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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冷冰冰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你不知道,那個南宮臻言其實……”冰霜蜈蚣一開始覺得是黑虎在問自己,它準備跟對方講講自己最近發(fā)現(xiàn)的八卦,但猛然覺得不對。它轉(zhuǎn)動著眼珠,看見黑虎乖巧的趴在地上,像是黑色的地毯似的,裝作不存在。而洞府的中央,此間的主人正滿臉寒霜的站立著,渾身閃動著青色弧光。這種情況下,這只桀驁不馴的蟲子也驚恐的叫道:“主,主人……”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雨微30瓶;紅塵stt10瓶;幻影幽靈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ω????)?☆、第一一七章南宮沁卻沒有心情理會冰霜蜈蚣和黑虎。他瞪了兩只靈寵一眼,疾步走到了臻言面前,直勾勾的看著臻言胸口露出的那枚壞了的心臟,身邊不斷有青弧閃過,看上去很想要劈人的樣子了。“不是我弄的!”冰霜蜈蚣道。“……”南宮沁當然知道不是冰霜蜈蚣弄的。如果他以為是冰霜蜈蚣弄的,當面就把這只蜈蚣劈成七十二截了。南宮沁正在輪回道運算最后一道符文呢,就覺得一陣心悸。到了大乘期修為,心悸自然不會是身體上的原因,南宮沁往虛空中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匆匆的趕了回來。可“知道”和“親眼看見”是兩回事。像是南宮沁一開始就知道臻言換心的事了,他就等著臻言什么時候告訴他,現(xiàn)在親眼看見那枚壞掉的機械心臟,還是覺得手腳發(fā)冷,腳步發(fā)虛。南宮沁從沒有體驗過如此激烈的感情。哪怕父母死了,被弟弟下蠱,師傅跑了,他都沒覺得自己感情浮動過。這種感情,他也無意體驗第二次。他盯著臻言看了好一會兒,才著手檢查他心臟的狀況,指尖還有些顫抖。而冰霜蜈蚣伏在南宮沁的腳邊,有些無法忍受這么長時間的沉默。它開始作死。“對了,關(guān)于剛剛所說的,你和他毫無關(guān)系的事,是因為……”攝人的威壓從頭頂降下,伴隨著的,還有幾乎就在背上炸開的青色弧光。黑虎當即一爪子拍在了冰霜蜈蚣的腦袋上,也打斷了它的話。南宮沁似乎沒有注意到它們的互動,他仔細檢查了那枚心臟,還有臻言的身體狀況。“……問題不大,”南宮沁低聲說道,他的口氣更像是在安撫自己的情緒,“經(jīng)脈和丹田沒有受到影響,靈氣也沒有潰散,身體被封靈碑維持在了最佳狀態(tài)?!?/br>封靈碑是這座石碑的稱呼。南宮沁最后竟然對冰霜蜈蚣點了點頭:“做得不錯!還好你先讓他進了碑中。”冰霜蜈蚣忍不住說道:“那也沒用!心臟徹底壞了,死定了……哇!”“砰!”黑虎一爪子將冰霜蜈蚣的腦袋拍進了地里。這只死蜈蚣那么急著想死嗎?早知道就應該和勝遇一樣早點離開的!黑虎懊惱的想道,緊張的偷看了它家主人一眼。好在南宮沁似乎并沒有生氣:“心臟?壞了就壞了,那種傀儡用的玩具,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言兒身上?!?/br>黑虎聽了很驚訝。聽南宮沁的口氣,儼然早就知道臻言心臟的問題,還準備給他換掉的樣子。黑虎并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它只根據(jù)冰霜蜈蚣剛剛的回憶,知道臻言不知道怎么搞了一顆機械心臟還不敢告訴南宮沁,只找冰霜蜈蚣幫忙,結(jié)果在冰霜蜈蚣檢查過程中,把心臟壞了。不過早有準備就好。“那么把心臟換了,少主就沒事了吧?”黑虎松了口氣。青雷當即在黑虎頭頂上炸響,以至于大貓一身毛都炸開了。“……很麻煩”南宮沁面如寒霜,“他中了蠱毒?!?/br>是的,臻言應該是中了蠱毒才倒下的。蠱毒本身并不嚴重,一般的筑基期修士就可以運轉(zhuǎn)功力祛除的那種,問題是臻言的心臟完全是機械制造的,動力原理完全不同,所以導致臻言這段時間都無法修行,而碰上蠱毒就負荷不了多余的壓力,直接崩壞了。也是冰霜蜈蚣恰好讓臻言坐在了封靈碑,否則蠱毒循環(huán)到全身,這具rou身徹底完蛋。事實上,現(xiàn)在也很麻煩。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斷斷無法給臻言換心的。換上好的心臟,蠱毒就會發(fā)作;但沒有心臟,靈力無法循環(huán),哪怕南宮沁都無法幫助臻言祛除蠱毒。不過,說到蠱毒……黑虎瞥了冰霜蜈蚣一眼。“連千目都無法接觸這種蠱毒嗎?”黑虎問道。冰霜蜈蚣可是蠱蟲出身。而且還是蠱王。天下大多數(shù)的蠱毒,冰霜蜈蚣都能克制,除非……那就是南宮沁下的。“……必須去趟白鹿村,”南宮沁轉(zhuǎn)身說道,似乎并不對冰霜蜈蚣抱有任何希望,“找到下蠱的人再說!”“那么要不要把勝遇找回來,它拿走了水鏡。”“不用!”南宮沁那么說著,已經(jīng)大踏步的向外走去。黑虎一頭霧水。它理解南宮沁想要救臻言的心情,但比起沒有頭緒的在白鹿村亂找,哪怕像是勝遇那樣拿著水鏡搜魂都更有效果??!這時候,冰霜蜈蚣好容易把腦袋從地上“拔”出來。它看著南宮沁背影勾起了嘴角。在聽“南宮臻言”提起“換心”的經(jīng)過的時候,冰霜蜈蚣就不覺得這事南宮沁會不知道。但南宮沁不說話,大概是因為跟自己發(fā)現(xiàn)了“同一件事”。現(xiàn)在南宮沁情愿幾次打斷自己,也要裝作不知道,那么態(tài)度就很明顯了。冰霜蜈蚣對黑虎“嘶嘶”笑道:“聽他的就是了,反正你也叫不醒裝睡的人。”*阿玖覺得不太對勁!他看著被藍色霧氣籠罩的小樓,卻發(fā)現(xiàn)梅社的女修沒有如同所想的那般混亂起來。不僅如此,外面村子里也沒有亂。明明宛若惡疫的癥狀已經(jīng)在村子里散播開了,但村人們正在……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