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請撥打照片上的電話號碼ABO、修仙界建城筆記、大佬變細佬、天劫倒計時、你們嗑的cp在一起了、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東北小老板的南方媳婦、男友收割機、我被騙婚了?。?!、在未來承包食堂(星際)
楊瑛姐跟我說,蕭哥那邊可能要到晚上才能結(jié)束?!标愂嬷t趁著紅燈,瞥了一眼手機,把最新收到的消息告訴謝疏陵。“嗯,我知道了?!敝x疏陵點點頭,笑著看向謝嵐,“嵐嵐,咱們回家等你蕭叔叔好不好?”謝嵐猛點頭,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陳舒謙把謝疏陵送到公寓樓下,隨即離開了。謝疏陵帶著謝嵐上樓,剛拿出鑰匙,突然覺得哪里不太對。他示意謝嵐噤聲,側(cè)耳聽了聽,神色有些凝重。門里面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響,像是有人在看電視。這怎么可能?蕭默還在長城娛樂,家里怎么會有人看電視,難道是進了賊?謝嵐就在旁邊,謝疏陵不敢大意,他把謝嵐帶到樓道口,小聲叮囑他不要亂跑,隨即拿出手機,給蕭默發(fā)了條短信。做完這些之后,他從行李箱里翻出一把雨傘,拎在手里,小心的開門進屋。謝疏陵屏住呼吸,謹慎的繞過玄關(guān),邁進大廳,只見一個一頭黃毛的年輕人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正津津有味的盯著電視機。果然有賊!謝疏陵心下一凜,抄起旁邊架子上放著的裝飾品,對準黃毛的腦袋,剛想砸下去,就聽到一把大大咧咧的嗓音。“哎呀,二嫂,你回來了呀!”87往事隱秘時間倒退回前一天的深夜,蕭默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同時,他的兄長也正經(jīng)歷著前所未有的煎熬。離開那間小酒吧后,蕭廷的臉色一直很難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隱約可見細細的繃緊的經(jīng)絡(luò)。裴望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沉默不語,撲朔的光影交替著打在他清秀的面容上,似是給他鍍上一層無悲無喜的面具。裴望的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蕭廷身上,蕭廷偶爾瞥向身側(cè)時,留意到了他的視線。“那個場子里有人販毒,你是怎么知道的?”蕭廷開口問道,話里帶著隱忍的怒氣。“那些小孩不算老手,蹲個幾天,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老爺子偷偷給我開門,晚上溜出裴家不是什么難事?!迸嵬Z氣輕松,抬起手肘撐在車窗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蕭廷,“除了這里,別的酒吧也有他們的人,你想知道嗎?”蕭廷狹長而黝黑的眸子里劃過明亮而清晰的怒火,他猛地錘了方向盤一拳,黑色的轎車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鳴笛,撕裂了午夜的靜謐。裴望毫不畏懼,甚至好整以暇的翹起一條腿,舒服的靠在座椅靠背上,笑著提議說:“跟我合作的話,我就幫你把這些小鬼剿干凈,怎么樣?”蕭廷抿緊唇角,從唇縫里擠出一句:“五年神志不清,都是裝的?”“怎么可能?”混沌不清的五年大概給裴望留下了不少糟糕的記憶,聽蕭廷提起,裴望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俊美的面容籠上一層陰影,“蕭廷,不必疑心這么重,我的確是最近幾個月才開始恢復的,我也沒必要騙你?!?/br>蕭廷不置可否地冷哼一聲,深夜的紅綠燈大多成了黃燈,他一路踩著油門,風馳電掣的開往蕭家老宅。