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姬賦】(3)
書迷正在閱讀:愛的彷徨h、后輩の射精管理、調教娛樂圈、劍指天下(未刪節(jié)全本)、我和岳母的luanlun生活、熟女月嬌海灘行、逐臭之夫(完)、年后的母子意外經歷、煉金術師之古神信徒、革命老區(qū)抱得母女歸
********************************************** 【官方QQ群(1)】:65992297(滿) ********************************************** 【】 ********************************************** ps://.. ********************************************** 作者:蕾蕾expose 27年/10月/19日 字數(shù):21382 三,輕紗烈馬急,神女變欲女 晨曦中絲絲涼風從山崗拂來,滿山坡的映山紅迎風吐蕊,在遠方的天邊露出 了一道魚肚白,柔和的白光漸籠著山腳下一籬笆小筑,小筑上邊圓圓的煙囪冒出 裊裊青煙……小筑內室,蕓娘單披薄被靠坐在床上,雖然臉色稍顯憔悴但容顏依 在;經過一夜的休憩恢復了精力但只要試著運功那yin欲之念便催筋入髓,蕓娘連 忙捂住胸口呵氣如蘭滿臉紅暈,饒是她地位高崇武功卓絕但遇上此番光景也是一 籌莫展。 吱嘎一聲小門被輕輕推開,白牡丹手里端著一碗熱湯走了進來,看見師傅臉 色紅潤似有好轉她不禁喜上眉梢,來到床前將手中熱湯遞給蕓娘:「師傅,弟子 為您熬了一碗參湯」,蕓娘接過輕輕一吹檀口微張便低頭喝完了熱湯。 將空碗放置于木桌上,白牡丹眉目低垂捏著衣角欲言又止,身為洛神宮主、 眾弟子的師傅的蕓娘此刻也是尷尬,她知道牡丹所想何為只好輕輕嗟嘆一口氣: 「牡丹,昨夜為師的丑態(tài)你們都盡收眼底了吧?」 白牡丹囁嚅道:「師傅……」,蕓娘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下山之后的遭遇如 實地對白牡丹概略了一番。 白牡丹聽后杏目含怒,「鏘……」 地一聲拔劍而起急聲道:「師傅,倭寇屠我百姓亂我朝綱,如今……又…… 又辱我洛神宮清白,此仇非報不可!」 蕓娘看著愛徒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禁莞爾,料想宮中四大弟子長年伴隨自己左 右江湖經驗尚淺,此時感念師傅不堪遭遇自然心頭不忿,但想到自身經驗豐富還 是身墮噩獄百遭yin虐……蕓娘側身問道:「牡丹,你是如何尋到為師的?」 白牡丹抬頭回到:「自打師傅下山之時弟子就瞞著師傅派遣本閣弟子一路追 隨,還請師傅責罰?!?/br> 蕓娘擺了擺手道:「也罷,此事便不再提,宮中近況如何?」 白牡丹道:「弟子下山之時著命海棠妹子全權主持大局,另有玲瓏、如意兩 姊妹cao持日常事務料想問題不大?!?/br> 蕓娘臉色稍霋:「牡丹,叫人取水來幫我梳妝?!?/br> 白牡丹聞言委身施禮:「是,師傅」。 不多時白牡丹帶著一名女弟子端著一盤熱水和一個木妝盒走了進來,遣退麾 下弟子白牡丹將門關好,她親自沾濕毛巾恭敬地遞給師傅,蕓娘接過毛巾輕輕地 擦拭著臉頰,白牡丹奉侍在旁她從來自詡完美,但此時看見自己的師傅嬌妍仙姿 也不由得自慚形愧。 「牡丹,為為師梳妝」 蕓娘款款說道。 「是」 白牡丹含唇淺笑。 