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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婦”的肚子挖開來,里面絕對是黑的吧!太可怕了。巫潛表示他老人家玩不來那么刺激的!*言兒不太對勁!南宮沁并不知道巫潛和瑧言的對話,但他在飛往陽間的過程中,還是如此想道。不過這個“不太對勁”并不是今天才開始的,在那天“真仙事件”結(jié)束以后,言兒的情緒就不太對了。作為證據(jù)的是,言兒有好幾天沒叫他“祖宗”。最近終于恢復(fù)了稱呼,但總覺得言兒的口氣怪怪的,好像不想那么叫似的。南宮沁也是因為這樣,才答應(yīng)了瑧言“一個人”去妖界裂縫散散心,也許在此過程搞清楚言兒在苦惱什么,會好一些。但現(xiàn)在,言兒顯然變得更奇怪了!他到底準(zhǔn)備做什么?難道真的……準(zhǔn)備……那個啥……南宮沁飛行的速度頓了頓,但他的腦海里閃過的只有昏黃的燈光,紅色的花瓣,還有嘴唇上的觸感……“轟——”青色的雷霆從白鹿山的上方響起,把無論是白鹿山山民還是空中渡口的修士都嚇了一跳,但他們轉(zhuǎn)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晴空朗朗,萬里無云,剛剛的雷霆宛若幻覺一般。而南宮沁將這道雷霆對著空中砸去以后,心情倒好了很多。他不敢多思考剛剛在溫泉發(fā)生的事情——事實上,也想不起來!反正開始回憶,南宮沁就會想起瑧言貼過來的那一幕,之后大腦一片空白,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怎么泡完澡,穿上衣服的。難道自己的衣服是言兒幫忙穿的?說起來,言兒還穿了那紅色的浴衣……“轟——”再劈了一道雷霆后,南宮沁真正放空了大腦,面無表情的向著白鹿山飛去,決定先把空中列車帶去輪回道再說。但白鹿村近在眼前之時,南宮沁卻猛然停了下來。他仰頭向著空中渡口望去。如果瑧言也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驚訝的驚叫出來。因為此刻的空中渡口,就如同妖界裂縫下方一般,變成了懸浮在空中的簡筆畫,由粗暴的紅色和黑色構(gòu)成,看起來就非常不正常的樣子。南宮沁當(dāng)然不可能放著不管。瑧言的身體還在那里呢!他轉(zhuǎn)頭向著空中渡口飛去。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貓控咸魚干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寂靜無聲9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mua!(*╯3╰)☆、第二零八章白鹿山,空中渡口。云鏡正在試圖打開一個香薰?fàn)t。這個香薰?fàn)t是青銅材質(zhì),外殼是鏤空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并且巧妙的組合成了符文,這符文可以內(nèi)部的香料內(nèi)部放大,擴(kuò)散,平均的分布在一個空間中,很受到女修的歡迎。可惜云鏡前世是個女漢子。——在末日,怎樣的女孩子也會被逼成女漢子,否則活不下去。云鏡習(xí)慣了那種生活,這輩子始終精致不起來。不過,在梓家的時候,這種活也輪不到云鏡來做——熏香是很容易動手腳的地方,因此小姐房里的香料是云書這樣的一等丫鬟管理的,像是云鏡這種出身就有問題的,連靠近香薰?fàn)t的資格都沒有。云鏡很不擅長這種東西。東??蜅D欠N普通的香爐還好,把香料點燃丟進(jìn)去就好了,可是眼前這個梓染隨身攜帶的,云鏡花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才終于打開,然后將配比好的香料放進(jìn)去。這次的香料不是無花果。云鏡的仇恨值不夠了。不過上次的無花果似乎激活了什么,梓染只要用香料入眠,就會回到那個鮮血地獄。南宮沁說,這是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條梓染被囚禁的世界線驗算推測出的唯一“脫獄”方案,最后落到了唯一一條并沒有進(jìn)入血獄結(jié)局的梓染手里。梓染覺得這是她的命運。她覺得自己重生一世,就是為了這個的。所以即使沒有真仙的入侵,她也想要知道唯一的“脫獄”方案是什么。云鏡卻覺得梓染很亂來。在明知道雙胞胎最后下場的情況下,還準(zhǔn)備繼承血獄。云鏡覺得梓染至少要得到南宮沁和瑧言的允許,不過看著那兩位似乎都很忙的樣子,云鏡退而求次的要求,她跟著梓染去她的夢境中看一看。所以她問渡口的梅社女修討來了“夢君香”。這是一種由幾十種靈材調(diào)制出來的復(fù)合型香料,如果將想要如夢的對象的頭發(fā)放進(jìn)去,就可以進(jìn)入到對方的夢境中。據(jù)說大多數(shù)時候是情人們用來夢中幽會用的。所以給云鏡香料的女修的表情很奇怪,連連表示“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了不得”。可惜云鏡并不是為了那么浪漫的用途。“小姐,給我一根你的頭發(fā)。”云鏡小心翼翼的將香料調(diào)配到一起,并且向梓染要求道。梓染當(dāng)即剪下了一撮自己的長發(fā),并且好奇的問道:“要我?guī)兔???/br>“不用!”云鏡第二百三十四遍回答道。云鏡并不是像云書那樣把梓染當(dāng)作“小姐”才不愿意讓梓染動手的,而是考慮到梓染的黑暗料理水平,云鏡很擔(dān)心梓染只要碰碰這個香料,就可以將香料弄壞了。梓染也感覺到了云鏡的嫌棄。“我至少知道怎么使用香爐,”梓染指控道:“你剛剛都把香爐外面的花紋給掰彎了!”“我沒有。”云鏡否認(rèn)道。這香爐可是青銅鑄造的,哪怕是上面的花紋也非常硬,她又不是猩猩,怎么可能掰彎?“你有!”梓染堅持道。“我沒有!”“你有!”“我沒有……好吧,就算有一點點彎,又不影響使用!”云鏡摸了摸青銅外殼說道。她并不在意這個香爐的作用。反正可以點燃就行了。但梓染坐在床鋪邊緣,直直的注視著她,像是監(jiān)督學(xué)生的老師似的,這讓云鏡感覺自己手腳愈發(fā)有些不自然。云鏡只好試圖轉(zhuǎn)移梓染的注意力。“話說回來,真沒想到瑧言小先生和南宮仙人真的沒發(fā)生什么?!痹歧R說道。一方面,云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