抵達目的地的時候,正是夜里最晦澀陰暗的時候,天邊黑如潑墨,似是要下雨了,就連月光都被層層疊疊的陰云遮蔽,看不出應有的半分皎潔。漆黑的車廂里,蕭廷扭動車鑰匙,把車子熄火,卻沒有急著下車。他不動,裴望也不急,安靜的等待著。“告訴我,五年前,你執(zhí)行的任務是什么,跟我爸又有什么關(guān)系?!笔捦⒌恼Z氣強硬得近乎于命令,令裴望微微皺眉。“老爺子應該已經(jīng)告訴你了,那是機密任務——”“砰”的一聲悶響,蕭廷的手肘如鋼鐵般襲下,毫不留情的壓迫著他的咽喉。裴望頓覺呼吸不暢,他仰頭看去,只能看到一片昏暗里蕭廷如孤狼般明亮兇狠的眼神。“裴望,別把我當傻子耍,你們內(nèi)部有內(nèi)鬼,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蕭廷嗓音低沉,隱含譏諷,“你這是把我當冤大頭了?”裴望心底微動,討?zhàn)埶频奶鹗?,推了推蕭廷的肩膀,啞聲道:“……知道了,你……你先放開我。”蕭廷的手臂微微后撤,給裴望留了呼吸的余地,卻仍然鉗制著他,不肯松開。裴望嗆咳兩聲,無奈苦笑,抱怨道:“要是換做五年前,兩個你都別想制住我?!?/br>“你也說了那是五年前?!笔捦⒉粺o所動,仍然用強健的身軀壓著身下的男人,一絲一毫都不敢松懈。他能感覺得到與他相貼的這具看似柔弱纖細的身軀下隱藏著的力量,男人的肌rou雖然單薄,卻緊實而充滿張力,似乎隨時都會暴起……這家伙絕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脆弱無力。裴望耐著性子等了一會,遲遲沒有等到機會,只得放棄,能屈能伸的妥協(xié)道:“你怎么知道警局有內(nèi)鬼?”他應該從來都沒有提到過吧?蕭廷嗤笑一聲,道:“以裴家的勢力,除了你們自己內(nèi)部有問題,我想不出別的理由,能讓你即使神智已經(jīng)恢復,卻還要整日裝瘋賣傻了?!?/br>裴望眨眨眼,心道:“可以啊,蕭聿有點傻,兒子倒是足夠精明?!?/br>他借著昏暗的燈光打量著蕭廷刀削斧鑿般深刻的面部線條,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跟五年前的那個時候比,的確是變了不少?!?/br>蕭廷見他不吭聲,沉聲催促道:“快說,你的任務到底是什么,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說著,他繃起手臂上的肌rou,又要用力。裴望舉起雙手,討?zhàn)埖溃骸靶辛诵辛?,我告訴你就是了,不過……”他頓了頓,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我若是告訴你了,你就算跟我一伙的了,提前慶祝一下合作愉快,怎么樣?”蕭廷沒吭聲,額頭的青筋跳了跳,裴望也不知是真沒看見還是權(quán)當看不見,毫不在意的繼續(xù)說道:“五年前,蕭聿打算把蕭家的產(chǎn)業(yè)洗白,并且已經(jīng)力排眾議,完成了絕大部分,但是有一部分產(chǎn)業(yè),是他難以撼動的鋼板?!?/br>蕭廷眸光閃動,接口道:“毒品。”“不錯。”裴望拊掌,眼中劃過一絲厲色,“你應該知道,蕭家雖然曾是江都的龍頭,但毒品交易的大頭,卻一直都掌握在另一個家族手里,那就是何家。”何家,蕭廷是知道的。他還記得年幼的時候,何家家主何遷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蕭家老宅里,只是似乎并不是很受歡迎。那個男人陰郁和低沉,像一條習慣于躲藏在暗處的毒蛇,時刻窺伺著想要偷襲。蕭家三兄弟都很不喜歡他。“何家已經(jīng)被我趕出江都了。”蕭廷皺緊了眉頭,沉聲道。三年前,在他用了兩年時間徹底拔除了江都的毒品交易網(wǎng)的時候,何家就已經(jīng)聞風而逃,據(jù)說是出國了。裴望挑眉道:“斬草不除根,現(xiàn)在你看到后果了。”他不等蕭廷回答,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