銅鏡前,蕓娘還是穿著原先在囚室內那一套大膽至極的紫色衣裝,而白牡丹 先前下山之時也無從料想會有此等狀況,蕓娘端坐鏡前,白牡丹立于身后手拿木 梳輕柔的梳著蕓娘的三千青絲,她臉色微紅并不敢直接看鏡中的蕓娘只好低頭仔 細為師傅梳頭,白牡丹腦海中的觀念自從昨晚起就已被顛覆,她不理解平時儀態(tài) 萬千、端莊威嚴的師傅為何會穿著如此暴露不堪的衣物?梳妝完畢之后,師徒二 人來到了小筑后的山坡上并肩而坐,看著眼前的映山紅隨風搖曳,蕓娘的情緒稍 微開朗了些;是??!尚且連微不足道的小花也能迎風生長,自己的遭遇又算得了 什么?漸漸地白牡丹好像想到了什么,無不憂慮的對蕓娘說道:「師傅,沒想到 那些該死的扶桑人如此邪惡,世上有矛便有盾,有yin毒之藥便有解藥?!?/br> 蕓娘看向白牡丹表情依舊澹然:「牡丹,在你心中為師是否是一個yin蕩的婦 人?」 白牡丹聽后著實惶恐,連忙委身施禮:「師傅,若不是當年您收留我們四姐 妹我們斷不會有今天,在弟子們的心目中師傅乃是天上的圣女,弟子愛戴不及又 怎會心中誹腹」。 蕓娘雙手環(huán)膝,澹然一笑道:「牡丹,你們姐妹的心思為師又怎會不了解, 為師遭遇的不堪實屬……嗯……身不由己,為了風郎與天下我縱使粉身碎骨又有 何妨呢?」 白牡丹聞言不禁眼眶微紅,她動情道:「師傅的大仁大義,弟子只能瞻仰一 二,弟子現(xiàn)在只希望時刻在旁輔佐一二便再無他求」,白牡丹自認為洛神宮首席 大弟子保護宮主責無旁貸。 想到自己身上的yin毒未除蕓娘也是惆悵不已:「牡丹,為師現(xiàn)在身中東瀛yin 毒,既然妳已下山不妨隨我去苗疆一趟,苗疆苗主沙摩柯是風郎的忘年之交,興 許他能使用苗醫(yī)巫術幫為師解毒?!?/br> 白牡丹對于苗主沙摩柯名頭還是聽說過的,慮及所思不由云眉微蹙道:「師 傅,沙摩柯可不是善男信女的人,他的夫人就不下十余人,況且……聽聞此人yin 邪至極,我擔心……」 蕓娘眉間舒展只是云澹風輕道:「牡丹,你之所慮為師何嘗不知,但普天之 下只有苗疆沙摩柯能解為師身上的yin毒,在耽誤一番為只怕為師身上的yin毒要侵 入骨髓,到時候……我不知有何顏面再見風郎,再面對天下眾生?!?/br> 兩日之后,午時三刻。 西南邊陲的官道上,兩女雙馬疾馳而過,騰起一片沙塵霧靄……蕓娘和白牡 丹搶著時間一路風塵穿州過縣,終于到達苗疆之域,此刻二女眼前一片郁郁蔥蔥 ,林中綠林間嵌著一天然山泉,來到泉邊二女系好馬韁,白牡丹歡呼道:「師傅 ,你看這有一泓清泉,雖不及宮中天池但亦可除疲消倦呢?!?/br> 說完美目炯炯看著蕓娘,蕓娘心中亦是歡喜,當下說道:「此刻無人,你我 師徒二人便在此稍作沐浴吧?!?/br> 片刻之后,二女衣裳盡除,白日光透過密林迭葉打在她們嬌軀之上,展現(xiàn)出 了驚人的光澤;蕓娘身姿成熟豐腴,風情萬千,白牡丹雖稍遜一籌亦是絕美無雙 ,年輕的嬌軀也是凹凸有致,常年習武造就了她俠骨媚rou,一雙嬌乳與蕓娘并排 而立,顫顫巍巍聳立于胸煞是動人……與師傅紫蘭花相比,白牡丹的氣質不遑多 讓……正是「何人不識牡丹花,占盡山中好物華,穎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tài)破 朝霞……」 二女一個騰躍,「撲通」 一聲身形便已浸入水中,驚起樹間枝頭一群飛鳥;清氣蘊然的山林中不時傳 來女子的如杜鵑啼鳴的嬉笑之音,在不遠處的草垛里蹲著一人兒,這人頭上盤著 灰色布帽、短袖短褲、腿上綁著布綁,正目光灼灼的窺視著二女戲水的不勝美景。 他雖然yin心大動,但想著原來這兩女入水的身姿便已猜到她們是會武功的, 自己只會摔跤而已;而且苗疆周圍大大小小的美女自己哪個不識,眼前的女人定 是從外地而來,只是不知來到這蠻荒之地所圖何為?苗主的嗜好大家都知道,自 己沒能力吃到不如回去通報獻給主人,亦是大功一件吧?嘿嘿……打定主意,他 不再猶豫便折身而返。 