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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文少,就幾句話,稿子都給你寫好了?!?/br>文寧在這種事上總是很固執(zhí),如果他是為了紅,為了當愛豆,或許他會答應(yīng),但他本來就不是沖著這個來的,所以放棄的十分輕松,也十分堅決:“我說了,我不?!?/br>他說:“你就照平時做,是我媽讓你們幫忙的嗎?我給她打電話。”趙曼連忙說:“不是不是,是呂總提前打的招呼?!?/br>呂總就是鼎華的老總,也是文寧十萬八千里的叔叔,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彎的親戚,兩邊都有心,就撿起來重新走動。文寧:“那我去給他打電話?!?/br>說著文寧就和趙曼一起走出了舞蹈室。他去崔敬賢的辦公室拿到了自己的手機,然后在辦公室里給呂總打電話。“呂叔叔,是我,文寧,您最近還好嗎?”文寧先態(tài)度良好的打招呼,然后才說明來意,“是這樣的,節(jié)目組來錄視頻的人已經(jīng)到了,我不想當中心,也不想去介紹,您看能不能給節(jié)目組的負責人說一聲?”呂總的聲音很渾厚:“怎么了?節(jié)目組的人惹你不高興了?”文寧:“不是的,我是真的不想去,但是節(jié)目組的人也不好做,您跟他們說一聲吧?!?/br>呂總:“你真不愿意?”文寧斬釘截鐵:“真的?!?/br>呂總:“那好吧,我給他們打電話?!?/br>過了沒五分鐘,趙曼就接到了領(lǐng)導(dǎo)的電話,她看著文寧,實在不知道文寧的小腦袋里裝的是什么,不想紅參加什么選秀啊?難道是來體驗人生的?體驗人生也該去參加變形記好嗎?趙曼滿腹牢sao,還不敢抱怨,只能腹誹。文寧等她接完電話,才說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br>趙曼一肚子的牢sao在這一刻似乎隨風遠去了,她再次端起笑臉:“沒事,不是還沒錄嗎?沒什么麻煩的?!?/br>“那我先出去,你過會兒再來。”文寧小聲提議,“不然他們會猜出來的?!?/br>趙曼:“……”她以前聽說過顧頭不顧尾,現(xiàn)在她知道什么是顧尾不顧頭了,他們剛剛是一起出來的好嗎?但她只能看著文寧先出去。文寧回道練舞室,他一回來,整個練舞室鴉雀無聲,練習生們紛紛轉(zhuǎn)開頭。只是江恒走向他,江恒的目光很復(fù)雜,最終他只是拍了拍文寧的肩膀:“準備一下吧?!?/br>文寧:“好?!?/br>正要站位的時候,文寧發(fā)現(xiàn)江恒站到了他的位子上,文寧連忙走過去抓住江恒的手腕,然后壓低聲音小聲說:“你站我的位子干什么?你回自己的位子去?!?/br>江恒抿著唇,他掙開文寧的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兩個身上。誰都不知道他們兩會不會打起來。沒有利益糾纏的時候,大家都是好兄弟,好朋友,一旦跟利益扯上關(guān)系,親兄弟都有翻臉的時候。江恒沒看文寧的臉:“別管這么多,你站我的位子去?!?/br>文寧緊皺著眉,他問道:“為什么?”江恒:“你知道?!?/br>文寧:“我不知道!”文寧眼睛有些紅,他覺得委屈,他忍著情緒說:“我說過的,我參加這個節(jié)目不是為了紅,不是為了出道?!?/br>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委屈過了。江恒看著他,文寧也看著江恒:“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當朋友?”江恒眉頭緊皺,他無奈又自嘲的笑了笑:“說什么呢?我不把你當朋友,我給你……算了?!?/br>文寧:“那你站過去,不然我不跳了,大不了我不參加節(jié)目了?!?/br>江恒:“你瘋了?!受了這么多罪?!?/br>文寧:“我沒跟你開玩笑!”江恒正要說活怕,文寧看也不看江恒,他走到崔敬賢面前說:“白沐高音好,現(xiàn)在錄節(jié)目,只用跳,不用唱,我惹的麻煩,我負責善后,明天開始我還是每天都來公司,什么時候白沐唱的好了,什么時候我再不來?!?/br>崔敬賢都傻了,他那普通話水平實在爛的可以,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文、文少……小寧,你不要意氣用事。”“我叫江恒給你道歉,這事是我考慮的不周到,都是我的錯,你別……”這小祖宗走了,他怎么辦?這屁股怎么擦?老總火怎么平息?文寧認認真真地說:“我剛剛是發(fā)脾氣了,我道歉,但我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我既然說出……”他沒說完,就聽江恒一聲爆喝:“文寧!”文寧看向江恒,江恒快步上前拉住文寧的手腕,把文寧拉到門外,拉到走廊盡頭的窗臺。“你別鬧脾氣?!苯阕プ∥膶幍募绨?,讓文寧看著自己,“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br>文寧看著他:“那你是什么意思?”江恒:“我知道節(jié)目組想讓你站C位,那我要是歡歡喜喜讓你去站,其他人怎么看?”文寧:“什么怎么看?而且我剛剛已經(jīng)跟節(jié)目組說清楚了,我不站,誰愛站誰站?!?/br>江恒扶住額頭:“你知不知道這是個多好的機會?你好不容易進鼎華,不管你家花了多少錢,找了多少關(guān)系,最終目的不就是紅嗎?你信不信就只是這個視頻的C位,都有人愿意把身上的錢掏光了跟你換?”“文寧,我二十四了,我知道我站不了那個位子,老師他們平時讓我站,不過是看我年紀大了,給我一點面子?!?/br>江恒說的時候很平靜,他自己也認了。他的故事到這里基本就結(jié)束了,他拿什么跟更年輕的男孩比?他身后沒有資源,沒人捧他,有今天才是正常的,他的故事落幕前還能上一次節(jié)目,也算有始有終。文寧:“憑什么不讓你站?你是我們里頭跳的最好了,練了這么多年,崔老師也說你跳的最好,二十四怎么了,只要沒到四十,那就不算年紀大?!?/br>他陸哥今年二十八,也還年輕的很,跟老字不沾邊。文寧又說:“我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跟我說,人心有銳氣,就永遠不老,人老不老,跟年紀沒關(guān)系。”江恒:“你覺得我厲害?”文寧點點頭。江恒自嘲的笑道:“我算哪根蔥?誰知道我?”“我再練十年,出不了頭就是出不了頭?!苯?,“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和百分之一的天賦?!?/br>文寧:“聽說過?!?/br>江恒冷笑道:“放屁,運氣呢?全世界那么多天才,幾個出頭了?多少人熬了一輩子沒看到希望?”“要說我,就是十分之一的天分,十分之四的努力和十分之五的運氣?!?/br>江恒:“我就這運氣,我認了,給你當綠葉,做配,我也愿意?!?/br>文寧偏過頭,他被江恒聲音里悲意感染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