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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文欽聽了,點頭,“謝了,一澤?!?/br>就要掛電話的時候,羅一澤又說:“對了,我剛跟迪姐通了電話,她整個人好像就要炸了,可能待會會打電話給你們,做好準(zhǔn)備哦?!?/br>悻悻然的聲音,帶了點擔(dān)憂和笑意,這才掛了電話。果不其然,應(yīng)深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屏幕顯示的正是簡迪。剛一接通,就是充滿怒氣的吼罵,用各種臟話不重復(fù)地罵著犯人的惡心罪惡。從她熊熊怒火的話語里,應(yīng)深拼湊出事情的經(jīng)過。她正在處理兒童拐賣案,這類型的案件一般牽扯眾多,背后是巨大的利益組織,真要徹底解決,必須揪出所有的毒瘤。隨著進(jìn)一步的了解,簡迪就越發(fā)怒火中燒,因為罪犯毫無人道的做法,拐來的孩子,年齡幼小懵懂的,賣到大山里給別人做孩子;年齡大些的,就折斷手腳,扔到大街上乞討,還有專門的人看著,一旦孩子有什么異動,或是有人企圖救走孩子,躲在暗處的人立刻就會出手。如果無法保證一次成功救走孩子,等待那孩子的,將會是難以想象的痛苦。這種案件與連環(huán)殺人案不同,但又都那么殘忍,甚至因為發(fā)生在孩子身上,更讓人難以接受。孩子,往往象征著純潔,希望和未來,當(dāng)他們都被摧毀,人心底宛遭重創(chuàng)。簡迪現(xiàn)在成了母親,心境又是不同。她看著那些慘遭這些罪惡的可憐孩子,忍不住就想到自己的寶寶,如果是她遇到這樣的事,該有多崩潰。“媽的!一群人渣,等我找到他們了,一定把他們大卸八塊各種折磨手段都來一遍,讓他們生不如死,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粗啞兇狠的聲音,氣勢洶洶,滿滿的都是煞氣,好似下一秒都要舉刀砍人似的。應(yīng)深和沈文欽都理解她的心情,這種時候要做的就是聽她發(fā)泄,或者陪她一起罵。聽她稍微平復(fù)些情緒了,沈文欽便調(diào)侃道:“我倒是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以后絕對不能惹你。”簡迪笑:“哦?你是在夸我很厲害,謝啦?!?/br>應(yīng)深和沈文欽都失笑。簡迪笑了一會,又有點擔(dān)憂說:“那組織猖獗,我們那塊地方他們也經(jīng)常作案,記得多囑咐寧寧,讓她不要搭理陌生人?!?/br>對于孩子,再多的擔(dān)憂小心都不是多余的。應(yīng)深點頭,“我經(jīng)常都有跟她說,寧寧很聰明,不會被騙的?!?/br>就在他們通話的這會,另一個城市,某條街道。楚寧放學(xué),抓著背包的肩帶,乖順地遵守交通規(guī)則,認(rèn)真地看著前方,熟練地往家的方向走,完全無需大人擔(dān)心的懂事孩子。路邊,一個陌生的男人視線掃過,朝她走了過來,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因為樣貌斯文,衣著舉止又顯得純良,很容易讓人放下心防,不會過多戒備。男人輕聲開口,似怕嚇到小孩,“小朋友,你知道湖心公園怎么走嗎?”那是應(yīng)深帶她常去晨練的地方,楚寧當(dāng)然知道,但眼前是一個陌生的叔叔,即便他看起來沒有惡意。可大人向更弱小的小孩求助,這合理嗎?就算孩子真的知道,也不如問一個成人來得便捷。楚寧謹(jǐn)記著她爸爸的話,警惕地向后退開兩步,離這個陌生人遠(yuǎn)些,同時,用余光掃向周圍,迅速鎖定人多的地方,隨時準(zhǔn)備逃跑或求救。男人似感覺到孩子對他的害怕,無奈地笑了笑,向后退開步子,努力不給小孩壓迫威脅感,盡力表現(xiàn)自己的友好。“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是壞人,我不會讓你帶我去的,你指個方向就行了。”聲音溫和清朗,配上陽光無害的面孔,實在難以讓人討厭起來。楚寧皺眉:“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br>有了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她的戒備心極強(qiáng),不是普通小孩那樣,隨便多說兩句就能搞定的。男人眸光微閃,舉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神情有些不自然。這小屁孩,說話真不討喜,自己就長得那么可怕嗎?“好吧,我去問別人,你別害怕了。不過我理解你要做個遵守交通規(guī)則的乖小孩,但這條路人不多,我建議你跟著人群走,偶爾不走斑馬線也是可以的,至少不會獨自碰上壞人,是不是?”男人又退后一步,聳了聳肩,笑得瀟灑,說的話聽起來還頗有道理。楚寧皺眉,有點費(fèi)解,搞不清這人到底是好是壞了。再天才聰明,到底也只是個孩子。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的,哪里能這么簡單的分清好壞?王男人一眼就看懂了楚寧的想法,笑了笑,滿不在乎地?fù)]揮手。“再見了,小朋友?!?/br>第65章弟弟高偉東家。臨近傍晚,梁峰敲響了他們家的門,依舊是高淼開的門,但他此時臉色的警惕,比面對警察更甚,渾身都繃緊了,處于高度戒備狀態(tài)。而梁峰身上沾著酒氣,輕飄飄瞥了他一眼,便不屑再多看,徑直走了進(jìn)屋,好像他不是客人,而是屋主人回家一樣。他走到冰箱前,隨手拿了瓶啤酒,然后就走到沙發(fā)坐下,對面是低頭把魔方擰亂了又重新復(fù)原的高澤,感覺到陌生人到來,動作僵了一瞬,抬頭看向他。梁峰注意到他的視線,冷冷地瞥一眼,“看什么?”極具煞氣的眼神,讓高澤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眼睫顫抖,埋頭繼續(xù)扭魔方,只是動作速度快了很多,帶著幾分慌亂。高淼看了,立刻大步走過去,身子一側(cè),擋住了梁峰的視線,警惕問:“有什么事嗎?”梁峰嗤笑,并未將他護(hù)崽子似的行為放在眼里,不值得一看。他抬下巴,將啤酒灌進(jìn)嘴里,明明是坐著,氣勢卻絲毫不必站著的高淼弱。這就是年齡和實力的差距。梁峰在道上行走多年,就算眼前這人是東哥的兒子,得了東哥的教導(dǎo),有幾分狼崽子的野性,但狼崽終究是崽,放在成年壯狼眼里連個屁都不是。“我聽兄弟說,警察找過你們了?”梁峰瞇眼,氣勢凌厲。“嗯?!备唔当臣雇χ?,低應(yīng)了一聲。“你告訴了他們什么?沒說漏嘴吧?”梁峰懷疑。高淼冷靜說:“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br>“我能相信你?”梁峰猛地一捏易拉罐,兇狠的力道下迅速扭曲變形,充滿了威懾,“我一直都知道你厭惡我們組織,東哥放著你沒管而已,我早看你不順眼了,你身上流著東哥的血,就別給他丟臉,難道你還指望幫會里出個鏟除罪惡的條子?搞笑!”高淼臉色一變,隱隱發(fā)白,但還是努力勉強(qiáng)保持了鎮(zhèn)定,緊咬著牙。“怎么?還當(dāng)我們都不知道?”梁峰蔑視冷笑,“東哥那么多年還沒揍醒你?別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