一片綿延的矮腳竹樓中有一棟甚是偉大雄壯的竹樓……樓里正廳當中,苗王 沙摩柯正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十二夫人的翩翩舞姿,這十二夫人無不是苗族各部落 里的佳人良女,莫道這些女子受人所迫,沙摩柯是正統(tǒng)繼位的苗主,在他的帶領 下苗族不再受制于朝廷驅使,也不用再害怕外面的豺狼虎豹,沙摩柯無疑是族里 的英雄!族里女子莫不傾心,所以她們穿的輕薄艷麗,所以她們舞地賣力非常, 一個個扭臀送胯、眉目含春,配合著苗族別有的絲竹樂器踏著蛇皮鼓節(jié)奏,將自 己曼妙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出來……苗王沙摩柯威風凜凜的坐在虎皮寶座上, 左右美姬一個含酒用嘴送、一個手拿蒲扇輕輕地為苗王扇著風兒~正欣賞著臺下 眾夫人的舞姿,偏偏有一人不識好歹的小跑進來,俯身在地臉上諂媚一覽無余, 這人不用說就是回來報信的「偷窺者」……沙摩柯推開左右美姬身體前傾不悅道 :「劉阿弟,你要是說不出讓本王滿意的事來,你就等著進萬蛇窟去祭奠蛇神吧!」 劉阿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便道:「王,小人正是有一樁美 事特地前來告知與您呢」。 ……山林中蕓娘白牡丹已沐浴梳洗完畢,一個是清水曜牡丹、一個是清風動 幽蘭;直教人看的心花怒放,左右為難……估算了一下路程與方位,蕓娘對白牡 丹說道:「此地應離苗寨不足幾里而已,天色不早即刻出發(fā)~」 兩女干脆地翻身上馬,兩聲嬌叱,跨下馬兒揚啼朝著林外飛奔……剛出小林 ,越過嵴道,兩女騎著馬行至山腳之下的隘口處,只見路旁立著一個大石碑,上 書道:「擅闖苗疆圣地者,死」。 蕓娘向白牡丹解釋道:「苗人領地觀念極強,非是受邀者都會被他們視為入 侵者而遭到襲擊,為表善意,咱們下馬步行」。 兩女剛一下馬,就從隘口處出來一大群苗族衛(wèi)士,個個搭弓拉箭腰配尖刀, 將蕓娘白牡丹團團圍住……蕓娘和白牡丹微微驚詫,看來苗疆也不是想來就來呀 ,唯有苦笑。 片刻后,眾衛(wèi)士分開兩邊,然后齊呼道:「為王獨尊~」 苗王沙摩柯和劉阿弟從中走出,蒲一見蕓娘二女,沙摩柯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但的是疑問,蕓娘自是認識苗王的,她前出一步款款迤身道:「洛神宮洛蕓 娘冒昧來訪,實屬失禮~」,身后白牡丹亦是盈盈施禮道:「牡丹見過苗王……」。 苗王大大咧咧的一笑:「哈哈,我當是誰惹得我苗寨熱鬧非凡,原來是巫山 二位仙子降臨啊,不甚榮光不甚榮光」。 身旁劉阿弟此時見到二女衣著于身比得先前更加艷麗,直看得目瞪口呆。 沙摩柯拎起劉阿弟一把將他丟于身后大罵道:「此乃苗寨貴客,真是給我丟 人現(xiàn)眼,哈哈,二位仙姝想必車馬勞頓,什么也別說了,快快隨我上山進寨吧」。 蕓娘得體的笑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呢……」 眾人上山越寨,進得八角寨正廳,蕓娘白牡丹偏坐堂下,苗王沙摩柯遣退眾 舞姬只留下劉阿弟一人在旁,沙摩柯端坐王座之上,看著二位不期而至的美人他 亢奮異常,蕓娘和白牡丹并肩而坐于矮幾之側,笑靨盈盈……沙摩柯率先開口: 「本王多年不見神姬夫人,夫人亦是風采不減、仙姿動人吶!」 蕓娘掩嘴而笑:「苗王謬贊,本宮韶華不再、容顏已逝,愧不敢當……」 沙摩柯略一沉吟道:「神姬夫人,雖說老夫終日在山野林間,但亦不是耳聰 閉塞之人,近來聽得江湖傳聞,我老弟無風為jian人所害,當有此事?」 