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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微紅。跟蕭默的正式相比,謝疏陵就打扮得很潮流隨意了,上身只穿了一件設(shè)計簡單的白色夾克,拉鏈松松垮垮的拉到胸口,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和一小片胸膛,下身一條黑色緊身褲,把兩條修長有力的長腿勾勒的清清楚楚。蕭默把謝疏陵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視線停駐在他的脖子上,心里某個幽暗的角落狠狠地鼓噪了起來。謝疏陵總算把那個黑色的皮革項圈摘下來了,然而他又換上了一個紅色的,上面還綴著一個小小的鈴鐺,看起來既純情又yin蕩。謝疏陵注意到了蕭默的目光,桃花眼微挑,笑著說:“等你半天了,快坐下吧。”蕭默一言不發(fā)的坐下,緩緩抬起手,扯了扯領(lǐng)帶,低聲道:“找我來做什么?”“也沒什么。”謝疏陵笑笑,拿起放在桌上冰桶里的紅酒,給蕭默和自己倒上,舉杯道,“這不是給你一個還我人情的機會嗎?”說完,他一仰頭,喉結(jié)滾動,把杯子里暗紅色的酒液咽了下去,對蕭默眨眨眼,催促道:“你也喝啊。”蕭默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謝疏陵撇撇嘴,不滿道:“我喝了一杯,你就喝這么一點兒?”蕭默看著他,不為所動。謝疏陵湊近他,修長的手指摸上杯沿,微微使力,催促道:“快點,至少要喝完這一杯吧?”隨著他的動作,細(xì)小的“叮叮”聲響起,蕭默盯著那個不住晃動著的小鈴鐺,最后還是把杯子里的酒全都喝了。27小寵物不太聽話一杯酒喝下去以后,蕭默就把杯子反扣過來,表明自己不會再喝了。他的酒量不錯,敞開來喝的話,兩三瓶紅酒也不在話下,但是謝疏陵很明顯的一副要作妖的打扮,蕭默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讓他得逞。他不肯喝,謝疏陵倒也沒再勸,只是笑瞇了一雙彎彎的桃花眼,抱著酒瓶子自斟自飲。蕭默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冷聲道:“你特意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喝杯酒?”謝疏陵搖搖頭,抿了抿被酒液染得泛起殷紅的唇角,笑著說:“本來是想跟你不醉不歸的,可是你不肯配合,我就只能自己喝了。”蕭默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謝疏陵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彼x疏陵之間,還沒到能一起喝酒的地步。謝疏陵仰起頭來看他,柔聲道:“去做什么?”他說話時,略長的發(fā)絲搭在紅色的項圈上,隨著喉結(jié)的滾動微微顫動。蕭默看在眼里,只覺得一股邪火從下腹部猛地竄上來,一時語塞,沒能接上話。謝疏陵好像早就猜到了他的反應(yīng)似的,好整以暇的站起來,笑著打了個響指。隨著那一聲輕響,蕭默眉頭微皺,整個人搖晃了一下,瞬間意識到不對,冷聲道:“……你做了什么?”頭暈的感覺很明顯,可是他明明只喝了一杯酒,怎么會喝醉?除非……謝疏陵一把摟住蕭默的腰,肆無忌憚的貼近了他,在男人清冷的唇角印下一個吻,不無得意地說:“我給你下藥了呀,放心,沒有副作用的,只是會讓你感覺像是喝醉了。”果然……蕭默暗暗咬牙,掐住謝疏陵的肩膀,森然說:“你……長本事了……”他是真沒想到,謝疏陵連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的出來!謝疏陵捏住蕭默的下巴,很不客氣的吻上去,熾熱的舌探進(jìn)男人略帶冰涼的唇,翻攪出一陣情熱,蕭默越發(fā)站立不穩(wěn),被謝疏陵推倒在沙發(fā)上,神智還在苦苦支撐,身體里的火卻越燒越烈。良久,唇分。謝疏陵饜足的舔舔嘴唇,夸贊道:“果然,還是寶貝兒你的味道最好?!闭f著,他撫上蕭默俊美的臉龐,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是對付蕭默這種軟硬不吃的人,也只能先下手為強了。畢竟,有時候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不過,半開放式的包廂可不是進(jìn)行下一步的好地方,謝疏陵費了番力氣,才把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蕭默摟抱著站起來,帶著他往電梯走去。還好他早有準(zhǔn)備,早就訂好了房間,現(xiàn)在直接上樓就可以了。緩緩上升的電梯中,蕭默冷靜下來,閉目養(yǎng)神,身體的無力感漸漸消退,醉酒帶來的興奮感卻仍然在身體的各個角落逡巡不去。蕭默皺起眉頭,緩緩睜開眼,看向站在身邊的謝疏陵。他有些站不穩(wěn),手臂又被謝疏陵搭在肩上,自然的形成了一個微妙的高度差,導(dǎo)致他扭過頭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綴著小小鈴鐺的紅色項圈。那一抹紅色,就像一道利刃,趁著他意志薄弱的時候,瞬間劈開了他所有的自制。蕭默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眼里劃過一絲暗色。他心里暗暗叫糟,卻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謝疏陵察覺到了他的反應(yīng),卻沒生出應(yīng)有的警惕心,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帶著蕭默走到房門前,摸出房卡打開門,把蕭默連拖帶拽的扯了進(jìn)去。昏暗的房間里,謝疏陵剛想把房卡插進(jìn)取電槽,身側(cè)就突然襲來一股巨大的力道,掐著他的肩膀把他摁在了墻上。謝疏陵猝不及防,驚愕的叫出了聲,隨即反應(yīng)過來,猛地掙扎起來。“蕭默!放開我!”謝疏陵大聲怒喝。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蕭默壁咚在墻上了,他這次是真的有些惱羞成怒了。之前敵不過蕭默的力氣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連一個被下藥的蕭默都對付不了,開什么玩笑?然而他的掙扎注定是徒勞的,蕭默勁瘦卻絕不纖弱的身體一點點的逼近,直到把他整個人都困在自己有力的臂膀中,這才湊近他的頸側(cè),低聲道:“謝疏陵,你以為喝醉的人,都會變得渾身無力,任你宰割嗎?”謝疏陵不死心的試圖推開蕭默不斷壓下來的胸膛,此時此刻,他終于意識到事情有些脫離自己的掌控了,再開口時,話里不由得帶上了一絲驚慌:“你什么意思!”蕭默胸膛微震,低低地笑了一聲,張口含住謝疏陵細(xì)白柔軟的耳垂,很不客氣的用牙齒磨了磨,好心解釋道:“意思就是,我喝醉的時候,可比清醒的時候危險多了?!闭f完,他抬起幽深的眸子,與謝疏陵寫滿詫異和不安的雙眼對視,微微勾起唇角。謝疏陵心底警鈴大作,蕭默此時的樣子讓他想起了之前在梵歌里發(fā)生的事情,然而與上一次相比,這一次的蕭默更加可怕,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已經(jīng)讓他后背冒出了一層冷汗。謝疏陵僵硬的笑了笑,很識時務(wù)的說:“蕭默,是我錯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咱們有話好好說?!?/br>蕭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緩松開手,直起身來。謝疏陵松了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