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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律動中漸漸迷失了神智,再也沒有旁的心思,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又痛又爽的哭叫。“謝疏陵……”蕭默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一邊頂弄,一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鬼使神差般的說,“這可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再跟別人傳緋聞……”他的嗓音驟然降溫,摟著謝疏陵腰的手指也猛地收緊,逼出謝疏陵一聲驚叫,從過于刺激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濕漉漉的桃花眼迷茫的看向蕭默。蕭默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謝疏陵,記清楚了,從今往后,如果再有人跟你傳緋聞,我就……殺了他?!彼纳ひ舯鶝鰪毓?,全無半分開玩笑的意思。謝疏陵已經(jīng)錯過最后的機會了,他明明可以退回那個小小的房間里,繼續(xù)當一頭人畜無害的心灰意懶的獅子,可謝疏陵卻非要把他拉出來……一直被他困在心底的猛獸已經(jīng)出閘,從此以后,謝疏陵就再也別想過得像從前那樣瀟灑快活了。蕭默清清楚楚的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的確確充斥著蕭家霸道暴虐的血脈,就算再怎么壓抑控制,也總有一天會暴露出來。謝疏陵怔怔的看著蕭默,心底百轉(zhuǎn)千回,莞爾一笑,輕聲道:“好啊?!?/br>反正,他根本就不需要別的情人,蕭默對于他而言,就是一個一生都解不開的難題,足夠耗費他所有的精力了。……第二天,謝疏陵是被敲門聲驚醒的,他不耐煩的揉了揉眼,剛想說誰這么煩人擾人清夢,就突然想起家里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小不點兒。謝疏陵猛地坐起身來,酸疼的腰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他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看向自己身邊。另一半床鋪空空蕩蕩,本應該睡在上面的另一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謝疏陵心里一驚,再顧不上渾身上下的刺痛,手忙腳亂的下床,隨手套了一件睡袍,拉開房門就喊:“蕭默!”“大伯?”謝嵐站在門口,一臉費解的歪著頭看著他,好奇的問,“大伯,你被蚊子咬了嗎?”謝疏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衣沒穿好,一大片胸膛都露了出來,上面還殘留著昨夜“激戰(zhàn)”的證據(jù),全都被小孩子看到了。他一臉尷尬的整理好衣服,饒是再厚的臉皮都有點扛不住,支支吾吾的掩飾道:“呃……是,是啊……啊哈哈哈……”“吃飯了,嵐嵐,快點過來?!蹦腥饲謇涞纳ひ魝鱽?,成功的把謝疏陵從窘迫中解救出來。謝嵐瞬間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甩給謝疏陵一句“大伯快來”,頭也不回的往餐廳跑去。謝疏陵愣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失笑。是了,蕭默做飯很好吃,以前同居的時候,蕭默每天都會早起做飯的,他竟然忘了……現(xiàn)在想來,那樣的日子簡直恍如隔世,于他而言,竟是已有二十多年不曾吃過蕭默親手做的飯了。謝疏陵揉揉酸澀的眼角,揚起大大的笑容,走向餐廳。47罪惡小盒子昨夜得到了滿足的男人心情很好,雖然還是面容冷淡,唇角卻是微微上揚的。謝疏陵一邊有意無意的偷瞄蕭默,一邊在心里偷笑。兩人吃完早飯,把謝嵐拜托給前來接送上下學的司機,這才有了二人空間。孩子走了,謝疏陵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癱倒在沙發(fā)上,沒遮沒攔的說:“姓蕭的,你也太夸張了,又弄得我身上全是痕跡,我今天還怎么跑通告?”蕭默端著杯子在他身旁坐下,氣定神閑的說:“不用跑了,我已經(jīng)幫你推了?!?/br>“推了?”謝疏陵訝然道,“怎么推的?陸驥跟我說這個通告很重要的,一定要去?!?/br>蕭默瞥了他一眼,漂亮的眼尾劃過一絲笑意,慢條斯理地說:“我讓我哥給陸驥打了個電話,補給他兩個廣告,陸驥自然就沒什么話說了。”謝疏陵眼睛亮了亮,很不客氣的躺到蕭默腿上,好奇地問:“你還有哥哥?你哥是誰?很有錢吧?我就說嘛,你家里肯定不簡單,不然怎么可能那時候跟任青松鬧矛盾,還能安然無事?”蕭默無奈的笑了笑,手指撫過青年柔軟的額發(fā),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通告可以推,的新聞發(fā)布會卻是推不掉的,所以下午還是得出門?!?/br>謝疏陵拿起手機翻了翻,果然看到陳舒謙發(fā)來的短信,提醒他下午三點要出席的新聞發(fā)布會。謝疏陵挑挑眉,頗有幾分驚訝:“黃導這次動作真快啊,殺青還沒多久吧?這就要開發(fā)布會了?”“他想借著沖擊獎項,自然是緊鑼密鼓的趕進度,我聽他提起過,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下個月就能開播?!?/br>“這么快?”“嗯,黃導出品的片子有口碑,不需要全部完成就有電視臺愿意買,到時候一邊播一邊制作,才有可能趕上明年的金鷹獎評選?!?/br>謝疏陵嘖嘖贊嘆道:“不愧是黃導,他的片子果然還是得接啊。”果然,上輩子的他真是蠢死了,居然把給推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上輩子的時候,因為他的缺席,蕭默一枝獨秀的拿下了最佳男主角的獎項,這一次嘛……如果他可以順利拿到最佳男配角的話,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跟蕭默一起手捧獎杯上頭條呢!謝疏陵想著想著,嘿嘿笑了起來,蕭默垂頭看他,突然使力把謝疏陵拉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腿上。謝疏陵愣了愣,只覺得別扭極了,他一個大男人,干嘛要柔柔弱弱的坐在另一個男人腿上?謝疏陵不安分的在蕭默腿上掙扎,很想下去,卻被蕭默掐著腰,挪不開身,不由得有點生氣,瞪了蕭默一眼:“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蕭默笑了笑,一手制住他,一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很眼熟的東西。謝疏陵差點一口氣堵在嗓子眼里沒上來,他顫抖著手指,指著那個皮革質(zhì)地的黑色項圈,顫顫巍巍的問:“這東西你從哪找出來的?”這不是他拍時戴的那個項圈嗎!怎么會在蕭默手里?蕭默拉下他的身子,手腳麻利的把黑色項圈扣在謝疏陵脖子上,咬著青年白皙的耳朵說:“在你書房里找到的,不止如此,我還找到了別的?!闭f著,他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摸出一個小盒子,擺在茶幾上。謝疏陵端詳著那個盒子,心里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特么的這盒子怎么看起來那么眼熟呢……蕭默在他唇上烙下一吻,很愉快的打開盒子,柔聲道:“沒想到你居然給我準備了這么多,真是太貼心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興……”謝疏陵本能的意識到不妙,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盒子里的東西。白色的,黑色的,紅色的,粉色的,蕾絲的,皮革的,橡膠的,從性感到可愛,從日常到夸張——各種類型,各種款式的項圈應有盡有。蕭默眼里閃著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