端坐在虎椅上的苗王胡須顫抖,聲如洪鐘看起來已是怒不可遏。 提起斷無風,蕓娘不由面露哀愁,擔憂之情溢于言表,此番前來她不僅打算 求助于苗王解體內之yin毒還想請苗王重出江湖助自己一臂之力,當下收斂心神檀 口輕啟將近段時間江湖風波對沙摩柯一一道來,而關于自己的那些不堪遭遇,蕓 娘實在羞于啟齒。 沙摩柯越聽越氣,不由破口大罵道:「什么時候輪到草原的破馬、海上的咸 魚來撒野?朝廷的人難道全是聾瞎之輩嗎?」 其實沙摩柯恨不得中原越亂越好,武林大亂、朝廷殘敗又關他何事呢?二十 多年前朝廷大肆打壓南疆「蠻夷」,宣稱「尊王道,驅魍魎」 扶持一些貪財愛色的大小幫派驅使為朝廷鷹犬,其他各大正派勢力則隔岸觀 火,明哲保身;當時的苗人王沙摩柯被迫帶著族人龜縮進發(fā)跡之地,也就是現(xiàn)在 的西南邊陲貧苦之地,但好在苗人團結狠辣,在依山傍水的山里之中默默的耕耘 ;沙摩柯野心不小他一直在等機會,之前的江湖異動他早就心中有數(shù),據寨中信 使探明,巫山神宮的洛神姬孑然下山,斷無風又下落不明,只不過當洛蕓娘進了 江南十八里客棧后就沒了線索,而今不料神姬竟然來找自己,雖不知神姬來意何 為,但必定是有求于己。 聽到沙摩柯的話語,蕓娘亦是面若寒霜,起身踱步,冷哼道:「朝廷的刀劍 早已銹蝕不堪,而今jian臣嚴嵩、嚴世蕃父子弄權,皇帝老兒又心不在朝,江湖上 亦是黑白不分,為今之計只有本宮代替夫君主持下個月即將召開的武林大會,與 天下英雄共商大計了,還望苗王助我一番,亦是為了天下蒼生」。 沙摩柯當下舉起手中酒杯,起身來到蕓娘面前顯得義正言辭道:「好,古來 巾幗甘心受,何必將軍是丈夫!夫人身為女兒之身卻如此深明大義,實在讓人敬 佩,我等雖為山林蠻夫,但忠君愛國四個字絕不敢忘,但凡夫人用得著的我等絕 無推辭一二」 蕓娘沒料到沙摩柯會是如此豪爽仗義,心中的負擔感覺也輕了一分,接過白 牡丹遞來的酒杯,素手一抬當下一飲而盡,沙摩柯看著蕓娘喝酒時的儀態(tài),那別 提有多誘人了,因為喝的急,一絲酒水從蕓娘嘴角流淌而下,滑過欣長的雪頸, 最后流進高聳的酥胸里。 沙摩柯眼睛發(fā)亮,喉結不住翻動,他覺得自己的那些婆娘比起眼前的人兒來 ,實在不能算女人,但同時他心里也是疑問重重,為何素來尊貴潔雅的神姬夫人 會穿著如此大膽的衣物呢?偏偏這衣物還設計的這般巧妙?蕓娘放下酒杯,眼神 定定地看著沙摩柯:「請~」 沙摩柯連忙哈哈大笑:「夫人好酒量」,轉身對劉阿弟道:「拿我的酒碗來?!?/br> 劉阿弟一激靈,連忙諾諾道:「是的,王」。 看著劉阿弟丟了魂的樣子,白牡丹促狹一笑又趕忙止住,沙摩柯大大咧咧的 朝著白牡丹說道:「讓白仙子見笑了,我的這名屬下叫劉阿弟,總是鬼頭鬼腦的」,白牡丹自是回道無妨~劉阿弟拿來了一只大碗,一壇酒,他運勁一拍酒壇上 頭封泥,頓時芬芳的酒香撲鼻而來,讓人聞之欲醉,好酒~一把提住酒壇,沙摩 柯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大碗酒:「二位仙子,盡是巾幗不讓須眉,今日如此給我 們苗寨顏面,我老沙再磨磨唧唧日后傳了出去怕是要被江湖人戳嵴梁骨了吧,哈 哈」,說完沙摩柯豪氣干云一口氣干掉了碗中美酒,酒水沾的嘴邊胡須盡濕,他 毫不在意的用衣袖一抹:「此酒乃我族中狀元紅,只有招待最尊貴的來客才值得 開封,阿弟,來,給白仙子也倒上滿杯。」 劉阿弟顫顫巍巍地接過酒壇來到白牡丹面前,低眉垂目道:「仙子……我… …給你倒上」 白牡丹用眼神征求蕓娘的意思,蕓娘微微頷首,于是她也拿起手中杯讓劉阿 弟為她倒酒,劉阿弟聞著酒香和著白牡丹的體香一陣幸福的眩暈,不由的深深地 吸了幾口,但酒會醉人,而美人香呢?