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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交給我好了?!?/br>臻言就看見在座的所有人,包括狙如在內(nèi),都抖了抖。臻言有些哭笑不得。臻言不明白大家干嘛那么怕他家祖宗。朱厭這種吃過苦頭的就算了,白鹿山的學(xué)生們怎么也這個態(tài)度,明明祖宗長得那么好看,還那么溫柔。不過大家既然那么害怕,還是不要把事情丟給祖宗比較好。主要也是南宮祖宗做事有時候太極端了。“不用,我撐得住?!闭檠缘吐晫δ蠈m沁道。說到睡眠問題,臻言也有些奇怪。理論上,他都筑基期了,按照正常修士的作息,他們在這個時候不僅食欲開始降低,連帶著睡眠時間也越來越短,不少人干脆用運功代替了睡眠,不再有這種生理要求。可臻言并沒有發(fā)生這種狀況。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來就是靠著吃東西打泡泡龍升級的緣故,平時就沒有運功的需要,每天的生理要求也一如既往,到了時間會餓,會困,還像是凡人一樣。南宮沁對此很擔心,臻言本身倒覺得沒什么。他覺得吃東西是很幸福的事,睡覺也是很幸福的事。就是睡到一半被強制叫醒不怎么幸福。臻言振作起精神,看向其他人。“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是什么人責任的時候,”臻言說道,“重點是,有沒有人受到傷害!或者更清楚點說,云鏡腳上那條鏈子,到底有沒有危害!”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云鏡。云鏡并不習(xí)慣被其他人所矚目,她往玉先生身后縮了縮。“沒,沒關(guān)系,不痛也不癢?!倍页鸷拗狄矝]增加。云鏡低聲道。倒是剛剛把臻言小先生請出來的時候,仇恨值加了五十。更可怕的是,這個仇恨值不像是被吵到的臻言小先生給加的,而是南宮仙人給加的!云鏡本能的感覺到,南宮沁的1仇恨值大約可以等于別人1000仇恨值的殺害力,這使得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腳踝,不敢讓對方多看。“這并不是不痛不癢就沒事的吧!”玉先生道。在南宮沁的注視中,她也覺得頭皮發(fā)麻,但考慮到學(xué)生的安全,玉先生還是強迫拉開了云鏡捂住腳踝的手,去拉那條金鏈子。但她的手卻從鏈子上穿了過去。玉先生為難的看向臻言:“就是這樣,這條鏈子似乎并非實體,無法碰觸到。”“哼,那條鏈子是靈力所化,你這種凡人怎么碰得到!”朱厭卻冷笑道。他抬起手,在自己肥胖的手上裹上了一層金光:“要像是這樣,將自己的肢體靈力化?!?/br>這么說著,朱厭伸手去拉那條鏈子。“啪!”朱厭的臉上多了一個鞋印。云鏡尷尬的收回腳,抽了抽嘴角:“對不起,條件反射……”不如說,那張油膩膩的臉和手都太惡心了,所以她才忍不住出手的。如果換了南宮仙人或者臻言小先生,云鏡覺得絕對不至于不至于如此。朱厭頓時怒了:“你好大的膽子!”他整張臉都氣紅了,越發(fā)顯得油光發(fā)亮,像是烤乳豬似的,嚇得云鏡也越發(fā)繃緊了腿部的神經(jīng),幾乎想要再給他一腳。“哼!”這時候,南宮沁冷哼了一聲。朱厭頓時如同河豚一般消氣下去,還對臻言討好的笑了笑。臻言見狀有些頭痛,他中立的說道:“云鏡,你反應(yīng)太過激了。”“對不起。”云鏡第二次道歉道。“但是,女孩子的腳也不是可以隨便亂碰的?!闭檠跃娴目聪蛑靺?。朱厭又干笑了兩聲。但這樣一來,臻言也不確定自己好不好過去檢查了。“祖宗,你怎么看……”臻言對于這種“靈力”構(gòu)成的不明物質(zhì)也沒好辦法,他當然想要請求場外援助,但卻看見南宮沁的指尖拉出了一串青色的弧光。“祖宗?”臻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南宮沁要做什么。南宮沁手指輕輕一勾,青色的弧光已經(jīng)向著云鏡腳踝上的鏈子彈了過去。“嗶哩~~”“啊啊啊啊——”和電光一起響起的是云鏡痛苦的尖叫聲。云鏡痛苦的抽搐著倒在了地上。“云鏡!”玉先生和梓染慌忙想要去扶她,但又由于電光不能碰觸。“祖宗!”臻言則驚叫道。他看得很清楚。在青色弧光擊中云鏡腿部的鎖鏈的時候,一道弧光同樣擊中了南宮沁。像是反射了回來似的。只不過這樣的攻擊對于南宮沁來說還沒有用手指彈一下額頭的力道來得重。他愣了愣,眼中露出了頗有興味的神色,在指尖拉出了更粗的一道弧光,而且青得近乎于紫色。“祖宗!別!”臻言不顧自己安危的去拉南宮沁的手。畢竟他估摸著,這道雷電砸上去,云鏡差不多能化灰了。南宮沁當然不愿意傷害到臻言,他慌忙收起了那道弧光。“剛剛那道雷電似乎跟著鏈子傳輸?shù)搅硪贿吶チ耍蹦蠈m沁對臻言解釋道:“如果用強力點的雷電,我可以直接找到綁上鏈子的家伙,甚至直接劈了他?!?/br>騙人!你明明是對那一下反射很感興趣。臻言抽了抽嘴角:“不了吧,祖宗,在你劈死對方之前,云鏡會先沒了。”“沒,沒關(guān)系,我覺得我可以忍……”云鏡卻說道。她咬著牙抬起臉,凝視著臻言(但還是不敢看南宮沁):“我,我不想要像是狗一樣,被人栓著!”哪怕是金鏈子也不行!聽到云鏡的話,玉先生的表情有一絲呆愣,似乎觸動了什么。不過現(xiàn)在沒人注意到玉先生微小的表情變化。“先別急!”臻言安撫她說。臻言瞇著眼睛看向那條鏈子,對南宮沁問道:“我們可不可以先將鏈子絞斷,再抓住鏈子另一邊的混蛋?!?/br>“如果你想要這小丫頭活著的話,恐怕不行,”南宮沁卻難得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條鏈子和她的生命線連上了,絞斷鏈子等于直接殺了她?!?/br>反倒是直接讓他劈一下,搞不好有幾率活下來。他覺得這丫頭有點不像是人。“只是一條鎖鏈,為什么可以跟生命線連上?!”臻言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