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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端著吃完的兩個碗樓下刷了刷。上樓時來了電,看來有電工師傅過來維修了。白芷屋里的電暖爐開始工作,溫度慢慢上來,抱著被子回了自己屋子。趴在床上刷手機,自從把微信設置成拒絕任何人添加好友后手機這兩天安靜了許多,突然一個陌生的號碼給他彈了個視頻。猶豫了一下點了接受,手機畫面一閃,陳昊憔悴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白芷差點脫手把手機丟出去。“別掛!小白你能聽我說一句話嗎?就一句話!”白芷咬著后槽牙全身哆嗦著說“趕緊說!”陳昊眼睛通紅,還沒說話眼淚流了下來“我錯了寶貝,對不起,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可我還是要說。全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自作自受,小白……咱們在一起七年,我不能離開你啊?!?/br>“就算殺人犯還能判緩刑,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能不能不要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你知道這幾天我多擔心你嗎?怕你一個人在外面出了事……”白芷掐著自己大腿冷靜道“你說完了嗎?”“小白……”“說完我掛了?!?/br>“別,別掛,我不知道宋然怎么跟你說的,我跟他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你相信我!”白芷苦笑道“他什么都沒說,就給我發(fā)了一段你們倆zuoai的音頻,你要聽嗎?”陳昊懵了,他不知道宋然居然偷偷錄音,一時間慌了神“那些話都是假的,逢場作戲……”“陳昊,你有哪句話是真的?你說你愛我,你說你不重**,我們是靈魂伴侶。在我床上你正經(jīng)的好像修道士,你他媽趴在宋然身上都浪出花了!”“我……”“陳昊,你惡心透了,祝你們百年好合?!闭f著掛了視頻,順便拉黑這個微信號。另一邊陳昊怒吼一聲,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站在旁邊的女人咽了口口水“大…大哥,你貌似摔的是我的手機……”這個微信號是白芷下面一個小助理的,陳昊好不容易才聯(lián)系上人,順便管她借了手機。“對不起,多少錢我賠個新的給你?!?/br>“三千八百五十六元,支付寶謝謝?!毙≈硪矝]客氣,直接讓他轉(zhuǎn)賬。等他走后啐了一口“呸,渣男!”他上司白芷多好一男的,長的人帥脾氣好又有能力,公司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戀他呢,居然被這種狗男人渣了。陳昊出來時心里憋了一口氣,翻出宋然的手機號撥了過去,響了兩聲直接被掛了。再打過去就成了忙音,宋然也把他拉黑了……“cao!”陳昊扯著領帶站在大街上忍不住罵了句臟話,惹得來往的行人側(cè)目。“看什么看!”陳昊喊道。旁邊的人撇撇嘴嘟囔著“準是公司破產(chǎn)了。”另一個人道“沒準是老婆跟人跑了……”陳昊頹喪的回到車上,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第一次感覺到無力。從口袋里掏出煙叼在嘴里,摸了半天沒找到打火機。想起副駕駛的柜子里似乎有一個zoop,是去年過生日時白芷送的。俯身去掏了掏,只找到一只盒子,陳昊才想起來上次公司財務小鄧坐他車的時候,把打火機要走了……陳昊捂著眼睛無聲的哽咽著,過去這幾年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白芷罵完他心里并沒有多好受,剛剛是強忍著才沒哭。掛了視頻趴在被窩里就哭出聲來。他從來就不是個多堅強的人,從小在父母的寵愛里長大,心軟,愛哭,愛撒嬌。幾乎有一瞬間白芷差點就忍不住想原諒他,但他知道即便兩人復合也不可能像原來那樣了。對愛情的忠貞是他的底線,感情一旦出現(xiàn)了縫隙是怎樣都修補不好的,早晚有一天兩人還會分道揚鑣。自己跳過一次火坑還要在同一個地方跳第二遍嗎?再說就算跳也不能總往他一個人身上跳。身邊有這么優(yōu)秀的大坑……憑什么只認準他一個人。宋然雖然人品不行有句話說的倒不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與其吃回頭草,還不如嘗嘗窩邊草,誰知道香不香呢!有了目標白芷擦擦眼淚,興匆匆的打開某度搜索,如何掰彎一個鋼鐵直男。下面第一條回復就把他打擊到了。上面明晃晃的寫著掰彎直男跟“矯正”一個同性戀去喜歡女人是一樣的,試問白芷能接受女人嗎?答案是否定的!繼續(xù)往下看,如果對方是雙或者深柜還是有掰彎的可能。白芷摸著下巴,趙北珩有可能是雙嗎?其實大部分人都是雙性戀,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變彎。不知道珩哥有沒有交往過女朋友,看來要跟那幾個人打聽打聽。“蒼天哪~~我的命為什么這么苦呀!”小白癱在床上,滿面愁容。作為苦主的另一個人還在床上睡覺,習慣性的補眠到九點起來清理倉庫,庫存里有磕碰壞了的水果每天都要挑揀出來。這些水果大部分都被他們自己吃掉了,偶爾也送鄰居些。趙北珩挑揀了一圈,撿出一兜蘋果準備給劉老爺子送去。劉老爺子就是他們房東,租的這塊地就是他家的,還有后面小工住的的平房也是他家老房子。趙北珩拎著水果在樓下喊了聲“小白,出去溜達一圈?”“好的!”白芷正無聊,聞聲撲棱從床上爬起來,套上羽絨服匆匆跑了下來。劉大爺住的地方離這不遠,是一處新蓋的二層小樓。“珩哥,咱們這是干什么去呀?!卑总谱е渥永锏拿?,剛剛穿衣服穿的急了,一只袖子堆在里面。“給房東送點水果。劉大爺脾氣不好,待會見了人別吱聲?!?/br>“哦……”白芷弱弱的點點頭。“其實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去年得了腦血栓,后遺癥半身不遂,兒女都在外地工作,接他過去養(yǎng)老他也不去,老伴走的早留他自己一個人,我能幫忙就幫把手。”說著兩人踩著雪走到前面街角一戶院子門口停下。“劉大爺,在家呢嗎?”不一會鐵門從里面響了兩聲,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拄著拐把門打開。“你…又來…干啥?!崩先丝谘弁嵝?,說話時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煩躁的用脖子上的口水巾擦了擦。“拿了點蘋果,一會凍上幾個,想吃了拿鍋里蒸上,軟乎乎的不用咬就能吃?!?/br>白芷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種吃法,有種想嘗嘗的沖動。老劉頭從他手上接過蘋果,微微咧了一下嘴,趙北珩知道他高興了。“這是小白,我新招的會計,大城市來的文化人?!?/br>劉大爺上下打量他一番“哪…哪…”“他問你哪里來的?!?/br>“哦,成都,四川那邊?!?/br>老劉頭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