攝入,瘦了還差不多,你看,我的屁股都快沒rou了啊……”梁易澄無言地拿起吸管,挑起冰紅茶旁邊貼著的檸檬片,有點(diǎn)慶幸他們的座位是在角落了,沒好氣地問:“你最近怎么了?”“嗨,我在忙著榨薯?xiàng)l啊?!?/br>“?”梁易澄一臉懵逼,“炸薯?xiàng)l?你不是嫌會長痘,不吃油炸的食品嗎?”“不是那個炸,也不是那個薯?xiàng)l?!庇崆邈懮衩氐匦π?,忽然問:“你和波波腸怎么了?”梁易澄手一抖,檸檬片掉回了冰紅茶里,他心不在焉地在紅茶里攪了半天,也沒能把檸檬挑起來。“吵架了。”俞清銘端起紅茶,叼起吸管,一副聽八卦的模樣:“吵架?你還會跟人吵架?波波腸舍得跟你吵架?”梁易澄神情黯淡,說:“舍得啊,他有什么不舍得的?!?/br>俞清銘若有所思,問:“你們?yōu)槭裁闯臣???/br>一說起這個,梁易澄登時(shí)就來氣,泄憤似的把檸檬片戳得稀爛,說:“我問他為什么不跟我zuoai,他不肯說也算了,還趕我回家!”俞清銘驚得吸管都掉了:“你們還沒睡過?!”梁易澄氣鼓鼓地說:“沒有??!”“是他不行還是你不行?”“當(dāng)然是他……哎,我也不知道他行不行,反正他就是不肯??!”梁易澄委屈巴巴,“我當(dāng)時(shí)還想著,如果他肯誠實(shí)地告訴我他不行,我為愛做一也沒什么啊——”“打住,你想都別想?!?/br>梁易澄更委屈了:“為什么?我覺得我也不小啊——”“梁二橙同學(xué),”俞清銘嚴(yán)肅地打斷,“我跟你洗腦了那么多年感情都白洗了?做一苦,做一累,做一遲早要崩潰。”梁易澄蔫蔫的:“好吧……反正,無關(guān)上下,人家根本不想跟我zuoai。”俞清銘皺起眉,問:“怎么回事?”梁易澄說完了經(jīng)過,凄慘地笑笑,說:“他趕我走,叫我回家。我這幾天總是在想,他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愛過我?”俞清銘安靜地聽著,梁易澄知道他向來是個很好的聽眾,便輕聲說:“他在乎的,好像永遠(yuǎn)都只有他的工作,他的病人?!?/br>“他可以不吃飯,不睡覺,一直待在醫(yī)院里,關(guān)心他的病人?!?/br>“卻連我為什么不想見我爸,都不肯多問一句?!?/br>“難道在他的眼里,我就這么無理取鬧嗎?”俞清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他什么都不問就那樣說你,確實(shí)是他不對。”“但我說句公道話吧,叔叔的那件事做的確實(shí)很過分,但是,輕易說出一輩子不想見他的你,也確實(shí)很幼稚?!?/br>梁易澄瞪大眼,完全沒料到俞清銘竟會指責(zé)他,難以置信地說:“他那時(shí)候,趁著我出門,把警長丟在了公園里??!雖然后來找回來了,可我想想就心涼啊。他有沒有想過,如果找不回來了怎么辦?那是一條生命??!他怎么可以這么殘忍?”“叔叔可能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xùn),”俞清銘慢慢地抿了一口冰紅茶,“如果他真的想丟了警長,就不會告訴你丟在哪了?!?/br>梁易澄沉默了一會,說:“就算是你說的那樣,他要教育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是向他保證過不會把貓帶回家,最后我食言了,把貓帶了回家,是我不對。但是我也說了只在家里放幾天啊,等寄養(yǎng)的人旅游回來了我就送走,這很過分嗎?”他無力陷到卡座的柔軟椅背中,輕輕地說:“我已經(jīng)把警長關(guān)在我自己的房間里了,連貓砂都放在了房里。警長從來不叫,也不鬧。我真的不知道警長哪里得罪他了,他非要這樣對它……”“警長……也是他害死的。就憑這一點(diǎn),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br>俞清銘長嘆了一口氣:“你非要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吧……”俞清銘慢慢地閉上眼,輕聲說:“一輩子,有時(shí)候比你想象的,要短太多了。”梁易澄愣了愣,看清俞清銘的神情,才驀地醒悟,低聲說:“對不起?!?/br>俞清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搖搖頭,說:“你不用跟我道歉。吃魚吧,要烤焦了?!?/br>俞清銘夾起一塊魚,放進(jìn)梁易澄的碗里。梁易澄沉默地吃了一口。或許是因?yàn)榭爵~太干了,讓他喉嚨澀得發(fā)疼。他撈起旁邊冰紅茶,灌下了一大口。“噗——咳咳咳咳……”“臥槽,你搞毛啊!”俞清銘正埋頭吃魚,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摸了摸腦袋,才松了一口氣,說:“我以為你噴了我一頭檸檬茶?!?/br>“咳、咳……這里紅茶怎么這么酸???”“半個檸檬都被你榨成汁了,當(dāng)然酸??!”“不是,怎么我好像每次跟你吃飯都要被嗆到???”“怪我咯?”“話說,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洗澡???”“帶你去油鍋?!?/br>“?”“別問了,跟著來就是?!?/br>俞清銘領(lǐng)著梁易澄,輕車熟路地刷開了高級公寓的門。公寓是復(fù)式的設(shè)計(jì),十分寬敞。屋頂掛著金碧輝煌的豪華吊燈,照得整間屋子亮堂堂的,一股人民幣的氣息撲面而來。梁易澄神色漸漸凝重,終于忍無可忍,問:“你賣屁股了?”俞清銘翻了個白眼,說:“我是這種人嗎?”“那這是哪來的屋啊?!”“我未來男朋友家啊。”俞清銘笑得得意洋洋。梁易澄覺得剛剛的檸檬茶可能還沒消化完,酸得他難以忍受。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問:“等等,你不是在追土豆哥的嗎?!”“對啊,這就是薯仔家啊。”俞清銘打開浴室燈,說:“你可以泡個澡,浴缸很大,可惜不帶按摩功能。”梁易澄瞠目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