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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脆就去追他唄。到時候你就能反過來逼他表態(tài),我就看他還能怎么裝下去哈哈哈——等等,別塞叉燒包!你塞了我會忍不住吃下去的!我最近不能吃這些!”梁易澄側(cè)頭看了他好一會,似乎是在考慮俞清銘的提議,又像是在認(rèn)真思考到底要不要用叉燒包堵上那惱人的嘴。最后,他低下頭,幾口吃掉了那個涼透的叉燒包,才沒好氣地問:“你怎么了?”俞清銘登時扔下手中的勺子,氣沖沖地說:“我那天不是說去蹲那個小哥哥嗎?他可真難蹲,我去他公司門口蹲了幾次,才終于讓我遇上他回來。虧我以為他是狼狗,結(jié)果其實是條瘋狗……”梁易澄開始好奇了:“怎么?你們吵架了?”俞清銘擺手:“沒有,我們就見過一次,吵什么架啊。最開始他連名字都不肯說,我就趁他洗澡的時候偷偷翻了他的褲兜,看到那本安保人員證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那條道上的,嚇得我都準(zhǔn)備穿褲子跑路了,然后他就出來了……”梁易澄嘆氣:“你怎么能亂翻別人的東西……”俞清銘翻了個白眼,說:“梁二橙同學(xué),你可真是天真??!換你去開/房,對方約之前再三強(qiáng)調(diào)只打一炮,那架勢巴不得讓你按手印簽合同,可他自己卻連名字都不肯說,你覺得這合理嗎?雖說長得帥吧,但你就真能放心跟他睡了???”梁易澄冷漠地說:“可你不還是睡了?!?/br>俞清銘被噎了一下,臉上發(fā)紅,說:“我、我這不是確認(rèn)過身份了嗎?證上寫的那個公司是個很有名的外資大企業(yè),總不能請壞人當(dāng)保鏢吧?反正,不管他是做什么的,我都挺滿意的,人帥器大活也好,腹肌還都是真的。照我的經(jīng)驗事前說只打一炮的人多半都是在裝逼,但他事后還真不回信息了,我只好直接去他公司堵他了,結(jié)果正好遇到他出完任務(wù)回來?!?/br>梁易澄驚呆了。敢去外資大企業(yè)門口堵人還是為了約炮的,俞清銘可能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結(jié)果那混蛋看到我先是假裝不認(rèn)識,后來被我撩得受不了了,才提著我去了無牌小旅館?!?/br>遇上俞清銘這樣膽大包天的,那位保鏢小哥哥恐怕也是夠無奈的了。梁易澄忽然就有點(diǎn)同情他了。“我準(zhǔn)備都做好了,看見他在脫衣服。他竟然要脫衣服?!他以為我是為了什么才去他公司門口堵他的?!我看見他穿著那身西裝我就硬了一路,我能讓他脫?!”見俞清銘激動得要拍桌,梁易澄連忙抱起自己的玻璃瓶裝的山寨維他奶,膽戰(zhàn)心驚地喝了一口。俞清銘瞪了他一眼,又說:“我就說讓他直接來,他突然臉就黑了,轉(zhuǎn)身要走人——我當(dāng)時都吹了半天空調(diào)了,屁股涼得要命,心也涼,就吼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不過小旅館隔音似乎不大好,隔壁房好像都安靜了……然后他就氣炸了,然后就開始,呃,就……你懂的,反正我中途就昏了,醒來之后連路都走不了,醫(yī)生讓我吃一星期流食……真是慘得跟遇到瘋狗似的,不帶他這么玩的吧。”梁易澄差點(diǎn)被維他奶嗆到,安靜了好半天,才說:“碰上你這樣的,是個人都得發(fā)瘋?!?/br>俞清銘撇撇嘴:“他不樂意的話不能好好說嗎,明明可以好好商量的,何況我不就讓他別脫衣服而已,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氣的……算了,Greened上的好男人多的去了,啊對了,要不要哥給你傳授追炮友的一百種方法?不過,首先,你得先和他成為炮友——”梁易澄面無表情地端起盤子,迅速起身走人。“哎,等等我啊,嘶——”俞清銘雖然有時候很毒,但梁易澄其實挺佩服俞清銘的。雖然大多數(shù)人會被他那放/蕩不羈的言行迷惑,但梁易澄知道,俞清銘有著極其敏銳的直覺和驚人的洞察力。高中時代,梁易澄曾以為俞清銘的直覺和洞察力,別名叫g(shù)ay達(dá)。畢竟,和幾乎一眼就能認(rèn)出同類的俞清銘不同,梁易澄是沒有g(shù)ay達(dá)的。他看誰都是直的,甚至有時照鏡子都覺得自己是直的。當(dāng)然,在他那些青春旖旎的夢里,從來就沒有女主角,可他竟然還沒想過去找原因。可能這世上就沒有比他更稀里糊涂的gay了。因此,當(dāng)俞清銘把他堵在放學(xué)后的教室,委婉地問他是不是不喜歡女生的時候,他才醍醐灌頂。就像是一條在漆黑的夜里迷路已久的小船,忽然被幾萬瓦的舞臺聚光燈打在臉上那樣。他呆立了一會,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后激動地喊道:“是,我是!那你呢,你也是gay嗎?!”俞清銘目瞪口呆,驚恐地環(huán)視一圈,差點(diǎn)就想拿黑板擦堵上他的嘴。后來,梁易澄一直把俞清銘當(dāng)好兄弟,俞清銘也一直拿他當(dāng)好姐妹,兩人經(jīng)常一起犯蠢。但時間久了,梁易澄終于察覺,俞清銘其實是很聰明的,真正蠢的,大概只有他自己。上次,俞清銘就是那樣輕而易舉地戳破了他苦心經(jīng)營的拙劣謊言,逼迫他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正因如此,他才會感到恐懼。但不管符朗究竟是不是真如俞清銘口中所說的那般,他都不打算逃開。梁易澄輕車熟路地打開符朗家的門,小白貓邁著慵懶的步子,走到梁易澄的面前,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弓起的貓背分外的高聳。小白貓又長大了。他揪著小白貓的兩條手臂,把它提了起來,掂了掂,嚴(yán)肅地說:“小白,你長胖了?!?/br>小白貓不搭理他,扭開頭,不悅地蹬了蹬腿。梁易澄放下貓,從包里翻出了干凈的衣服換上,才抱著貓進(jìn)了屋。路過符朗的房間,他猶豫了一下,把貓扔進(jìn)客廳,才小心翼翼地打開臥室門,鉆了進(jìn)去。床上,枕頭還是只有一個。衣柜里,他的衣服依然整整齊齊地放著。梁易澄飛快地退了出來,關(guān)上了房門,悄悄松了口氣。符朗今天又給他做了飯。梁易澄一邊熱著飯,一邊哼著歌,忽然想起了符朗發(fā)給他看的排班表。昨天符朗上的是大夜班,從晚上十一點(diǎn)上到天亮,今天卻沒有休息,下午四點(diǎn)不到又出門了上小夜班了,深夜才會回來。卻還抽空給他做了飯。要說符朗這是在耍他……那就盡管耍吧。梁易澄摟著貓,自暴自棄地倒在沙發(fā)上。小白貓有點(diǎn)嫌棄地踩了幾下他的肚子,扭過身拿屁股對著他,才安穩(wěn)地坐在他的胸前,尾巴一甩一甩的,在發(fā)呆的梁易澄臉上掃來掃去。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之后,梁易澄終于把貓趕走了,坐起身,揉了揉鼻子,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