劉阿弟感到骨頭都快酥了,盡管他也是在 苗寨中閱女無數(shù)但那都是為了獸欲而釋放,從不曾如此醉心,所以他端著酒壇的 手滑了,打濕了白牡丹的衣裙,白牡丹連忙退后一步,但無奈自胸口以下衣裳盡 被酒水淋濕,月白色的絲綢紗裙立馬變得半透明狀黏黏的貼在肌膚之上,劉阿弟 知道自己在苗王面前犯了大錯,臉色煞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沙摩柯一腳踢開劉阿弟,呵斥道:「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來人吶,把 劉阿弟推進萬蛇窟去」 劉阿弟聞言身體抖如糠篩,死命地跪在地上:「大王饒命哇~」 他竟然被嚇到哭了起來,對于突生的變故,白牡丹在先前的驚詫之后也平靜 了下來,畢竟不是衣裳被人脫去,看著劉阿弟真心認錯的可憐份上,心地善良的 白牡丹也不好怪罪與人,當下雙手護胸雙腿內夾微曲對沙摩柯道:「想來劉阿弟 也不是成心的,我并不怪罪于他」 劉阿弟抬頭感激的看了一眼白牡丹,嘴角囁嚅著……沙摩柯好似怒不可遏: 「劉阿弟,仙子的衣裳你賠得起嗎?既然牡丹仙子不介意那么算你命好,還不快 些帶仙子下去沐浴更衣!」,沙摩柯眼神看著劉阿弟微微一瞇,劉阿弟隨即隱晦 的回了一眼~他如蒙大赦,激動道:「遵……遵命…」,當下雙手撐著膝蓋站起 來對白牡丹道:「姑娘……哦不……仙子,剛才小人該死,請隨小人來吧」。 蕓娘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論如何,牡丹的衣裳盡濕,只好讓她先去換洗 了,當下道:「牡丹此事無妨,妳先去吧~」 白牡丹跟著劉阿弟去了寨中女眷專用的廂房,沙摩柯搓著手笑道:「還望夫 人恕罪一二……」 蕓娘掩嘴一笑:「苗王不必如此,牡丹自是不會怪罪,我又何必介懷呢」。 沙摩柯邀請蕓娘來到廳后廂房,二人依次坐下,沙摩柯親自為蕓娘斟上杯茶 ,他文鄒鄒說道「夫人遠道而來莫不是還有其他的事?說起來我與斷兄相交匪淺 ,方才夫人還有話沒有說完吧,這里沒有外人還請但說無妨」,蕓娘輕嘗薄茶, 低眉思索著那件事該如何啟齒…沙摩柯端著茶杯好整以暇的看著蕓娘,似笑非笑 …作為苗王他的判斷力絕非常人可比…為何如今是非驟起,洛神宮主洛蕓娘會在 下山尋夫無果的情況下心急火燎地來到苗疆?為何一向以貞潔賢妻身份出現(xiàn)的盟 主夫人居然穿著此般暴露?為何方才一杯酒下肚就會臉色酡紅?天下誰人不知巫 山神姬的洛水神功出神入化?區(qū)區(qū)一杯小酒能奈何?斟酌片刻,蕓娘放下茶杯輕 嘆道「苗王火眼金睛,小妹確有另外一事相求,只不過此事叫人晦澀難堪實難啟 齒……」 沙摩柯沖著蕓娘寬慰笑到「夫人,我與斷兄以兄弟相稱,而我虛長斷兄幾歲 ,在這里斗膽托大稱夫人為弟妹,此番弟妹有難,做大哥的豈有不管之理?」 蕓娘終是放下心頭顧慮,起身對沙摩柯迤身施禮「實不相瞞,本宮日前不慎 中了扶桑浪人的怪毒,致使經脈紊亂、氣息不調還請…大哥行苗醫(yī)之法解我體內 劇毒」 沙摩柯頷首道:「扶桑浪人好yin嗜血,倫常不分,而天下之毒品種萬千,但 終究逃不出侵體、亂神之道,不知夫人身中何毒,大哥我也好對癥下藥……」 盡管自己和斷郎與沙摩柯有著一層非深非淺的關系,但話到嘴邊身為洛神宮 主的她始終是女人,洛蕓娘感覺嗓子眼被什么東西堵著,臉紅燥熱不已,但念及 自己身子的不妥,從剛進苗寨被這里的人盯著看,洛蕓娘身上的yin毒幾乎像開了 的水一般活躍,原本她以為只有夜間或者特定的時辰才會發(fā)作,但不知酒也是引 子,現(xiàn)在看來血薔薇并沒有騙她,這種沒有規(guī)律的霸道yin毒多停留在身體上一天 對女子就是一種折磨,更何況對于蕓娘這樣的熟腴俠女。 