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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代表他就能抵擋得住符朗給他帶來的悸動。看著符朗的臉,他就面紅耳赤。聽著符朗的聲音,他會心跳如鼓哪怕只是想起符朗身上的味道,他都覺得口干舌燥。如今,他吃著符朗做的飯,哪怕已經(jīng)飽的難以下咽,還是吃得一干二凈。當(dāng)然,這都是符朗廚藝太好的鍋。因為,他不可能會承認(rèn),符朗為他做的菜,哪怕只是一點點,他都不舍得浪費。畢竟,那太可笑了。也太可悲了。作者有話說:突然更新!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今天的小橙子還在苦戀【嘆氣第14章符朗今天上的又是小夜班,下午就會離開家。梁易澄心不在焉地上完了下午的課,才慢悠悠地騎上車。即便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梁易澄依然沒有就此逃開。不是因為他不想,只是因為他不能。他不能丟下白狼。那樣的錯誤,犯過一次就夠了。平日的下午,符朗家的小區(qū)一派寧靜。街上冷冷清清,小商店門可羅雀,店主們似乎也不著急,搬出了小茶桌和板凳,坐在店門口的樹蔭下泡茶聊天。涼茶鋪門外的小木桌旁坐了個小學(xué)生,抓耳撓腮地做著功課。水果店的那個熱情的老板娘正翹著二郎腿,搖著大葵扇,在黑燈瞎火的店里看下午檔的連續(xù)劇,老式電視機發(fā)出的昏暗光線,把她的臉照得忽明忽暗。這是獨屬于這個老城市的平和。緩緩地走在安靜的街道上,梁易澄忽然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有貓,有喜歡的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剛打開符朗家的門,屋里立即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響聲。看見甩著尾巴跑出來迎接他的小白貓,梁易澄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輕松。仿佛回到了與小白貓初見的那天,一切都是那樣簡單又純粹。梁易澄彎下腰,想把小白貓抱起來,剛把它抱起,才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連忙又把貓放回了地上。小白貓不明所以,一落地又跑到他的腳邊,喵喵叫著蹭他的腿。梁易澄揉了揉小白貓的腦袋,放下背包,正要拿出替換的衣服,猶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站起身。他還有衣服在這里。他一直選擇性地忽略了這件事,每次來都帶著干凈的衣服。因為,符朗曾告訴他,他的衣服就放在臥室的衣柜里。現(xiàn)在的他,可以坦率地承認(rèn),他曾為此竊喜,甚至有過隱秘的希望。畢竟他的衣服,在那個連小白貓都不準(zhǔn)進入的符朗的臥室里,可以擁有一個位置。這是不是就是在告訴他,在符朗的心里,他也可以擁有一個位置?梁易澄搖搖頭,自嘲地笑了。他把小白貓抱起,拉上了走廊的門,將它關(guān)在了客廳,才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打開了符朗的房門。符朗的房間很寬敞,但因為家具不多,還收拾得有條有理的,顯得房間有點空曠。米白色的衣柜就在門旁邊的角落里。從進房的那一刻開始,他心虛了。他這個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符朗對他的信任,闖入了符朗最私密的領(lǐng)地。他不敢抬頭。仿佛多看一眼這個房間,他的罪惡感就會加重一分。他梗著脖子,僵硬地側(cè)頭看著墻壁,目不斜視地走到衣柜旁,打開了衣柜。與窗戶大敞著換氣的房間不同,衣柜打開的瞬間,梁易澄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獨屬于符朗的味道。他的心登時亂了一拍,連忙屏住呼吸,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符朗的衣服少得出乎他的意料,倘大的衣柜里只摞了矮矮的兩列,衣服一列褲子一列,上面掛著幾件襯衫。梁易澄幾乎沒費功夫就找到了他的衣服。兩套短袖短褲分別疊得整整齊齊的,像是商店的陳列品一般,安靜地放在了兩摞衣服的旁邊。可他竟覺得那一點都不突兀,好像它們本來就該放在那。梁易澄怔怔地站了一會,終于彎下腰,緩緩地,拿起自己的衣服。他明白,只要把它們拿出來,他就能從那些紛亂的情緒里解脫了。等梁易澄終于直起身,他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即便如此,他的雙手還是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衣服。他像是剛打了一場硬仗一般,額角滲著細密的汗水,靠在衣柜旁的墻上急促地喘了好一會氣。喘完氣,他伸出手,正要合上柜門,他又猶豫了。他咬緊下唇,慢慢把半掩的柜門拉開,用力地吸了一口氣。那股讓他眷戀的味道成噸地涌入他的鼻腔,卻比洋蔥和芥末還要霸道,輕易就能讓他的淚腺崩潰。梁易澄用力地合上衣柜門,低下頭,安靜地站著。過了好一會,梁易澄被窗戶里吹進來的晚風(fēng)激得打了個噴嚏,才揉了揉鼻子,轉(zhuǎn)過身。眼睛有點腫,他只能半睜著眼,整了整手中被他捏得有點皺的衣服,心里輕松了不少。他忘記了剛進門時的拘謹(jǐn),抬起頭,符朗空蕩的房間頓時一覽無遺。梁易澄干脆也不避忌了,大方地參觀起了符朗的房間。衣柜這一側(cè)的床頭有一個小小的書架,書架上放著幾本十分厚的書。、、……且不說那些書名,光看到這個厚度梁易澄就覺得頭疼,他轉(zhuǎn)過身,看見房間的中間放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雙人床,灰白的薄被隨意地攤在床上,堪堪蓋住了一個顏色成套的枕頭。另一側(cè)的床邊有個床頭柜,上面還放著一個燈。符朗的房間就這么簡單。梁易澄無法想象在這樣一個房間里的生活會有多乏味。但像符朗和楊逾那樣忙碌的人,或許并沒有多少時間會生活在這里,每天回來都是倒頭便睡……梁易澄輕輕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正要出去,動作忽然定住了。符朗……和楊逾?梁易澄愣了兩秒,立即拋開手中的衣服,沖到了床頭,也顧不得禮貌不禮貌了,用力地掀開了符朗的被子。被子下空蕩蕩的,床上確實只有一個枕頭。梁易澄又跑到衣柜旁,再次打開衣柜。衣柜里的衣物整整齊齊的,很好辨認(rèn),光從數(shù)量上看就不像是兩個人的衣服。雖說衣服款式上看不出個什么名堂,但褲子卻是清一色的長褲。可梁易澄分明記得,上次楊逾穿的也是短褲。梁易澄努力按捺住內(nèi)心的咆哮,躡手躡腳走進主臥的浴室。洗手臺的架子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