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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地支在梁易澄身側(cè),才彎下腰,任由對方漸漸急促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緩緩地閉上眼。得到默許的梁易澄就像一個抱著心愛玩具的小孩,摟著符朗不住輕吻他的唇。梁易澄微微睜開眼,眼前的符朗依然閉著眼,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冷靜。飽滿的雙唇也緊閉著,卻被他的親得泛起了水光,猶如一尊被玷污的雕塑。說完那兩句話,梁易澄意識到,在喜歡的人面前,臉什么的,他完全可以不要。他一邊被自己臊得慌,一邊硬著頭皮緊緊地拽著符朗不放。畢竟臉都不要了,還討不到一個吻,這也太慘了。好在符朗雖然百般無奈,還是緩緩彎下了腰,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見符朗親完就要起身,梁易澄急了。他的臉怎么可以這么不值錢!梁易澄迅速地伸出雙手用力勾住了符朗的脖子!符朗猝不及防,被他這拼命似的一勾,登時失去了平衡,往他身上摔去。符朗的反應(yīng)很快,一手撐住了沙發(fā)的靠背,很快把自己穩(wěn)住了。可考拉般攀著他脖子的人卻瞪大了眼,失望地看著他,眼神相當委屈。符朗終究還是心軟了。他慢慢地跨上沙發(fā),膝蓋穩(wěn)穩(wěn)地支在梁易澄身側(cè),才彎下腰,任由對方漸漸急促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緩緩地閉上眼。得到默許的梁易澄就像一個抱著心愛玩具的小孩,摟著符朗不住輕吻他的唇。梁易澄微微睜開眼,眼前的符朗依然閉著眼,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冷靜。飽滿的雙唇也緊閉著,卻被他的親得泛起了水光,猶如一尊被玷污的雕塑。這種在喜歡的人身上為所欲為的感覺讓梁易澄亢奮極了,他沉醉地閉上眼,深深地吸著符朗的氣息,慢慢地舔弄著符朗的唇角,硬了良久的下身激動得一顫一顫的。梁易澄很想伸手摸一摸自己,又怕一松手符朗就跑了,只能本能地夾起腿,小幅度地擺動著腰胯,借助前端和內(nèi)褲布料的摩擦緩解自己的欲望。敏感的前端被若有若無地刺激著,微弱的快感勾得他渾身發(fā)癢,呼吸都粗重了起來。正迷亂間,他的兩腿之間突然強塞進了一只手,把夾緊的雙腿分開了。“別夾了,要碰到傷口了。”清澈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卻很輕,像是在極力克制著,呼出的熱氣徐徐噴在梁易澄的耳旁,成為了最烈的催情藥。梁易澄抬起頭,著迷地看著符朗。燃燒的情欲讓他的雙眼變得潮濕,腦袋變得迷糊。他抓起符朗按著他大腿的手,粗暴地按在自己欲望的中心上。“嗯——!”梁易澄又痛又爽,性器卻抖了抖,挺得更高了。被符朗的手觸碰著的下身脹得難受,他小聲哀求:“哥,幫我——”沒能等到符朗回答,他難耐地挺起腰,讓堅硬的性器隔著兩層布料在符朗的手中輕輕摩擦。“嗯……朗哥……”光是想想他在蹭的是符朗的手,他就情難自已,爽得不住呻吟。耳邊的呼吸聲忽然變得粗重了起來,他硬得發(fā)疼的部位也被那只大手握緊,隨后,最碰不得的前端迎來了一陣粗暴的搓揉。“啊——!”粗糙的布料磨得梁易澄崩潰地抓住符朗的手,卻阻止不了那強硬的動作。前液失禁一樣涌出,很快就透過了內(nèi)褲,沾濕了裹在外頭的居家服。“嗚——別、別這樣——”他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扭動掙扎著,符朗卻緩緩壓在了他的身上。“放開,朗哥——唔——”梁易澄肖想已久的舌頭堂而皇之地闖了進來,把他的抗議全堵了回去。符朗的舌頭如同下方的手一般暴戾,在梁易澄的嘴里肆意掠奪著,攪得他的呻吟支離破碎。過于激烈的吻讓梁易澄的呼吸變得很艱難,他無助地搖頭躲避,卻擺脫不了那靈活的入侵者。終于在他瀕臨窒息時,符朗放過了他的唇。梁易澄憋得滿臉通紅,唇還微微張著,急切地喘著氣。柔軟的頭發(fā)早被他掙扎得亂了,散落的劉海濕漉漉地貼在額上。濕潤的眼半睜著,迷離的看著符朗,像只無助的小動物。符朗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他倏地握緊了手中的性器,拇指蠻橫地摩擦著那脆弱的小孔,那硬到極點的器官立即開始跳動。“嗚——!啊……”梁易澄絕望地昂起頭,凸起的喉結(jié)隨著高潮的痙攣一抖一抖的,白濁的jingye從深灰色的居家服中一點點地滲出,被符朗緩緩地抹開。射完精的梁易澄毫無防備地靠在沙發(fā)上,面色潮紅,挑動著符朗狠狠蹂躪他的欲望。符朗深吸了幾口氣,才強壓下了沖動,坐起身,下身卻忽然就被一只手握住了。梁易澄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朝符朗的下身伸出了手。好硬。符朗陡然粗重的氣息,還有手上滿滿當當?shù)挠?,都在訴說著符朗對他的渴求。他徹底放下了心。梁易澄隔著褲子輕輕捏了幾下,有點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支起上身,一邊摸著那挺立的器官,一邊心里悄悄比劃著。好大。“摸夠了嗎?”符朗有些嘶啞的聲音,性感極了。梁易澄紅著臉搖頭,又摸了一會,剛想掏出來仔細看看,就被掀倒在沙發(fā)上,符朗的唇再次堵了上來。隨著唇舌交纏的吻涌來的,是符朗竭力克制的情感。梁易澄仿佛正站在海灘的邊緣,翻騰的潮水不住輕輕拍打著他的腳踝,像是在警告他趕快離開,否則隨時不知何時涌來的巨浪會把他淹沒。但他渴望被符朗淹沒。梁易澄的手再次摸上符朗堅硬的下身,笨拙地伸出舌頭,回應(yīng)著符朗的吻。符朗僵了僵,卻沒有躲開。靈巧的舌轉(zhuǎn)而在他敏感的顎部輕輕搔刮著,極度的瘙癢變成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撩得他渾身發(fā)熱,半軟的器官又顫顫巍巍地硬了起來,把一片狼藉的衣服頂?shù)搅朔实南赂共俊?/br>等符朗察覺,他那深藍色的衣服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一道曖昧的白痕。符朗的眼神很沉,伸出一手,撩起梁易澄那慘不忍睹的上衣。淺藍的平角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濕得透了,前端的輪廓清晰可見。被符朗炙熱的視線注視著,梁易澄的性器更是興奮得動了動,又脹了脹。“別看……”梁易澄伸手想擋,符朗卻趕在他之前,把他的內(nèi)褲扯了下來。沾滿jingye和體液的rou粉色性器登時彈了出來,硬邦邦地貼住下腹部,渾濁的液體順著性器流下,弄得濃密的恥毛黏糊一片。符朗似乎還嫌不夠亂,兩根手指夾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