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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在弱rou強食的修仙界,挖到了兩座取之不竭的靈礦,早被殺人奪寶了,可以光明正大的保住這兩座靈礦,還將自己門派做大,足以證明王明之的頭腦。那么他知道南宮沁的厲害,一定要親自查看,似乎也說得過去。黃玉真人松了口氣。“這種事情,你一開始就可以告訴我啊,”黃玉真人道,“不過,這和在這里召喚朱厭一族的老祖有什么關系呢?”“要試探對方力量的強度,以靈壓對峙的方法是最快的?!蓖趺髦f。“也是最危險的?!敝靺捬a充。王明之接著道:“不計較時間的話,去對方戰(zhàn)斗過的場所測量殘余的靈力值也是個辦法,但這樣做實在太慢了,不過既然南宮沁在這種地方戰(zhàn)斗過,事情就簡單了?!?/br>“在這種曾經有空間裂縫的地方進行召喚‘真仙’和‘神靈’,它們回應召喚的力量對這個地界進行擠壓,可以使得一切顯現(xiàn)出‘真實’的樣子來?!?/br>“那個樣子,南宮沁殘余的力量有多強大,就一目了然了?!?/br>這個解說很抽象,瑧言的修為不夠,所以聽得一頭霧水。如果南宮沁在這里的話,就可以告訴瑧言,其實類似的情況,瑧言已經經歷過一次了。那就是鼓騙取了瑧言心臟的時候(鼓:不對,是我被騙了好吧?。?/br>只不過那時候瑧言的修為實在太低,而且第八層離真正的底層又太遠,所以瑧言看到的只有自己作為“穿越者”的部分而已,南宮沁則因為過于強大的力量,整個魂魄都被彈到了其他層次,還被另一個“南宮沁”阻礙了。不過這樣的解釋,對黃玉真人已經足夠了。“原來如此,”黃玉真人低喃道,他突然古怪的看向了王明之:“師父,你不會是故意讓師弟他們失蹤的吧?”“你說呢?”王明之笑而不語。黃玉真人似乎想要抱怨什么的樣子,但沒有說話。朱厭見這師徒沒有了分歧,就開始請神儀式。只墨白問道:“南宮先生,我們要阻止他們嗎?”“不用。”瑧言搖了搖頭,“讓他們看清楚祖宗的力量也好,省得這些人一天到晚搞事?!?/br>“這倒也是?!?/br>墨白想了想南宮沁的力量,打了個寒顫,也就沒有意見了。瑧言也就看向了王明之一行人,尤其是朱厭。其實,朱厭的舉動是報告過的。就像是南宮沁看見優(yōu)曇,就明白王明之來了白鹿山一樣,朱厭見到了王明之,似乎也通過了大乘期的獨特的交流方式,知道了什么事。“那老小子似乎想要見我族已經飛升的前輩,正好以前南宮仙人也說過想要看看,那要不要一起來?”朱厭當時如此說道,“請放心!那老小子應該沒惡意,我覺得他跑到這邊來,應該也是想要抱大腿!”抱誰的大腿?瑧言懷疑的跳起了眉毛。但那時候南宮沁和巫潛也在。“也好,省去了我的麻煩?!蹦蠈m沁就這樣輕飄飄的同意了。瑧言不明白祖宗這是什么意思。不過既然南宮沁都那么說了,瑧言縱使對王明之的做法有些疑問,也沒有干涉,只以旁觀的態(tài)度跟了一路,想要看看對方要搞什么幺蛾子。不過,縱使瑧言瞪大了眼睛,也沒看明白朱厭在做什么。只在最后關頭,瑧言“聽見”了非??鋸埖穆曇簟?/br>“——”那聲音非常近,又非常遠,似乎響亮得可以擊碎人的耳膜,又輕得像是不存在。瑧言一時間忘記了怎么反應。“別聽,言兒你的修為還不夠?!?/br>這時候,有一雙手溫柔的堵住了瑧言的耳朵。瑧言下意識的想要轉頭去看,但對方緊緊的按住了他,以至于他無法回頭。倒是在瑧言眨眼的時間里,周圍變成了黑色。要瑧言說的話,整個世界又降維了。從電梯里出來,好像從三次元變成了二次元,而現(xiàn)在則是從二次元變成一次元。比如瑧言面前的灌木,它不再是綠色和紅色的簡筆畫,而是一排文字。一排由“灌木”和其他亂碼的文字排成的亂七八糟的類似灌木的圖案。再看旁邊的墨白。他也不是人類的形狀,而是由“墨白”兩個字構成了主要肢體,然后“大乘期”“仙蹤派掌門”還有其他亂碼等其他身份修為文字構成了細節(jié)的“人”。這顯然是因為瑧言“配置不夠”導致的降級。不過瑧言至少有進入這個空間的資格了,像是黃玉真人,甚至連進入這里的資格都沒有,構成黃玉真人的文字缺胳膊少腿,像是灌木一般立在原地。瑧言見狀更想要轉頭了。他想要看看堵住自己耳朵那位,是不是“南宮沁”三個大字構成的。可惜他沒法動。瑧言只好嘆了口氣:“您什么時候來的?”“我一直都在?!蹦蠈m沁回答道,“不過□□所在的位置不一樣而已。”您一直在這個一次元世界嗎?瑧言抽了抽嘴角,覺得真的辛苦這位祖宗了。王明之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不如說,他其實早就注意著這一邊的瑧言,不過南宮沁的出現(xiàn),還是讓他吃了一驚。“沒想到真正的南宮仙人竟然也在??!”王明之道。王明之當然也是由他的名字“王明之”主要構成的,不過他和墨白不同的是,在類似脖子的位置,有一串“鎖”字。這一串“鎖”字扭扭曲曲的垂在空中,最后連在了黃玉真人身上。瑧言不懂這是什么意思。王明之本人似乎對這一串的“鎖”字沒有任何反應,他只對著南宮沁這邊輕佻的開口。南宮沁顯然非常不喜歡他說的話:“什么‘真正的’?反正這也是我南宮家的!”南宮沁這么說著,手從瑧言的耳朵上摸到了瑧言的臉頰上。這時候,那個奇怪的聲音已經沒了,不過這個姿勢依然沒法轉頭,瑧言倒是很奇怪自己變成了文字也有感覺。——嗯,是變成了文字吧?瑧言也沒法低頭看一看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樣子了。不知道是不是瑧言的錯覺,他總覺得其他人對自己和南宮沁的反應有些奇怪。準確的說,其他人臉部——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