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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嗎?”“但那幾乎是自殺行為吧?而且根據(jù)事后收集的資料來看,那個過程極其痛苦,差不多就和自己拿刀子凌遲自己差不多?!?/br>伴隨著神性的薄弱,南宮沁身上果然出現(xiàn)了細小的裂痕,然后從中噴出了鮮血。瑧言被血噴了個正著。不過即使沒有被噴到,他也聞到了那可怕的血腥味道。“祖宗!”瑧言大叫道。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卻在耀眼的光芒中,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見。“哈哈哈,他還真的做到了這個地步啊!”這時候,令人不快的笑聲在瑧言身后響了起來。瑧言顧不上轉過頭去看,而一旁的梓染即使不睜開眼睛,也知道這個聲音來自誰。墨凡。或者說,真仙大人?對方果然乘著南宮沁掙扎的時候,逃到上面來了。只不過由于“上界”已經(jīng)因為南宮沁之前的攻擊短路了,所以他暫時無法回去而已。——而且回去也沒什么好事吧?竟然將“神性”從封印中放了出來,“墨凡”都不想知道自己會被扣除多少獎金。要不然干脆也跳槽好了?“墨凡”想著這些,對于南宮沁更加憎恨了。他決定將對方真正的狀況告訴對方,就像是把癌癥癥狀告訴癌癥患者那樣,來增加對方的痛苦:“但是,沒用的吧?”“神無法殺死神!你當然無法殺死你自己!”“要怪就怪你那巨大的力量吧?在你艱難的想要剝取自己的神性的時候,你的心臟還在源源不斷的將力量轉化成神性,而神性會更進一步的吸附力量,其結果,就是你越來越接近你不想要成為的,沒有人性的邪神——”“墨凡”滔滔不絕的說道,瑧言聽到這里,卻忍不住打斷了他:“……等一下,你說,心臟?心臟還有這種作用嗎?”“嗤!你問這個做什么?”“墨凡”并不想要理會這個世界的土著,不過想到對方好像是計劃關鍵的“南宮瑧言”,他才用反問回答了對方的話語。雖然這個“南宮瑧言”好像是穿越者,但穿越者不是比原裝更好嗎:傲慢,自以為是,自私自利,以為自己是天選之人。軌道炮和甜點這種“小發(fā)明”搞不好早就擴大了這些“優(yōu)點”,而即使是冒牌的“南宮瑧言”也背叛了南宮沁,會有什么結果呢?“墨凡”倒挺想要看看的。所以“墨凡”姑且耐著性子回答了瑧言的問題:“人類的心臟當然功能有限,但神靈的心臟不一樣,那基本是個獨立的生命體,即使挖出來也可以再生?!?/br>“所以刺進去,也不能阻止對方?”瑧言道。你真的想殺他?。≌媸怯杏職?!“墨凡”微笑道:“光是刺進去當然沒有用,但如果你切掉對方的四肢,那心臟會為讓四肢不斷生長耗費靈力,倒可以起到抑制作用。”當然是說謊的?神的心臟是異常的,神的肢體何嘗不是呢?切得斷與否姑且不說,就算切下來,也可以馬上接回去,耗費不了多少靈力。倒是自己最后想要保護的人為了保全自己而采取了攻擊行為,這個可悲的神靈會是什么想法?也許自己回去的時候,可以看見這個世界毀滅呢!再說上面也短路了,沒人看見自己放任解開封印的那一刻。這樣在報告里,可以把這個當做“神靈自主覺醒事件”給糊弄過去。“墨凡”腦海里拼命的計算道。“也就是說,當心臟忙著恢復身體的時候,祖宗就有時間將這層光芒剝下來了?”瑧言最后確認道。“是的?!?/br>“那真是太好了?!?/br>這么說著,瑧言手起刀落,將自己的另一只胳膊直接從身上卸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星辰軌跡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星辰軌跡30瓶;淺色藍衫、隨便來去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à牛? ̄)づ╭?~☆、第一八六章伴隨著肢體被切下,夸張數(shù)量的鮮血噴射了出來。“啊,手滑了?!爆懷圆惶珴M意的嘀咕道。他這時候倒有些感謝神性所散發(fā)的光芒了,因為這樣一來,自己也好,梓染也好,勝遇也好,其他閑雜人等也好,都看見那么可怕的景象。“真仙”大約例外。他的軀殼是搭載了生物計算機的,雖然特地調整到了和這個世界的人類差不多的地步,但實際上在抵抗力耐受性等“隱藏數(shù)值”上,遠遠比這個世界的人類高出很多,更有預防無意中碰觸神明這種“危險品”的預備措施。“墨凡”可以清楚的看見周圍的一切。也因為這樣,他被瑧言嚇了一跳。倒是沒見過血,而是沒見過這么對自己下手那么利落殘酷。又不是人偶,正常人哪可能對自己身體說切就切,就是想要割腕自殺,通常都會有割個七八次還割不準的,更別說那么豪邁的將整只胳膊切下來了。“墨凡”甚至沒敢上前阻止。瑧言也沒有給人阻止的機會,他輕松的卸下了自己的胳膊后,沒有停頓的就給了自己左腿一刀。就如同他處理豬rou羊rou一樣,對生物構造的庖丁之術對于自己的軀體也毫不費力,雖然最初的一刀讓胳膊噴出了大量的鮮血,但卸下左腿的時候,出血量就沒有那么夸張了,對于瑧言來說,幾乎像是卸下人偶的四肢那么輕松。瑧言甚至還有閑心想道:“一開始不應該卸掉胳膊的,這樣平衡感不太好。”老實說,不知道是反射神經(jīng)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緣故,他甚至覺得不怎么痛。瑧言將自己的右腿也卸了下來。只不過就算是瑧言,要將自己削成人彘也是做不到的,畢竟他還需要一只手來拿刀,這樣下去,可以削掉的只有自己的腦袋了。“但腦袋的風險還是有點大吧?割掉一兩節(jié)腸子……??!”瑧言像是計劃著烹飪材料一樣,處理著自己的軀體,不過也就在他在做如此可怕的思考的時候,一股劇痛突然從最先被切下來的左手斷臂處傳來了過來。瑧言瞇著眼睛,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