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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了了之。沈文欽打電話,讓技術員重點調(diào)查第三個患者,找出她的資料信息。反饋回來的結果也很快。“陳淑芬,出生于1973年,有入院記錄,診斷疑似有被害妄想癥。她因為聽到附近鄰居的炮竹聲,直接從窗口跳了下來,三樓,摔斷了腰椎下肢癱瘓?!?/br>“什么時候的事?”“2009年1月30號號入院?!?/br>王恰好,七年前割喉案就是在這個時間之前停止的。沈文欽臉一肅,迅速道:“地址?!?/br>技術員卻說:“有是有,不過她已經(jīng)死了,就在半個月前。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可能挺重要的。陳淑芬在癱瘓前,有頻繁的入院記錄,理由都是意外,不過想想都知道,哪來那么多意外,很可能是遭到了家暴,說不定還是她得癔癥的病因。對了,她還有一個兒子,癱瘓之后好像一直都是她兒子在照顧她。我把她和她家屬的資料都發(fā)給你們?!?/br>沈文欽接收了文件,往下劃著快速看,看到一半時,他的手指突然僵住,雙瞳驟縮,也顧不上看剩下的資料,立刻按快捷鍵,撥給應深。但是,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終于接通時,卻是警局同僚焦急的聲音。“應博士失蹤了!”第41章失蹤應深睜眼醒過來時,腦袋還有些暈暈沉沉,仿佛有水在不斷搖晃,四肢感官也變得異常遲鈍。第一反應,他下意識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手腕上傳來一股阻力,是金屬碰撞的聲音。他循聲望過去,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鐵鏈綁在了床柱上。這時候,慌亂沒有任何作用。應深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神清澈不少,開始回憶事情的經(jīng)過。起初,他在市地圖上圈畫著,有警員來告訴他,有人找他,說是知道案件的線索。對方是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流浪漢,即便專案組警員厲聲審問,懷疑他,他也完全無動于衷,只說自己是熱心市民,有線索,但不喜歡這里的警察,因為以前被針對過,看不順眼,所以只愿意和外來的應博士說話。不管警員們出什么招,他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他們也很沒轍。最后,應深只好走到警局附近的西餐廳,和流浪漢交談。對方?jīng)]有直接切入正題,反而是懶洋洋地說:“既然我要給警方提供幫助,給我點獎勵也是應該的吧,我?guī)滋鞗]吃頓好的了?!蓖?/br>應深平靜點頭,“如果你真的能拿出有用的信息,我自然會付賬?!?/br>“放心,我騙你有什么好處,又不是喜歡吃牢飯。”流浪漢叫來服務員,一口氣點了不少rou,然后才勉強說,“就這些吧,吃著先,不夠再點?!?/br>王應深默默看著他以風卷殘云的氣勢,迅速大口大口地撕扯著rou排,清空了盤子,吃得滿嘴油膩,最后滿足地打了個不小的嗝。“想到是警察請客,我就覺得特別榮幸開心,一不小心就吃太多,撐著了?!彼昧烁篮灒朴频靥拗?,“付賬吧,我現(xiàn)在就把東西給你?!?/br>王應深點頭,毫不猶豫地買了單。流浪漢便在身上掏了掏,不知從哪個口袋里挖出了一個紙團,扔給應深,起身就打算走人。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一句話——你給了我新的人生。“等等。”應深叫住流浪漢,“這是誰給你的?”流浪漢無所謂地揮了揮手,“我哪知道,一個戴頭盔的男人吧?!?/br>應深瞇眼,這個字跡,和當初收到的花束里的卡片一樣。他捏緊紙條,也起身往店外走,準備回警局,卻在半路上被人從背后捂住口鼻,暈了過去。然后,就是現(xiàn)在。因為雙手被綁住,他只能轉頭看周圍的情況,不大的房間,右邊是一張書桌,整整齊齊地擺著書,從古代名著到外國文學,書頁微皺,是被經(jīng)常翻閱的痕跡。桌角擺著一個相框,因為角度的問題,折射反光,只能看到右邊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性,長相溫婉,面色略帶蠟黃,有些病態(tài)的憔悴,但嘴角掛著一絲慈愛的笑意,似乎心情很好。應深又勉強轉頭看向另一邊,視線掠過天花板,頭頂是明亮刺眼的白熾燈,光線直直散開,投射在眼底時,仿若形成了一層薄薄的白霧,又像頭頂懸掛著一輪白日。他迅速轉開,但眼睛還是產(chǎn)生了一點不適感??聪騽e的東西,都覆蓋了一個虛無的白斑。閉眼一會,再睜開。墻上有一扇窗戶,但被厚重的深色窗簾完全遮住了,隔絕了屋外所有的光明。這個人拒絕和外界交流,不相信任何人,懷著nongnong的敵意,只愿活在屋內(nèi)自己打造的這一方小世界里,狹小,黑暗,但很安全。應深雙眼定定地看著窗戶。抓他的人是誰?是兇手嗎?他有什么目的?這個地方又是哪里?他腦子快速運轉,劃過各種思索路線,考慮著方方面面。身在嫌疑人的住所,從所看的物品里對他展開密網(wǎng)一般的分析。“你醒了?”一個冷幽幽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內(nèi)突兀響起。因為沉浸在思索中,聽到聲音的瞬間,并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應深微愣,然后才覺得這個男聲有點耳熟,似乎在哪里聽到過。他轉頭看了過去。瘦高的人影,背光,漆黑的短發(fā),白熾燈射下的光線在他發(fā)尾和頸線邊緣形成了朦朧的暖邊,頰邊的小細絨也變得清晰可見,偏偏就是面容看不真切。應深不自覺瞇眼,視線范圍變得狹窄,景象微微晃動,但想看的東西變得更清晰了。是一個年輕的男性,眉眼圓潤,顴骨略高,下巴瘦削,穿著深棕色的寬松毛衣,露出來的手腕瘦得可以看出骨節(jié)形狀,五指彎曲,圈著一個瓷杯。“喝水?!焙茌p的聲音,但自帶一絲熟稔,仿佛在關心應深。“……李文濤?”應深的表情有些錯愕。腦內(nèi)有一瞬間的空白,但隨即,飛快閃過各種想法,如同碎片極速拼湊,形成一幅完整的拼圖。眸光微閃。應深點了下頭,李文濤便彎腰,將水杯遞到他的唇邊,耐心的一點點喂他喝。李文濤說:“你醒來的時間正好,我快做好飯了,你聞到香味了嗎?”應深平靜點頭,“聞到了,很香。”是雞湯的香味,很濃郁,在他開門進房間后,飄進來的。李文濤垂眼彎唇,笑得幾分靦腆,“都是mama教會我的,她做菜很好吃,我做的還不如她的萬分之一,如果你能嘗嘗她的手藝就好了?!?/br>應深看著他,語氣寧和:“那你mama呢,既然來拜訪,不和她見一面太不禮貌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