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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管他叫上哥了。“謝謝。”白芷接過來,咬了一小口,粘粘的有點(diǎn)甜,里面是紅豆做的陷?!巴贸缘摹!?/br>二寶笑得見牙不見眼。“拿后面給他們嘗嘗,這玩意吃多了積食,別讓他們都吃了?!?/br>“嗯?!倍毐称鹦欣钔笞?。白芷看著他的背影略微猶豫的說“珩哥,這個人是不是…”說著指了指腦袋。趙北珩三兩口把豆包吃完點(diǎn)點(diǎn)頭“小時候發(fā)燒燒的,智商跟**歲小孩似的。”提起二寶趙北珩氣不打一出來,搬了把椅子坐下道“二寶今年十九,跟我也是一個村的。他家有四個孩子上面有個大哥,前幾天就是他哥結(jié)婚他去參加婚禮?!?/br>白芷點(diǎn)點(diǎn)頭,也搬了個凳子坐在他身邊聽他講故事。“他父母心不正,偏心的厲害,從小都是他哥用最好的,剩下不要的才給他。不過小時候家里都窮也沒人在乎這些。后來他大一點(diǎn),因?yàn)槟X子被燒壞了,他家里更看不上他了。去年我回老家過年的時候,上他家拜年發(fā)現(xiàn)他媽竟然讓他睡倉房(東北農(nóng)村用來存放雜物的房子),死冷寒天炕都是涼的,他自己在屋里生了個火盆門關(guān)的死死的,要不是我進(jìn)去溜達(dá)一圈他差點(diǎn)死里面?!?/br>白芷驚訝的瞪大眼睛?!昂髞砟??”“后來我看他挺可憐的,但身體還不錯,傻小子勁大,就跟他家里商量了一下,把人弄出來上我這干活,工資跟二良他們一樣,每個月3500。你沒看他媽樂那樣,恨不得當(dāng)天晚上就打包給我送來?!?/br>白芷突然覺得手里的粘豆包不香了。“現(xiàn)在他媽每次回來都讓他拿不少東西來溜須我,生怕我把他辭了?!?/br>“我不想吃了?!卑总婆e著粘豆包說。趙北珩一笑,就著他的手就叼了過去,嘴唇剛好蹭到白芷的指尖。白芷像過電似的縮回手,紅著臉起身“我去樓上了?!?/br>趙北珩點(diǎn)點(diǎn)頭,腮幫子鼓鼓的咀嚼著豆包,感覺比自己吃的那個甜很多?白芷上了樓臉色怪異的盯著自己的手指,然后緩緩放在嘴里舔了一下,舌尖輕輕勾勒著指紋。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直男無意識的勾引最為致命!他怎么也不嫌棄自己啊,吃了一半的東西說吃就吃。上次的粥也一樣,但好歹自己用了勺子,這次居然直接就吃掉了,這算不算間接接吻?白芷趴在床上癡癡的笑,心跳的像在敲鼓,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白芷拿起來一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是他mama打來的電話。“媽,你怎么打電話來了?”“嬌嬌你跑去哪里了?”嬌嬌是白芷的小名,生他的時候,他mama以為自己懷的是個女孩,在肚子里就起了小名。誰成想生下來是個男孩,可嬌嬌叫習(xí)慣了就沒改,一直叫到現(xiàn)在。“媽…我在工作呢?!?/br>“你講實(shí)話,現(xiàn)在到底在哪?”白芷不做聲,他不想跟家里說自己的狀況。“傻孩子,陳昊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辭了工作,跟他分手了。既然都分手了怎么不回家呢?”“媽,我在外面挺好的,找了別的工作,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當(dāng)初你愛那個陳昊死去活來的,恨不得不認(rèn)我們也要跟他在一起,現(xiàn)在后悔沒?”白芷搖頭“您別再勸我我了,就算我回去也不會跟女孩結(jié)婚的?!?/br>白mama氣結(jié)“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犟,找了姑娘結(jié)婚留個后,至少讓我跟你父親有個念想?!?/br>“媽!那是騙婚,我不能這么做,這不是禍害人家姑娘一輩子嗎!”“……行,那你告訴mama你現(xiàn)在在哪,別讓我擔(dān)心。”“我在東北這邊呢,找了個公司當(dāng)財務(wù),生活的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br>“你大了,我跟你父親也老了,再過幾十年我們走了就剩下你自己孤苦伶仃的怎么辦。”白mama哽咽著說“mama不是歧視同性戀,可兩個男人在一起沒有后代這不行的啊,你看你跟陳昊在一起了七年,他還不是背叛你?!?/br>“媽,你別說了……”白皙捂著眼睛,當(dāng)年信誓旦旦的說要跟陳昊一輩子在一起,如今剛過三年就打了自己的臉。“那今年過年回來嗎?”“到時候再說吧?!闭f著掛了電話,陳昊這個畜牲,居然給他mama打電話說這些事!他還要不要臉!怒氣沖沖的給陳昊撥了過去,剛響兩聲對方就接了起來。“小白?小白你給我打電話了…”陳昊啞著嗓子詢問。“你有完沒完?上次我跟你說的很清楚,咱們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sao擾我爸媽?!”“不是,我擔(dān)心你小白……”“用不著你擔(dān)心!我是個成年人,有手有腳生活的很好,咱們彼此都體面一點(diǎn)不行嗎?”“我……”陳昊靠在沙發(fā)上心如刀絞,他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廢話,是狡辯,可心里偏偏放不下。“我最后一次給你打電話,你自己好自為之,咱們彼此浪費(fèi)了太長時間,你不是愛我,你只是習(xí)慣了我的陪伴。剛分開可能不適應(yīng),時間久了就好了,我也不恨你,以后各自安好吧。”不是的,陳昊無聲的說,可電話那頭已經(jīng)被掛斷了。他握著手機(jī)仰頭看著天花板苦笑,誰能想到自己還他媽是個情種呢?第一次出軌的時候當(dāng)時喝了酒,頭腦不清晰有被引誘的成分,第二次是在上晚自習(xí)的時候,白芷肚子疼沒來,宋然跟他坐在一起,在多功能教室的最后一排幫他口了一次,那次他是清醒的,沒有任何人威逼利誘。后來他膽子越來越大,只要白芷不在,兩個人就茍且在一起。宋然跟白芷不一樣,又sao又浪,床上活也好,怎么玩都不生氣,是個優(yōu)質(zhì)的床伴。兩人斷斷續(xù)續(xù)的保持了一年多的關(guān)系,后來有一天宋然跟他表白了,陳昊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在他意識里,外面玩玩可以,但男朋友只能是白芷。宋然沒說什么,轉(zhuǎn)天就找了別的男朋友。陳昊雖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沒在意。那段時間他跟白芷很恩愛,那些事被他藏在心底仿佛從來都沒發(fā)生過。后來有天宋然又來找他,兩人話都沒說,一個眼神就**高漲。自那以后兩人又開始了這種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宋然身邊的男友換了一個又一個,而陳昊身邊只有白芷。只要陳昊一個電話,宋然即便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會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給他泄欲。可沒想到常年打雁被啄眼,宋然用錄音陰了他一把。***白芷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很有水平,殊不知全被門外的人聽見了。趙北珩不是故意偷聽,想問問小白晚上吃什么,他好去買菜。聽了半天只聽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