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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出了心理陰影。但現(xiàn)在,他能平靜的面對他們了。哭確實是一種手段,是一種表現(xiàn)自己博取關注的辦法。他雖然并不認同,也不喜歡這種手段,但也不討厭了。練習生們和他不一樣,他們迫切的需要關注,需要抓住這次機會,如果能抓住,那這將是他們生命中難得的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是被人喜愛,得到一時的光輝璀璨,要是被人遺忘,連一時都沒有,就看這一次了。文寧拖著行李箱去了新的寢室。A班,也就是這一期的前五名都住在這個房間里,沒有一個文寧的熟人。雖然是五人寢,但因為寢室夠大,所以是五張單人床,沒有上下鋪,衣柜也夠大。文寧到的時候寢室才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排在第二的樂霖,一個是排在第四的任勤。看到文寧進來,樂霖倒是很熱情地說:“你來了?這床比普通寢室的軟!”這些單人床是有席夢思床墊的,而普通寢室只有棕墊,睡起來很硬,不過文寧已經睡習慣了,倒不覺得有什么,任勤也跟文寧打招呼:“以后就是室友了,有機會能在一個隊就好了?!?/br>文寧笑著去放衣服,對他們倆說:“我去洗手,你們先聊。”然后他就去衛(wèi)生間洗手,還洗了把臉,等他出來的時候,寢室里又來了一個人。對方也在掛衣服,看文寧出來就朝文寧笑了笑。練習生中像呂哲博那樣不會做人的還是少數(shù),多數(shù)都知道顧慮面子情。文寧坐到自己的床上,就聽樂霖說:“昨天嚇死我了,雖然我心里知道肯定還是文寧第一,但我上臺的時候特別激動。”文寧笑:“我倒是還好?!?/br>掛好衣服的練習生也坐到一邊說:“我都沒想到我能排到第三。”因為A班的寢室就兩個,白沐和江恒就住在文寧對面,所以串門就方便了很多,A班的互相之間基本都比較熟,有好幾個都是從上節(jié)目第一期開始就在A班,一直沒下去過,基本是肯定會出道的。到吃晚飯的時間,江恒和白沐就到文寧的寢室叫他,三人一起去找鄭鶴。白沐在路上小聲說:“鄭鶴好像心態(tài)有點不好?!?/br>鄭鶴今天破天荒的在搬宿舍之前就去找了江恒,因為有攝像機,所以在鏡頭面前好好表現(xiàn)了一番跟江恒的“兄弟情深”。節(jié)目組只要沒傻,就肯定會把這段放出來。算是給cp粉官方發(fā)糖。但鄭鶴之前不是這樣的,雖然不排斥,但他不會刻意去表現(xiàn)。白沐老神在在地說:“他急了?!?/br>再有三期就是收官之夜,所有練習生都急,不缺鄭鶴一個。江恒一臉嫌棄地說:“要不是他還要點臉,估計還想半夜跟我一起睡?!?/br>倒沒人懷疑鄭鶴的性向——他直得就像一根鐵棒,除非燒紅了回爐重造,否則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彎的。江恒嘆了口氣:“我就怕他這樣下去,會走上歪路?!?/br>白沐:“其實也沒什么,要是真能讓他的票數(shù)上去,恒哥你就犧牲一下吧。”江恒翻了個白眼:“我犧牲什么?我自己這期都排在第十?!?/br>白沐嬉笑道:“沒辦法,誰叫鶴白cp不紅嘛!”然后白沐摟住文寧的肩膀,嬉皮笑臉,十分活潑地說:“白寧cp比較紅?!?/br>因為白沐的排名比較穩(wěn),所以白沐現(xiàn)在輕松了許多——他們家為了治病欠了不少債,只要他能出道,家里的外債就不用愁了,他爸治病的錢也有了,他甚至還能存錢為家里買套房子,或者就在這兒的郊區(qū)買,只要附近有醫(yī)院,把父母接過來他也好照顧。白沐是個孝順的孩子,可能因為壓力大,所以他比同齡人更成熟一些。只有輕松以后,他才會露出這個年紀的男生應有的笑臉。文寧也開玩笑道:“我們的cp粉投票都給我投?!?/br>白沐:“太過分了!難道不應該雨露均沾嗎!”文寧:“我是受嘛,粉絲都更心疼我?!?/br>白沐一臉沉痛:“那我們換一換,我當受行不行?”江恒:“……白沐,撿撿節(jié)cao?!?/br>白沐腦袋抬起來,一臉的視死如歸:“為了票,我不要節(jié)cao了!”他們嘻嘻哈哈地走到了鄭鶴的宿舍,鄭鶴在B班,前十是A班,十一到三十都在B班,B班也還是十人寢室,只是鄭鶴比較倒霉,跟呂哲博在一個宿舍,江恒他們一站到寢室門口,鄭鶴就自己屁顛屁顛地跑了出來。“聽說今晚食堂有紅燒rou!”鄭鶴一臉垂涎。白沐拍拍鄭鶴的肩膀:“擦擦你的口水?!?/br>鄭鶴:“哪有口水,沒有!我在家就最喜歡吃紅燒rou和紅燒排骨?!?/br>“我能一個人吃一整份,還有紅燒肘子?!编嶛Q一邊說一邊咽口水。文寧因為想著陸煥生晚上要來找自己,所以晚飯并沒有吃多少,只是隨便吃了兩口,不至于太餓。鄭鶴大快朵頤的間隙抬頭,發(fā)現(xiàn)文寧那份紅燒rou只動了兩塊,不解道:“怎么了?你吃飽了?你就吃這么點?保持身材也不至于吧!”雖然他們已經不是能吃窮老子的半大小子了,但是這個年紀的男生飯量本來就不小,文寧之前早飯都要吃一大碗米線。文寧矜持地擦擦嘴:“我晚上有點事?!?/br>鄭鶴:“……哦?!?/br>他們都知道文寧經常晚上會出去,文寧也沒有瞞過他們,但他們還是第一次從文寧嘴里得知。畢竟文寧有后臺這件事他們心知肚明,但文寧這么久以來也沒有盛氣凌人,以勢壓人。他們就全當不知道。白沐心里癢癢,終于忍不住問:“文寧,你到底為什么來參加節(jié)目?”文寧認真仔細地說:“真的不是為了出道,我來之前聽說我偶像會來,我是想跟偶像同臺才來的?!?/br>江恒在旁邊不動聲色地問:“你偶像是陸煥生?”文寧眨眨眼:“對啊,很明顯嗎?”白沐:“我覺得不太明顯,我就沒有看出來?!?/br>鄭鶴大言不慚道:“要是你都看出來了,那就沒有看不出來的人了。”白沐譏諷回去:“這話你說你自己還差不多。”文寧吃飯的時候不說話,但他不管別人吃飯的時候說不說,他是養(yǎng)成了食不言的習慣,但不會要求別人也有他的習慣。白沐也吃完了,他托著下巴說:“真好啊,我也想跟我的偶像同臺。”文寧好奇道:“你偶像是誰?”白沐惆悵道:“他五年前去世了,因為車禍?!?/br>白沐又嘆了口氣:“我更羨慕你了?!?/br>文寧不太好意思地說:“不用太羨慕我?!?/br>白沐:“那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