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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第一時間發(fā)出聲音,緩了半天才道:“你說什么,能再說一遍嗎,我剛剛沒太聽清楚。”說著站起來,將機器交給旁邊副導演莫守城,轉身去了一旁安靜的地方,此時電話另一端的原則已經(jīng)將之前說的話重復一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的嚴一律立刻道:“我有時間,隨時都可以,原助理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來劇組,我們詳談?!?/br>“好,那我現(xiàn)在過去。”一聽到原則這么說,嚴一律心里頓時一顫忍不住道:“原助理我想問下,顧先生怎么會忽然想投資我們,啊,我的意思是,他知道我們劇組拍的是科幻未來類別的電影嗎,這個投資回報可能……”“嚴導放心,這一點顧先生很清楚,只是事關顧先生私事,不方便說請您見諒?!?/br>“好好,沒事沒事,知道就好,那我在劇組等原助理?!?/br>放下電話,嚴一律一腦袋問號的同時,心里也飄的厲害。莫守城看他過來,沉著聲道:“怎么回事,出事了,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好?!?/br>“守城啊,剛剛顧先生說給我們劇組投資三個億,我總覺得有點像是在做夢!”原本注意力一直放在攝影機上的莫守城,忽然聽見這句話,猛得轉過頭看他:“你說多少?”“三個億,你沒聽錯,就是咱們預算三個億,你說以前咱們拉資源找資源怎么都找不到,一時間怎么還有點搶手了呢?”莫守城平復了一下心情,又問:“你剛剛說的顧先生是誰?”“顧朝辭,顧氏董事長,就是首富啊,雖然這三個億對他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三個億啊,他就這么投進來,我心里有點發(fā)虛,你說首富怎么就突然給咱們投資了呢?”莫守城搖搖頭,嚴一律都想不明白,他更想不明白。近一年他們倆為這個本子投資的事情,都不知道掉了多少頭發(fā),好不容易運氣好碰上容玉,沒想到轉頭又被首富看上,這就是傳說中的轉運吧!嚴一律穩(wěn)了下心神:“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資金充足,這部戲我們一定要好好拍才行,干吧,老莫,我現(xiàn)在覺得渾身都是干勁?!?/br>說著站起來,轉身要走。莫守城看著他:“你干什么去?”不說渾身都是干勁嗎,那你不盯著攝影機,去哪?。?/br>“你先盯著,一會首富助理要過來談投資,我去下洗手間,放松下?!?/br>莫守城:“……那你去吧?!?/br>說著視線轉回到攝影機上——容玉穿著登山衣服,手中握著登山丈,此時天已經(jīng)大黑,因為植被繁茂,有些地方透不出半點光,好在蕭山出來之前回家收拾了一番裝備,捏緊手中的電筒,試探著朝黑暗中前進。原本前幾天剛出來時,路上還能依稀看到一些人,隨著時間推移,結伴而行的人越來越少。在之前不小心掉進坑中,爬出來之后,蕭山就走上另一條不知道通往哪里的路,而路上再也沒見到其他人。好在現(xiàn)在植被繁茂,路上野蘑菇野菜不少,還有水源,倒是餓不死。就是見不到人,其實有點慌。蕭山給自己壯膽的同時,小心摸索著向前走,想著可千萬別再掉坑里了。結果下一秒,腳下一軟,不知道踩到什么東西,因為重心不穩(wěn),蕭山身子向前倒去,摔在地上的同時,聽見一個低沉沒什么語氣的聲音飄過來:“你踩到我的腿了!”蕭山:“……臥·槽,什么東西?”被嚇了一激靈的蕭山本能得用手中的電筒去照,就見靠著粗壯的樹干坐在那里的死宅顧飛。顧飛此時也看清楚他。蕭山?jīng)]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試探著道:“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你能先從我腿上下去嗎,壓著疼?!?/br>聽到他這話,蕭山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坐在地上,連忙爬起來走到一邊,同時看清楚,蕭山身上纏著的樹根,頓時又是一驚:“你這身上是什么東西……??!”他話音剛落突然從地上竄出一截根系,纏住他的腳,將他大頭朝下的吊起來。這時顧飛那沒什么起伏的聲音才傳來:“哦,這邊樹根是活的,你注意下?!?/br>被吊在半空中的蕭山:“呵呵,我真是謝謝你的及時提醒了!”他的話音剛落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道女人尖銳的叫聲:“呀~~~~~”……此時已經(jīng)簽完合約從里面出來的嚴一律臉上掛著笑容,伸手對原則道:“如果顧先生有其他要求,請您務必告知?!?/br>“放心嚴導,顧先生不會干涉拍攝進程,您只管放心好好拍就是,先走了?!?/br>目送著原則上車,嚴一律摸著手中熱乎乎的合同,只覺得從開始到結束都像是做一場夢似的,大佬給他投資,還沒有要求,難道真的是看中了他的才華???容玉從上面下來,花似錦趕緊過去將準備好的功能性水遞給他:“累吧?”這部戲和相比,不僅戲份多了很多,動作戲也不少,哪怕導演有意放緩拍攝進度,給他們適應時間,每天拍下來,也只想睡覺。容玉接過水灌了一半下去,整個人才放松下來,聽花似錦道:“我剛剛好像看見顧先生的助理了,那個姓,姓……”“原助理?”“對,就是他?!被ㄋ棋\說完看著他臉,好像在等什么答案一樣。容玉挑了下眉:“你看我做什么,我也沒看見,何況他怎么會來這里,看錯了吧?”“我也以為我看錯了,但是沒有,嚴導親自接待的他,你說顧先生不會又投資了吧?”容玉因為這句話心頭一跳,這一刻他真不確定,顧朝辭會不會給這部戲投資。“不知道,我沒聽說?!?/br>花似錦點點頭:“可能顧先生是想做好事不留名吧?!?/br>神他·媽做好事不留名。顧朝辭給投資就像是禿子腦袋上的虱子,明擺著是司馬昭之心世人皆知。晚上十點整,容玉收工回酒店,花似錦送他到酒店門口時還在問:“你確定不用送你回去嗎?”“不用,我和顧先生說好了,花哥回去吧?!?/br>容玉說著從車上下來,朝花似錦揮揮手,眼眶微微泛著疲憊的紅,轉身低頭回了酒店。花似錦目送著青年離開的背影,輕輕一嘆,剛拉上車門,就看見不遠處停著的邁巴赫車上,顧朝辭從里面下來。花似錦:“……”容玉刷開房間不久,剛剛脫下衣服,從開著的行李箱里勾了一條體恤換上,就聽見敲門聲。心頭輕輕一跳,轉身走過去,眨眨眼睛:“誰呀?”“我?!蹦腥说统恋穆曇?,從門外傳進來,惹得容玉臉頰一熱,將門打開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