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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早煮給我的那種?!?/br>“好的?”臻言只是問問而已,沒想到會得到那么詳細的答案。他奇怪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南宮沁,正好看見南宮沁支起身體坐起身來,他的衣襟因為臻言剛剛的動作被拉開了大半,露出薄薄的肌rou來。祖宗的身材竟然很好……不對!總覺得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臻言在南宮沁再次看向自己前,慌張的轉(zhuǎn)過頭,向著煉丹房跑了過去。*南宮沁等臻言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以后,才不慌不忙的撩起滑落在肩膀上的鬢發(fā)甩到了身后,并且伸出手,在被子里掏了掏。“喲~~”一只麻雀大小的圓滾滾的紅色小鳥就這樣被掏了出來。它在被子里悶久了,眼睛還在轉(zhuǎn)圈圈,細小的腳無法支撐肥胖的身體一般的,踩在柔軟的床榻轉(zhuǎn)了個圈,就“咚”的又倒了下去。南宮沁卻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按它的肥肚子。“別死,有話要問你!”“喲!”差點被按癟了,勝遇掙扎著再次爬了起來。“你在哪里找到言兒的?”“喲,人家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少主的‘過去’?”勝遇奇怪的反問道,“主人不是也來了嗎?怎么不知道在哪里?”“……我通過契約去找的?!蹦蠈m沁的臉色有些難看。沒錯,南宮沁在臻言的床上,并不是為了睡覺。在給臻言裝好了心臟以后,南宮沁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魂魄還是沒有回來。南宮沁在尋找原因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當初臻言和跟他換心臟的不明生物的“契約”發(fā)動了。關(guān)于那個契約,臻言本人似乎覺得被騙了。因為他從海眼“回來”,也只回到了修真界,而沒有像是對方答應的,送他“回家”。臻言哪里知道,對方雖然也在玩文字游戲,卻和他想象得不一樣。畢竟修真界的契約是比臻言想象得更嚴肅的東西。既然那只不明生物稱呼臻言為“異鄉(xiāng)人”,也簽訂了契約要送他回去,那回去的肯定是他自己的世界,這是無法更改的!那只不明生物能做的手腳是:沒有約定送臻言回去的時間!也沒有約定送他回去的辦法!畢竟比起rou身穿越,等臻言“死亡”以后,將他的魂魄丟回去就要快多了。于是,在臻言的心臟停擺后,契約如約發(fā)動了。南宮沁倒不怎么意外。老實說,真正讓南宮沁心情復雜的,是臻言情愿交出自己心臟這件事。他有心看看臻言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甚至做好了準備,臻言是從上界或者下界來監(jiān)視自己的臥底,但他沒想到追溯契約,會整整穿越了一個虛空。這也意味著,臻言的“家”并不在這個宇宙中。如果不是勝遇傻兮兮的跟過去了,搞不好他還真的慢了一步,無法將臻言再接回來了。“言兒會簽訂那個契約,果然還是想要‘回家’的吧!”南宮沁自言自語道。“喲?”勝遇不解的偏過頭。南宮沁有點羨慕勝遇的智商。明明作為當事人(鳥),它怎么做到一無所知的。“算了,反正都回來了!”南宮沁冷冷的瞪了勝遇一眼,“總之,這次的事情不許告訴言兒,你也不許跟言兒提他故鄉(xiāng)的事情!”“喲喲,那我的功勞怎么辦?”勝遇急了。可惜它家主人根本不是講道理的對象。南宮沁強硬的在勝遇的腦門上畫了一個靜音符文,徹底封住了勝遇的嘴。勝遇用翅膀捂住小腦袋委屈的哭了起來。明明勝遇立了大功!不帶這樣欺負鳥的!南宮沁并不理會這只笨鳥,反正回頭隨便找點靈果給它,它就會高興起來。說起來,東海仙市的拍賣會是今年吧!聽說這次有萬年的赤精李賣,那好像是勝遇最喜歡的東西。而且言兒有了這次的劫難,也需要補補身體。南宮沁一邊盤算著,一邊起身整理好衣服。“嘶嘶,原來如此,知道他是冒牌貨不追究就算了,你還不希望人家回去。”從床底下,鉆出了冰霜蜈蚣,“我就知道,在南宮臻言交出了自己心臟的那一刻,你就不可能把他交給任何人了!”算它識相,用的是原形,而不是人類化身。但看見那個蟲子腦袋,南宮沁還是毫不猶豫的一腳踩了下去!“你們沒事就這樣往言兒房間里鉆的嗎?”南宮沁質(zhì)問道。這話聽起來太危險了。“……”冰霜蜈蚣乖巧的換了個話題:“你不把給他換了個心臟的事告訴他嗎?”“沒必要?!蹦蠈m沁道。他看了看門外,雖然從這個角度并不能看見臻言,但他在煉丹房煮粥的動靜卻傳了過來。南宮沁聽著那個聲音,表情柔和了一些:“等他什么時候愿意跟我提起它的心臟的事情,我再告訴他?!?/br>這么說著,南宮沁加大腳底的力道,將那枚蟲子腦袋往地心里碾:“所以,你也不要多嘴多舌,懂嗎?”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浣溪7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V≦)☆、第一二三章南宮臻言很快發(fā)現(xiàn)不僅南宮沁怪怪的,所有人都怪怪的。首先勝遇莫名的消沉。這只一天到晚傻開心的笨鳥連送臻言去白鹿村都不積極了。“明明是人家的功勞!”臻言幾次看見勝遇盯著自己這樣嘀咕,可問它什么也不說。只是用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臻言看。臻言懷疑自己是不是欠了這只小笨鳥的錢了。回頭烤面包哄哄它好了。臻言這樣決定。然后,和勝遇類似態(tài)度的,冰霜蜈蚣拒絕談論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我只明白了一件事!你身體的所有權(quán)是南宮沁的,我沒資格亂碰!”冰霜蜈蚣說道,他忠貞不渝的向著墻邊避開,“你也不能碰我!”臻言已經(jīng)很習慣這只蜈蚣的胡說八道了,他想知道的不是這個。“你跟祖宗說了什么嗎?關(guān)于我心臟的事?!闭檠詥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