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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但見花似錦挺激動的,想想還是乖乖點點頭:“知道了?!?/br>之后回去一路花似錦都沒有再開口,好似還在消化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容玉也沒敢打擾他。……容玉在劇組中沈玨的戲份沒剩下多少,再有幾天時間就會殺青。對此陳是金還挺感慨,想著容玉剛進(jìn)組那會讓他們頭疼的很,經(jīng)過兩個月磨練小崽子不僅人成熟了,演技更是突飛猛進(jìn),馬上要殺青了,還怪舍不得的。對此白月半也是深有感觸,突然意識到容玉就要殺青了,忍不住私下里和陳是金商量,小孩殺青那天劇組里吃頓飯吧。陳是金沒猶豫就答應(yīng)了,反正自從顧朝辭投資之后,他們劇組中的資金用不完的用。只是這件事,并沒有提前告訴容玉,打算到時候給他個驚喜。下午要拍仙劍宗宗主隕落,死前希望沈玨可以將沈青引回正途,沈玨作為仙劍宗的大弟子,自然不能違背師尊囑托,何況他是一個把責(zé)任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性格。沈青墮落成魔之后,取代當(dāng)初魔尊成為新任魔尊。容玉站在魔水河岸邊,當(dāng)初他為救沈青來此的事情,仿佛還是昨天,可如今很多事情已經(jīng)物是人非。當(dāng)初師傅帶回來的小師弟,墮落成魔,處于他的立場,不好批判師傅的錯,還是師弟的錯,但他知道一點,小師弟心性純良絕對不能因此而墮魔,哪怕豁出性命,也必然要阻止他。拉他回正途。“沈玨,今非昔比,你還來次做什么?”羅琦生站在魔水河對岸,看著手持風(fēng)雪劍,站在那里的劍修。都說劍修是這世間最無情的人,因為他們一生都只與劍為生,只認(rèn)劍道。沈玨在他眼中,就是一把寒冰鑄成的劍,冰冷而銳利,可偏偏卻帶著火熱的情誼。“我要見沈青?!?/br>“沒有沈青,只有魔尊!”木星冷漠提醒著他,仿佛這樣就可以傷害他。容玉看著河岸對面的兩人:“他不來見我,我就去見他!”話音落下,腳踏虛空,冰雪成為他腳下的路……這場戲下來,容玉拆掉身上的威壓,花似錦過來小聲道:“要不要涂點藥膏?”容玉搖搖頭,這幾個月拍戲下來,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不用,沒事。”花似錦聞言心里忍不住感嘆,成長有的時候就需要磨礪,感嘆完想起正事道:“CV聯(lián)系我,想讓你接他們家新一季度的廣告,剛好這部戲殺青后,我就想找個廣告給你過度下,沒想到這就來了,你怎么想?”“CV?”容玉愣了下,隨后想起來這是一家內(nèi)衣品牌,“找我代言什么,不會是內(nèi)·褲吧?”“就是內(nèi)·褲?!被ㄋ棋\笑著點頭,“怎么你還嫌棄這是內(nèi)衣品牌啊,要知道CV他家每年都有單獨秀場,別人想代言還沒機會呢!”“先說好,代言可以,走秀就算了。”他可真不想穿著內(nèi)·褲去梯臺上走秀。“你想走也要人答應(yīng)才行,最新一季的新品,主題晾夏?!?/br>“不是什么透的吧?”聽到這個主題,容玉下意識就想到什么薄·紗,蕾·絲,丁·字·褲,這些清涼不能在清涼的東西,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花似錦看他緊張的樣子,心想小崽子還挺保守:“放心吧,要是這種我也不會給你接,畢竟和你形象不符,是正常的四角褲,不過和普通的也有點區(qū)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信我不會害你的?!?/br>“你這么說,我總覺得有股不好的預(yù)感?!?/br>“安啦,哥什么時候坑過你,就這么定了,這部戲殺青就拍這個廣告,然后給你放一周假,去哪浪都行,回頭劇本我也幫你找好了,嗯,就這么定。”聽花似錦說完,容玉點點頭:“那就聽你的吧?!?/br>畢竟容飛特別請來的人,他還是信得過的。顧朝辭感冒吃了醫(yī)院開的藥很快就好轉(zhuǎn),容玉因此放下心來。對于那天顧朝辭突然離開的事情,容玉沒有問,顧朝辭也沒有說,兩人默契的將這件事情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早上容玉從家里出來時,顧朝辭特別問一句:“今天是不是殺青?”容玉點頭:“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是最后一場戲,晚上應(yīng)該能早回來?!?/br>顧朝辭點點頭沒有多言,將容玉送到他往常下車的地方后,看著人離開,對前面司機道:“晚上你可以提前下班,不用管我?!?/br>“好的,先生。”容玉最后一場戲是用死拯救,已經(jīng)對人性徹底失望的沈青——已經(jīng)徹底墮魔的沈青想用修真界所有生靈血祭他的仇恨,沈玨作為他的師兄,知道后,再一次殺上魔河水域。這一次,沈青用十萬魔眾攔截他。一人一劍,一風(fēng)一雪,當(dāng)容玉殺出重圍站在沈青面前時,白色的道袍被血染紅,可他的大師兄依舊挺直脊背,不顯絲毫狼狽。一雙黑眸清冷如此時空中飛揚的雪花,仿佛此時此刻,他們兩人還立于雪巔山之上。沒有任何的改變。沈憑瀾一身黑色長袍,眼底的清明天真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化不開擦不掉的陰霾。“你不該來!”“我要帶你回家?!边@句話出口,沈玨唇角溢出鮮紅的血。以一人抵擋十萬魔眾,還是太過勉強,饒是他如今能夠站在這里也受傷不淺,可他還要帶師弟回家。不只是因為師傅臨終囑托,更是他心之所向。容玉黑眸中風(fēng)霜退去,他看著面前的沈青,仿佛又回到當(dāng)日,師傅牽著小師弟到他面前來,年紀(jì)尚小的師弟怯怯的看著他,聽師傅介紹他:“青兒,這是你的大師兄沈玨,以后你在外面受欺負(fù),就報你師兄的名字!”“知,知道了?!蹦昙o(jì)尚小的沈青看著他,眼中帶著好奇和忐忑,他天生性子冷,更從來沒有和這么小的孩子相處過,并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只是隨手捏了個小巧的雪人,送到他面前,希望他喜歡。沈青伸出手放在他掌心中,他始終記得那種溫暖柔弱的觸感,記得沈青對他的笑。他的小師弟就該那樣的笑。“沈青回頭還不晚,師傅……”“不要和我提起他!”沈青沙啞又兇狠地朝他嘶吼,眼底的紅光更甚,沈玨因此咳了起來,大股大股的血從他口中溢出,染紅他胸前白衣,他卻仿佛沒有感覺,“他的錯,不該牽連其他人沈青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你不該是這種樣子……”“不該是這種樣子,我該是哪種樣子,我早已不記得我的樣子,只要我閉上眼睛,我的父親,我的母親,就會不停的嘶吼,他們怪我認(rèn)賊作父,他們怪我沒有早一點替他們報酬血恨,我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