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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他能感受到陸煥生的目光,那目光促使他低下了頭。文寧的鼻尖又聞到了那股極淡的幽香——若有若無,動人心魄。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入V啦,V章是萬字大肥章,千字只要三分錢,碼字不易,請小寶貝們多多支持。V章的評論都有紅包(今晚凌晨12:12分發(fā)V章),希望大家看得愉快。七七的老讀者都知道,七七更新是有保障的,么么噠~☆、Chapter20文寧的耳朵又紅了,他的手微微顫抖,幾乎握不住水杯。就在他以為時間就此停止的時候,陸煥生的手向上,從文寧的手里接過了水杯。“回去休息吧。”陸煥生倚靠在門框上,他生病了,但魅力不減,他的臉頰依舊有些潮紅,眼里似乎蘊藏著霧氣。陸煥生:“你的手背有些涼,最近要降溫了,被子薄了得換?!?/br>文寧咽了口唾沫:“知道了?!?/br>陸煥生原本想揉文寧頭發(fā)的手轉(zhuǎn)了個彎,拍了拍文寧的肩膀:“去吧?!?/br>陸煥生端著手背轉(zhuǎn)過身,他緊抿著唇,剛剛那一刻,他想把文寧擁入懷抱,但那股沖動沒能左右他的理智。他今年不是十八歲,他馬上就要滿二十九了,男人三十而立,他沒有任性的資本。如果他是十八歲遇到現(xiàn)在的文寧,兩人年紀相仿,或許他可以不管不顧。然而現(xiàn)在的他不行,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何苦把文寧也拉下水呢?更何況文寧對他的喜歡,或許只是少年人的一時沖動。陸煥生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或許是病了,讓他的心也變軟了,他從那碗粥里品到了一點“家”的味道,那味道把他整個人俘獲了。陸煥生拉開柜子,從里面拿出藥瓶,他吃完藥之后就躺上床,慢慢的睡了過去。文寧則自己糾結(jié)了大半夜才睡著。他覺得陸煥生在撩他,又擔(dān)心自己會錯了意,他有些糾結(jié),又有些迷茫。如果陸煥生真的是在撩他,他該怎么辦?如果陸煥生撩他只是光撩不負責(zé)呢?文寧早上起來的時候很沒精神,陸煥生還沒有醒,倒是周志文早早到了,已經(jīng)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連粥都煮好了。周志文看文寧從房間出來,十分熱情地打招呼:“文少,陸哥昨晚給我發(fā)了消息,說他估計起不了太早,讓我給你準備好早餐。”文寧無精打采,但還是很禮貌地說:“謝謝,麻煩你了。”周志文:“這也什么麻煩的,最近陸哥不拍戲,但我還是領(lǐng)著工資的,都閑了這么久了,再不動動我骨頭都酥了?!?/br>文寧朝周志文笑了笑。文寧坐在餐桌前,他有些躊躇,但還是下定決心地問了出來:“周哥,陸哥他以前談過戀愛嗎?他出道這么久了,應(yīng)該是談過的吧?”周志文不想其它,只以為是文寧好奇,他搖搖頭:“我跟了陸哥這么多年,陸哥很少在戲外跟人近距離接觸,也不是潔癖,反正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比較潔身自好吧?”周志文:“反正陸哥是個好男人,絕世的那種?!?/br>他才不會說有些無良媒體造謠陸哥是性|無能呢。文寧什么都沒問出來,他點點頭,還是對周志文表達了謝意:“周哥不一起吃嗎?”周志文擺擺手:“我來的路上太餓了,吃了兩個包子才過來的,那包子太大,我肚子塞滿了,實在吃不下了,文少自己吃吧?!?/br>文寧用濕紙巾擦手。周志文忽然說:“對了,文少你不是要上明日晨星的節(jié)目嗎?可以拜托陸哥給你拍個小視頻,到時候能給你引很多人氣?!?/br>文寧擺擺手:“不用了,要是我表現(xiàn)不好,太早出局,那就是給陸哥丟臉了。”周志文:“怎么可能呢?你條件擺在這兒?!?/br>文寧惆悵的嘆了口氣:“練習(xí)生都不容易的?!?/br>他想起了鄭鶴,還跟周志文說:“他們好多沒有文憑,除了唱跳之外也沒有其他技能,如果不能當(dāng)藝人,未來該怎么辦呢?”周志文莫名其妙,他是無法跟練習(xí)生們共情的,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說:“每年都有轉(zhuǎn)行的藝人,不是每個都能在娛樂圈站住腳,大多數(shù)都沒文憑,但也能找到其他工作,文少,大多數(shù)人的人生就是這樣,沒法一帆風(fēng)順,但也總能找到辦法過下去。”文寧想起鄭鶴說實在不行他就回去讀個中?;蛘呒夹?,總能混到口飯吃,也就默然了。他安靜的吃飯,吃完飯之后再次向周志文道謝,然后下樓坐車去公司。文寧走后,陸煥生就從房間出來了。周志文收拾完餐桌,看著陸煥生站在房門口,無奈地問:“陸哥,何必呢,我看文少挺好的,再說他家在國外,家里人說不定挺開放的?!?/br>陸煥生有些煩躁:“你懂什么?”周志文閉上了嘴。陸煥生捏了捏眉心,他嘆了口氣。周志文忽然說:“陸哥,別顧慮太多,機會和時間都不等人的。”陸煥生沒有回答,他只是轉(zhuǎn)身回房,關(guān)上了房門。他把自己和外面的世界短暫的隔離開,借此來求得片刻寧靜。外面陽光普照,夏天天亮的很早,路邊街道上全是急匆匆趕著上班的行人,他們有的步行,有的騎自行車或者電瓶車,再在公司樓下的早餐店買上一份熱騰騰又飽肚子的早餐,忙碌又平凡的一天,跟之前平常的每一天都沒什么區(qū)別。文寧坐在車里看著,覺得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不過真是這樣的話,估計他就永遠都接觸不到陸哥了,說不定連粉頭都當(dāng)不了。這么一想,還是現(xiàn)在好。文寧美滋滋的靠在座椅上,腦子里腦補的全是自己上了節(jié)目以后,跟陸哥同臺,然后陸哥夸自己好棒棒的場面。文寧一美,臉上就不自覺的帶起了笑。司機大叔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笑道:“文少今天心情挺好?”文寧:“我心情一直很好,我從小到大就很少有心情低落和發(fā)脾氣的時候。”司機大叔:“這樣好,特別好,這叫什么樂……樂來著?”文寧笑道:“樂天派?!?/br>司機大叔:“對對對,是這個詞?!?/br>下車以后,文寧照舊給大叔遞了小費,然后揮手跟對方說拜拜,這才轉(zhuǎn)身進公司。文寧到練舞室的時候,練習(xí)生差不多都到了,練習(xí)生們昨晚應(yīng)該都訓(xùn)練了挺長時間,全都沒什么精神,站在他們中間,文寧也顯得不那么無精打采,他剛進練舞室,江恒就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