對于洛蕓娘扭捏的反常姿態(tài),沙摩柯顯得很有耐心,作為苗王他對于獵物從 來如此,盡管看著眼前的中原美人的誘惑軀體他胯下之物堅硬似鐵但熬得住 的獵人才能嘗到最美味的珍饈~蕓娘移步窗邊,看著窗外高聳的竹林她胸口起伏 不定,勉力挽了挽耳邊被吹散的青絲,方才悠悠開口道「想我與斷郎夫妻二人歷 練江湖二十余載,大小陣仗經歷不計其數(shù),此番再如入江湖便是不計個人之利, 只為重振江湖正道、為了黎民萬姓之福祉而已,日前在江南之地是本宮低估了草 原人的野心、東瀛人的yin邪……才會……」 沙摩柯靜靜的坐在藤椅上聽著,他聽著蕓娘的訴說,眼睛里全是蕓娘窈窕曼 妙的身姿,直覺氣血上涌不能自持。 短短百十字之間蕓娘就將自己這些日子遭遇委婉道來,自然其中不堪過程便 不復提,此間窗外開始飄起細雨,霏雨撲在蕓娘玉面讓她的杏眼恰似蒙上了一層 氤氳水霧,轉過身來直對沙摩柯說道「此事之后無論小女子在苗王心中是何形象 ,但求苗王不啻嫌惡」 沙摩柯心中一動,「砰然~」 一聲打碎了木桌,他吹須瞪眼生如洪鐘「他姥姥的外番狗賊…夫人所受之辱 今乃我苗人之仇,斷兄要救、狗賊要殺、夫人身上的yin毒更是要解」,說著他從 懷中摸出一顆紅丸,雙掌合十將紅丸合于掌心運上特異功法催熟,只見沙摩柯掌 中緩緩生出絲絲白氣,蕓娘正待言語,沙摩柯兀然翻開雙掌,蕓娘一看,原先的 紅丸竟成了墨綠色的軟丸,上面還冒著澹黑色的熱氣,讓室內充斥著濃烈的sao臭 之味,亦不知何物制成……看著洛蕓娘不解,沙摩柯道[夫人,不必驚異,此乃 我族獨有圣藥,喚作祛瘴催yin丸]蕓娘本就身中yin毒,此時不由雙眼一翻,惱羞 道[苗王莫要戲弄于我,如若服用豈非火上澆油,造成勢不可為之態(tài)]???沙 摩柯早料蕓娘會有此一問,咧嘴一笑不急不緩道[非也非也,夫人有所不知,在 苗疆之域,古來都是以毒攻毒、以兇狠殺陰邪,苗醫(yī)不求病急慢火熬,講究以矛 對矛劍對劍,根治絕難之疾]?蕓娘蹙眉苦笑[別無它法?]沙摩柯道[夫人寬 心,方才聽夫人所言,jian人所下之毒是為兩種,東瀛yin妖蛇毒霸道兇殘、yin靡至 極,而那催乳蜜汁本王從未聽得中原有此yin物,不過傳說多年前從吐蕃國傳來一 種異果,將其滲出的白汁刮下調以天葵草、彼岸花汁、孕籠黑莖為引便可配出讓 練功者經脈大開,氣勁大增之圣藥,然則……據說只能男子服用,若之婦人誤用 后果實難預料]蕓娘不由心生急意[扶桑yin藥憑本宮的功力暫且只能克制一半, 若是二者同時發(fā)作,只怕令我心神俱亂,如今事態(tài)緊急如若還有妙法苗王不妨一 試,本宮……實在苦不堪言……],說完不禁委屈萬分,眼眶泛濕。 沙摩柯拍著胸脯道[夫人如此對我推心置腹,話說兄妻與……咳……時不我 待、話不言多,夫人相信我嗎?]沙摩柯踏前一步,呼出的熱氣都快噴到蕓娘面 上了,蕓娘偏頭不語,良久……她好像說通了自己,在身中yin毒之后,一身功力 等于半廢,別說拯救蒼生營救斷郎了,就是要自保都難,自己平生何曾遇到過此 般羞人萬分之事,身心貞潔的洛蕓娘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么一天的到來,江湖兒 女為了俠與義,道與情哪怕血濺萬丈,斷劍秣刀也在所不惜,可是……作為洛神 宮宮主、盟主之妻、武林人人敬仰的俠女要是在客棧與地窖里的事情被人知曉, 她不知還有何臉面茍活于世,恐怕到時自己只有登上巫山之頂跳崖自盡吧?二十 年前,蕓娘萬分慶幸自己身為女兒身,因為遇見了斷郎,從此鴛鴦相伴、比翼雙 飛、享盡人世間的恩愛情仇,二十年后卻要遭受如此劫難,到底是紅顏薄命還是 自己的命數(shù)?