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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說:“接完電話再繼續(xù)?!?/br>鄭北陽低低地笑了,手肘撐起后腦,側(cè)著身子看江未接電話,目光溫存,微帶笑意。但江未卻在聽李無恙說完以后,在手機(jī)上迅速點了片刻后,就開始穿衣。鄭北陽的笑意褪去,他慢慢坐起身,“你去哪里?”“無恙把廚房給燒了。”“他受傷了么?”“聽聲音還好?!?/br>“那你去做什么?”“去幫著一塊處理啊?!?/br>“這是他自己的事?!?/br>江未本想和鄭北陽解釋“他燒的是我租的房子”,可同時李無恙又一個電話打進(jìn)來,他再放下電話時,只見鄭北陽眉眼沉沉,不太贊同地問道:“你要管他管一輩子嗎?”這個問題江未思考過,答案毫無疑問是否定的。可當(dāng)它從鄭北陽口中問出來的時候,好像有什么本質(zhì)性的東西變了,有什么東西對立起來了,以至于他的大腦突然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空白,但此時他牽掛著發(fā)生火災(zāi)的那個小家和那里的男孩,再一次無知無覺地做出了一次選擇,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揮霍著一些什么。他沒有讓鄭北陽和自己一同回去,難得給自己放一次假,他不能全程作陪已經(jīng)很遺憾和抱歉了,不想他再錯過這次休息的機(jī)會。鄭北陽沒有跟他一起回去,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江未離開。他想,一個人的旅行本身就沒有意義了,江未并不知道。江未趕回家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一位穿著工作服的中年人正收拾著工具箱要離開,客廳里對著兩個大箱子,沈賦臣正和對方交待這什么事情。看到他回來,對方不好意思地點頭打了個招呼,而李無恙立即從臥室里跑出來。廚房已經(jīng)修了大半,是按照原來的樣子,但尚未修整的地方還能看出這次起火的破壞程度。江未看見這沒有付之一炬的廚房和完完整整的李無恙,松了口氣。他在等飛機(jī)時就已聯(lián)系房東,對方說會立即過去,看樣子李無恙請人來修理房東也是知曉的,到此時,江未才徹底放下心來。詢問之后,原來是疏忽,沒一直在廚房里看著。他并沒有責(zé)怪李無恙的想法,但孩子卻像是犯了大錯誤一般,不斷對他獻(xiàn)殷勤,端茶送水遞浴巾,揉肩捶背一條龍,江未奔波一天,沉沉睡去,毫不設(shè)防。他并不知道,對于李無恙來說,那場不大不小的火早就被拋到了腦后,他不覺愧疚,也沒覺得犯了錯,他只是驚喜,當(dāng)他許下了愿望,愿望就實現(xiàn)了。而他現(xiàn)在,還有許多許多的愿望要和哥哥一起實現(xiàn)。在李宅那位老管家的印象里,他從孩提時代就展露出“嘗到甜頭就得寸進(jìn)尺并絕不放手”的個性。他不想再看到哥哥和別人外出,再和別人一同過每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明明只有他們兩個就已經(jīng)夠好了,所以大部分日子住在一個房子里不夠,大部分時間睡在一張床也不夠,當(dāng)然,每天晚上偷偷親一口也不夠。江未微微蹙著眉,睡夢中似乎遇到了煩惱,李無恙修長的手指撫平他眉間褶皺,而后慢慢下滑,點了點他的鼻子,最后他傾身,親了親他的嘴唇。這個快樂的游戲因為他的“著急”曾經(jīng)中止一段時間,后來千辛萬苦總算回到了正軌。江未不會想到,這段日子里,他收留的少年有時候能睜眼到天明,只為了趁他熟睡偷走一個吻。江未的頭發(fā)還帶著一點潮濕,尤其是鬢角,是洗臉時沾到了水,他的臉上還帶著一點薄紅,不知為何,李無恙突然想起這近一年來自己夢里模模糊糊出現(xiàn)的人影,以及陸正煊發(fā)給他的視頻。他與陸正煊的“交易”始于去年,那時候他剛剛才體會到這世界上還有那樣令人臉紅又快樂的事情,強(qiáng)烈的好奇讓他和陸正煊進(jìn)行了秘密的交易。時隔許久之后陸正煊將那些“資源”發(fā)送給他,又時隔許久,他才想起來觀看,畫面暴露而色情,極具視覺沖擊力,他無可避免地起了反應(yīng),可同時又覺得惡心,視頻里主角尖細(xì)的叫喊,毫無魅力可言的瘦弱軀體,都讓他屢屢想要結(jié)束觀看。但好奇忍耐下來,直到他突然想起自己曾在某個電影里看過的情節(jié),畫家男主不得已讓一位女性朋友當(dāng)自己的裸體模特,女友知曉后深感被背叛。那位模特與他們之間的故事剪不斷,理還亂,他當(dāng)時沒能看懂,后來在網(wǎng)絡(luò)上搜尋答案時才大概搞明白,不由輕視起那個男主,在他看來,所謂“不得已”的苦衷,不過是狠不下心對待自己的懦弱表現(xiàn)罷了。同時,他也暗暗在心中記了一筆:不應(yīng)該看更不能觸碰戀人之外的人的裸體。當(dāng)然他也從沒覺得自己會對其他人感興趣。也不會允許那種可能的發(fā)生。直到……他戳開了這部色情片……他匆忙關(guān)閉視頻并刪除,其后有好幾天都沒敢直視哥哥的眼睛,自覺做了錯事,好幾次都想解釋一番,希望他不要誤會。可又怕自己暴露自己看這種東西的事實,最終暗自決定不再犯了。思緒至此,一直在他心中蟄伏的念頭開始蠢蠢欲動了——別人的不能看,那哥哥的,可以看。“你同意嗎?”他小聲問道。他整個人都像按了暫停鍵,似是在等待一個回答。江未呼吸平穩(wěn),連睫毛也未曾顫抖,李無恙沒有等到回應(yīng),但卻并不著急。雖然他的身體早已因為腦袋里的胡思亂想燥熱起來,下身也起了反應(yīng)。可他還是耐心等待著,眼睛眨也不眨,微微舉起停留在江未臉側(cè)的手,也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分毫不動。終于,江未的腦袋輕輕動了動,往被子外跑了跑,李無恙終于得到了啟動的指令,手指微微顫抖的將薄被拉下了一小截,單薄睡衣下皮膚白皙,鎖骨分明,李無恙的呼吸加重變燙,忽地他看目光一凝,臉上血色褪去,再一次被按下了暫停鍵。在那白皙的皮膚上,暗紅色的斑駁痕跡刺得他眼眶生疼。那是吻痕。他知道。好些日子以前,他見過了,然后明白了,生氣了,但也原諒哥哥了。可為什么,又出現(xiàn)了呢,這么多,這么難看,這么,讓人生氣。他顫抖著手,輕輕按在了最刺眼的痕跡上,然后輕輕擦拭,慢慢地他不受控地加大力度,幾乎是想把那些礙眼痕跡挖掉。他眼眶里布滿了血絲,視那些紅痕如惡鬼一般,整個人瘋狂如同魔怔一樣——可是這樣依舊擦不掉啊,怎么辦?。坑玫恫拍芡诘舭?,然后割掉那個人的嘴巴舌頭甚至那張討厭的臉——一聲悶哼響起,江未感受到了疼痛,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想要躲開那個“擦拭”著他身體的手。李無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