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符朗似乎不生氣了,膽子也肥了,好奇地問:“他是不是跟你有仇?。俊?/br>“沒有。”“那他平時是不是還挺負責(zé)的???他寫病歷問得好詳細的,還說替我看傷口?!?/br>符朗驀地站起身,一手按上他的肩,沉聲問道:“你讓他看了?”梁易澄被嚇了一跳,差點從圓凳后方摔了下去,符朗及時把他拉了回來,他才好不容易坐穩(wěn),怒道:“你干嘛!”符朗的手還重重地捏在他的肩上,微微彎下了腰,眼神沉得嚇人。梁易澄頓時慫了,顫顫巍巍地又往后縮了縮,說:“我沒有……”符朗靠得極近,那股獨屬于符朗的氣息霸道地把他包圍了。梁易澄抬起頭,那雙深邃的眼就在眼前,里面裝滿了自己的影子。他有點舍不得躲了。反而是符朗有點不自在了,別開臉,轉(zhuǎn)過身,說:“該打針了?!?/br>梁易澄悲鳴:“啊——!你怎么還沒忘掉這事??!”“我還沒得老年癡呆?!?/br>符朗從柜子里摸出了一個小號的針頭,裝在注射器上,又摸出兩根棉簽,沾上了消毒藥水,又說:“打左手吧,影響小點?!?/br>梁易澄自知在劫難逃,閉緊雙眼,猛地一撩短袖,露出整條手臂,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顫抖著說:“來吧?!?/br>符朗忍著笑,仔仔細細地給梁易澄的手臂消起了毒。平時隱藏在衣袖下的白凈上臂與下方的小臂間,有一條明顯的分界線。那是梁易澄頂著大太陽,跋山涉水來到他身邊的印記。符朗的心頭微微一顫。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睫毛都快被絞進眼里的梁易澄。胸口有些洶涌的情感迫使符朗低下頭,飛快地在那緊抿的唇上印下一吻,離開時還有點意猶未盡,伸出舌頭,在那兩片柔軟的唇上輕輕劃過。梁易澄:“?。?!”梁易澄驀地睜開眼,符朗的桃花眼依然近在咫尺。三分溫柔,七分深情,十分勾魂。梁易澄雙眼迷離,聲音沙?。骸袄矢纭?/br>手上的微微一痛,沒能奪走他的注意力,專注得像只鎖定了獵物的小野貓。符朗極快地推完藥液,拔出針頭,貼上了一塊小小的膠布,說:“好了,按五分鐘傷口——”機會來了!小野貓立即撲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來不及閉上的唇!“唔——!”也不知是誰磕疼了誰,梁易澄只顧著兩手使勁揪著符朗衣服的小圓領(lǐng),舌頭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鉆,不給對方一點退縮的余地。符朗倏地渾身緊繃。機會來了!小野貓立即撲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來不及閉上的唇!“唔——!”也不知是誰磕疼了誰,梁易澄只顧著兩手使勁揪著符朗衣服的小圓領(lǐng),舌頭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鉆,不給對方一點退縮的余地。符朗倏地渾身緊繃。梁易澄不以為意,逮住這個寶貴的機會在符朗的嘴里肆意撒歡,還靈機一動,學(xué)著符朗上次親他那般,勾起舌頭,輕輕在劃過符朗的上顎。符朗的眼驟然睜大。下一秒,梁易澄就被掀翻在病床上,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墻上,還沒來得及覺得疼,就被海嘯般的吻淹沒了。符朗把他壓在墻上,一手插進了他的發(fā)間,原本似乎是想替他揉腦袋,卻因為這個漸漸失控的吻,變成抓住他的頭發(fā),逼迫他昂起頭,進一步加深這個吻。“唔唔!”這個吻,洶涌得讓梁易澄感到害怕。符朗的動作是前所未有地粗暴,狂野,充滿了原始的獸性。梁易澄坐在病床上,他想躲,后方的墻卻擋住了他的退路。他被親得無法呼吸了,只能怯生生地睜開眼,卻徑直對上那發(fā)紅的雙目,那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眼神,本能的畏懼讓他開始掙扎。可他越是掙扎,符朗就越是強勢。符朗強硬地分開了他夾緊的雙腿,一側(cè)膝蓋緩緩邁上床,直闖入他的兩腿之間,抵住那個悄悄挺立起來的部位。符朗松開了他的唇,他立即抬起頭,大口地喘起氣,卻被符朗含住了喉結(jié),舌頭還靈活地逗弄著,把喘息轉(zhuǎn)化成了無助的呻吟。“嗯……哈……”堅硬的大腿一下一下地頂著他的性器,敏感的囊袋被擠壓得一顫一顫的,挺得筆直的器官也跟著一抖一抖的。符朗輕輕地舔著梁易澄的頸側(cè),那潔白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的粉,光滑而誘人,符朗再也無法忍耐,重重地吸了一口。“嗯——!”梁易澄渾身發(fā)起了抖,腿間的器官也脹了脹,流出了一小股體液。符朗松開唇,那白皙的脖子上登時現(xiàn)出了一個深紅色的吻痕。符朗滿意地親了親自己的“杰作”,才伸出手,掀起梁易澄的短袖T恤,露出昨夜沒來得及細看的白凈胸膛。梁易澄太白了,連胸口的兩點的顏色都很淺,淡淡的rou粉色,勾得符朗腦子一熱,低頭就含住了一側(cè)的小點。“??!”梁易澄萬萬沒想到符朗竟會去親他那種地方,一種異樣的刺激感弄得他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顫。身為一個男人,那個地方產(chǎn)生的快感只讓他感到羞恥萬分,他無力地推著胸前的腦袋,卻招來了更重的吸吮。“別吸那里……朗哥!”“為什么?不舒服?”符朗的嘴里還含著他,含糊地說道。梁易澄滿臉通紅,惱羞成怒,捶了捶符朗的頭,說:“不舒服!”符朗輕笑一聲,嘴上還不肯松開,手卻順著他短褲的褲腿摸了進去,又穿過他的平角內(nèi)褲,直接握上了他流了不少水的性器。“嗯……”“不舒服還這么濕?”符朗又重重地吸了吸他的胸口,梁易澄爽得直顫,很快就忘了矜持,忘情地呻吟道:“啊,別吸了……”符朗居然聽話地松開了口,湊到他的耳旁,低聲說:“噓。一會被人聽見了?!?/br>梁易澄一個激靈,忽然意識到他們還在醫(yī)院,還是在一個隨時都有人會進來的治療室里,就做起了這種沒羞沒躁的事情。梁易澄又興奮又害怕,性器卻更硬了。符朗又笑了,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上,低低的笑聲震得他心都顫了,大著膽子抬起頭向符朗索吻。符朗竟大方地吻住他,兩人交換了一個又一個溫柔纏綿的吻。梁易澄沉溺其中,符朗的手卻趁機撩開了他的褲腿,把他淡粉色的器官從褲子側(cè)面掏了出來。梁易澄:“!”還沒等他抗議,符朗的手就握著他的性器taonong了起來。“喂……!不要這樣,有人會進來……”明明身處公眾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