她沒有答桉,她也不想知道答桉,她只想尋回愛郎白頭偕老,為何 蒼天要如此捉弄自己?蕓娘臉色潮紅,yin毒隱隱再有發(fā)跡之象。 沙摩柯見火候已差不多了,便把先前心中合計的徐徐誘來[夫人體內之毒神 秘怪異、yin邪無恥,我手中丹藥雖說不是圣藥靈丹,但亦可祛瘴殺邪,只是副作 用稍顯突兀,方知天下奇毒必用奇藥,輔以苗族妙法本王還是有信心能將夫人體 內yin妖蛇毒根治,只是催乳yin汁的毒性方待族中鬼醫(yī)從天山采藥歸來之后才能定 奪]蕓娘知道苗醫(yī)醫(yī)法卓絕,當下不再猶豫,仰臉平靜道[苗王有何妙法?本宮 照做便是……]沙摩柯心中狂喜道[本寨中有一竹樓喚作洗髓閣,乃我族圣祖所 建,盡占天地靈韻,奪自然之息,閣樓分為三層四苑,頂樓背靠泉山,有一泓清 泉引入頂樓,內含乾坤,池內又有翠碧寶珠鎮(zhèn)樓百年,實乃祛病攘邪之練功圣地 ]蕓娘大喜[事不宜遲,盡早解除本宮身上yin毒,今后才有計較]沙摩柯伸了伸 手道[此事不急,山中靈氣只有每日夜間才會聚攏于閣,現(xiàn)在為時尚早,夫人不 若先吞服祛瘴催yin丸,壓制體內毒性再做計較]蕓娘伸出蔥白玉指捏住該丸,雙 眸一閉,干凈利落的蹙眉吞下……蕓娘閉眼瞬間,沙摩柯面上驟顯yin邪之態(tài),眼 神灼灼有如實質般在蕓娘胴體上下游移,[斷無風煞是好運,竟得如此嬌娘,也 罷……是你夫人送上門來,休怪為兄僭越」…………………………黃昏時分,太 陽落在樹杈上,收起它耀眼的光芒,萬條琉璃金光賴洋洋地薄薄攤在林間地頭, 直把諾大的苗寨變成一棟棟金樓玉宇。 須臾,光線更弱了,它旁邊的云霞不斷擴展,更換著華麗的錦衣,紅的、黃 的、紫的……五光十色,變化多端。 霎時間,晚霞彌漫了半個天空,彷佛鋪開了一幅雄偉壯觀的天然彩圖……在 如畫的風景里,竹林一隅有一座雅致的高腳竹樓,樓內廂房里白牡丹此刻除去被 打濕的白衫,換上了苗族特有的金銀錦繡羅裙~顯得她人靈動生熠,服侍在旁的 阿苗芊芊顯得歡呼雀躍,她不住的圍著白牡丹左探右看,大眼睛彎成月牙般好看 ,腳上戴著的銀鈴鐺叮叮作響「白jiejie,妳穿上我們苗人的衣服簡直比真正的苗 女還美呢~」,白牡丹不禁莞爾,阿苗芊芊拉著白牡丹的手又問「白jiejie你是從 哪里來的?芊芊在苗寨里這么久也從沒見過像jiejie這么漂亮的人兒~」 白牡丹忍不住捏了捏阿苗芊芊的粉嫩臉蛋「小丫頭,古靈精怪~jiejie是從洛 神宮來的呢」 「神宮,很遠嗎?聽名字那肯定是神仙才能住的吧」 她眨巴著眼睛問道。 「jiejie可不是什么神仙呢,jiejie跟你一樣也是rou體凡胎」 白牡丹笑著答道。 「那…」 阿苗芊芊顯得好奇萬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正待白牡丹搖著腦袋頭痛之際 ,「吱呀」 一聲,劉阿弟推開了木門,彎著腰對著外面賠笑道「神姬夫人,白仙子正在 內室候著呢~」 蕓娘抿嘴未言,澹澹地看了他一眼便抬腳跨過門檻,走進室內~白牡丹見到 宮主身姿,心頭一喜繞開纏人的芊芊,快步走到蕓娘身邊拉住她的手臂嬌聲道「 宮主~」,蕓娘甫一進屋看見身穿苗服的白牡丹似乎都沒認出來呢,她笑靨盈盈 的看著白牡丹輕聲說道「牡丹,換洗好了嗎~這身裝扮很合適你呀,不如你以后 就留在苗寨里吧」,呆立一旁不知眼睛看誰好的劉阿弟頓時興奮起來,嘴巴蠕動 著差點就脫口而出說好了,但被白牡丹仰臉一瞪讓他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白牡丹沖蕓娘急道「宮主莫要取笑牡丹了,只要能長侍于宮主身旁牡丹哪里 也不去」。 阿苗芊芊人小鬼大也從不怕生,她小臉通紅興奮萬分,捂著小嘴夸張叫到「 天哦,今天是土地公公和水井神顯靈了嗎,讓人家今天同時見到了兩個神仙jiejie」,說著她蹦到蕓娘面前毫不掩飾驚羨之情道[妳也是那個神宮來的嗎,妳居然 比白jiejie還美上三分呢……咦……大jiejie妳穿的衣裙好美啊,顯的胸脯大大、屁 股翹翹的]說著她還用手戳了戳蕓娘隆起的胸部,戳完再看看自己的不由嘟起了 嘴[自己的也太小了點兒~],劉阿弟看的喉結一陣頜動,站在他的角度能清楚 的看見蕓娘那要命的乳rou被芊芊戳后反彈回去的驚人波動。 蕓娘觸不及防簡直絕倒……身旁還有男子在場讓蕓娘顯得臉紅尷尬,白牡丹 氣洶洶地雙手一掐阿苗芊芊的臉蛋[妳這死丫頭,宮主是妳能戲弄的嗎?看我不 掐死你],阿苗芊芊被白牡丹掐的小臉紅彤彤的,她禁不住滿屋子亂跑,咿咿呀 呀的叫著[白jiejie饒命哇……],然后她像機靈的小兔子一般跳到蕓娘身后,搖 著蕓娘的手臂可憐的求饒道[神仙大jiejie,我不敢了,叫白jiejie放過人家吧,最 ……最多……我也讓妳們戳一下好了]說著她干脆挺起了自己稚嫩的小荷包,長 睫毛顫顫巍巍的惹人憐愛……蕓娘撲哧一笑,手指彈了下阿苗芊芊的腦門問道[ 你是誰家的小丫頭這般調皮?]劉阿弟一把將阿苗芊芊拉了過去[芊芊,別鬧了 ,這兩位可是我們苗寨尊貴的客人呢].接著他對蕓娘、白牡丹道[芊芊年幼淘 氣,還望二位仙子海涵]聽到這話,阿苗小姐可就不樂意了,她揚起小拳頭沖劉 阿弟揮了揮,滿臉不服氣道[喂,本小姐都已經二八年華了,你說誰小了?], 像是今日所見兩位jiejie無論年齡或者胸部都比她大得多,阿苗芊芊指著自己的胸 口癟嘴道[本小姐以后也會長得大大的]……白牡丹不禁也被她逗笑了,她促狹 道[小丫頭你還差得遠呢],然后她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美胸。 阿苗芊芊還想說什么,卻被劉阿弟連拖帶哄的拉出門外,他對蕓娘賠笑道[ 夫人莫怪,小人先行告退].蕓娘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雖然劉阿弟掩飾的很好 但蕓娘還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眼神中那份本能的欲望,就像……當日在巫山天池 旁尹志敬看自己的眼神一樣。 當夕陽的余暉遠去之后,苗寨各處早已燃起了星星點點的大小火把,沿著青 草小路,劉阿弟跟著阿苗芊芊后面一聲不吭的走著,當二人走到一處石山暗處, 劉阿弟再也忍不住一步上前抱住了阿苗芊芊玲瓏柔軟的妙齡身軀,奇怪的是阿苗 芊芊既沒有尖叫也沒有反抗,她卻反手一把抓住劉阿弟褲襠里的那坨物什,用力 一擰,遠處火把照的她小臉妖異迷離,[哎喲,芊妹……浪蹄子,妳快些松手啊 ],阿苗芊芊看火候差不多了,手臂一松放開了劉阿弟的要害部位,然后她雙手 環(huán)抱于胸冷哼道[哼……劉阿弟,勸你別太入戲,否則怎么死的都不不知道], 劉阿弟渾身一抖,直起身來攬住阿苗芊芊的蠻腰,甜言蜜語道[芊妹,你還不知 道我對你的心嗎,就算玩弄著別的女子可我心里想的總還是妳?。?,阿苗芊芊臉 色稍霽白了眼劉阿弟,劉阿弟嘿嘿yin笑連忙哄道[芊妹,我的好妹子……方才我 知妳是吃了醋才會捉弄那兩個sao娘們的,快給我說說那個洛神姬的奶子手感怎么 樣?][想知道?。磕阕约喝ピ囋嚥痪椭懒藛??]阿苗芊芊鄙夷道。 [額……好吧,那白牡丹身姿如何,她換衣物時你可是在旁伺候著呢……] 劉阿弟繼續(xù)急切地追問道。 [哼,姓白的雖說花信年華,但在我看來她的武功比我們兩加起來還要高多 了,恐怕苗寨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