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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砸到女修額頭。于是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就是商硯心疼那女修,想要去安撫。那女子簡直激動的要暈過去了,含羞帶怯道:“君的心意我明白了,此生非君不嫁?!?/br>商硯手一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瀲滟忽然飛來,氣勢洶洶把那女子揮到地上,卷著商硯到了楓樹下,紅綾一角還團成一根棍子形狀,啪啪打商硯的手,似在說。讓你不老實!負心漢!還摸不摸?“......我剛剛沒有想摸她,只是想看看那顆石頭?!?/br>瀲滟在空中僵成一條,像做錯事的孩子,半晌,突然湊過來,輕輕摸了摸那被打紅的手,似在吹氣。商硯恍然大悟,問:“那石頭......是你打的?”瀲滟害羞點綾。瀲滟只會聽一個人的話,換算下來豈不是?商硯神色復(fù)雜地抬頭,衍尊老神在在躺在樹上,神色自若無可挑剔,只耳根有些微紅。“師尊,你也看到了,我沒法正常待在坊市,我們回去吧。”本以為衍尊只是想采補他,不過剛剛那個行為,雖然商硯不太想承認,但那是在吃醋吧?萬萬沒想到,對方竟是認真的,更萬萬沒想到,師尊吃起醋來竟如此幼稚,最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覺得做出此等行為的師尊有點詭異的可愛?!這到底,都是些什么鬼?商硯腦中天雷滾滾。他不太想挑破,經(jīng)過今日的相處,衍尊的確是個好師尊,當然,如果不對他懷有非分之想就更好了。衍尊面無表情道:“嗯,我已知你的道,我們回去吧?!闭Z畢便輕點足尖飛躍而去。姿態(tài)從容飄逸,但商硯總從中看出了一絲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們倒是拍拍屁股走了,眾位吃瓜修士不淡定了,這可真是好一出大戲,如此大瓜怎能憋在心里?必須找人分享。于是二人的流言在門派里發(fā)酵,衍生出好幾個纏綿悱惻的版本。不過這暫時還沒影響到身為主角的兩人,二人此刻正在月光下,楓樹旁再正經(jīng)不過地探討著道。衍尊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有沒有心上人?”“咳咳......”商硯猝不及防之下被嗆到了,小心翼翼試探,“您問這個做什么?”果然還是對他賊心不死嗎?衍尊一揚眉,眉尾弧度凌厲,“問你你就答,不要那么多廢話?!?/br>為了打消衍尊的念頭,商硯豁出去了。“有,此生不換,至死不渝,非......”額,他的心上人男的女的,“他/她不可,您明白了嗎?”說完小心翼翼觀察著對方的表情,好像并無異樣?!衍尊面色的確異常淡定,可瀲滟不淡定了,飛過來一圈一圈把商硯繞成了一個蠶蛹狀,還在持續(xù)收緊。“瀲滟,你發(fā)什么瘋?快放開我,要窒息了。”商硯憋的滿臉通紅,看向衍尊,求助道:“師尊,你快讓它放開我,我......咳咳......勒骨要斷了。”衍尊沉聲道:“瀲滟,回來!”瀲滟不為所動。“你看到了,它并不總是完全聽我的話?!毖茏鸨硎緪勰苤?/br>商硯不可思議道:“它不是你的法器嗎?”“沒錯,但法器也不一定對主人百依百順?!毖茏痤H為尷尬,“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哪里得罪它了?”難道是心上人那件事?商硯沉思片刻,屈服了,“瀲滟,我好喜歡你?!?/br>不為所動,反倒纏的更緊,商硯仿佛能聽見骨頭錯位聲。他徹底屈服了,看著衍尊,情真意切道:“師尊,我好喜歡您。”衍尊愣住了,面無表情的臉上泛起可疑紅暈,瀲滟也緩緩松開了。商硯松了口氣,趕忙補上后一句,“就像喜歡父親那樣喜歡?!?/br>衍尊:“......”被欺騙的瀲滟異常憤怒,卷土重來。商硯這次憋到臉色發(fā)紫都不肯再說一個字了,他徹底明白了,那明顯就是衍尊的意思,壓根就不是瀲滟自作主張,如此強迫,他就偏不說。“瀲滟,回來!”衍尊的聲音似含著碎冰,“還不回來是想我親自去請嗎?那后果你不會想知道?!?/br>瀲滟一縮,像枯了的果皮那樣皺成一團,不情不愿地回來了。衍尊把它捏在手里,開始自顧自說了起來,也不管商硯是否能聽清。“我曾聽說過,有人以情入道,能以此法入道者,需有一顆至情至性之心,和極深的執(zhí)念,此類人極少,十萬年也未必出一個,所以這類人格外討異性喜歡,畢竟,誰都希望能擁有一份至誠的感情。”“而一旦出了,這世間所有的情皆可作為其養(yǎng)分,助其脫胎換骨,所以,蛇妖最后的執(zhí)念和那些女子的喜愛之情都可以增長你的修為,你只需要吸收情意或是自身產(chǎn)生情意即可修煉?!?/br>商硯疑惑道:“可是這也不對啊,之前那么多年,喜歡我的女修也不少,怎么毫無寸進?”衍尊含糊其辭,“可能是需要一個觸發(fā)點才行吧,許是那蛇妖吧,總之你按照此法修煉即可?!?/br>其實此類人只有遇上了執(zhí)念方才會開始蛻變,但觀商硯情況也不像是遇上了,由此可見傳說也不一定全對,他也就按下沒提。“明日開始你就自行修煉吧,一月后新入門弟子會統(tǒng)一去尋本命法器,你跟著一起去?!?/br>商硯突然問,“大概要去多久?”衍尊默然片刻道:“時間不定,有人幾個月,有人幾年,統(tǒng)一出發(fā),先找到便可先回來,你現(xiàn)在修為應(yīng)該無懼。”“那您去嗎?”不管出于何種感情,他確實有些不舍。衍尊幽幽看著他,半晌,只是道:“往年都是清尊帶大家去?!?/br>“我知道了。”商硯眸光暗了暗,“您可以給我講講本命法器嗎?”“尋本命法器之處,位于上古戰(zhàn)場,里面有著諸多道,戰(zhàn)意和兵器,有人如果能得到上古兵器承認,便可直接作為本命法器,如果不能,那便按照自己的道,尋找天材地寶,溫養(yǎng)出本命法器?!?/br>“那......”商硯看了眼那紅色指環(huán),問:“瀲滟,是怎么來的?我第一次見如此有靈性的法器,簡直、簡直就像一個人一般?!?/br>衍尊聞言一愣,眸光悠遠起來,半晌,帶著些許惆悵的聲音幽幽蕩來,“我......不記得了?!?/br>幾萬年前,他自成仙路醒來,手中就執(zhí)了一截紅綾,前面發(fā)生的事完全沒印象,他不是沒想過丟到紅綾,但這紅綾似與他相輔相成,一旦距離過遠,他就會開始對任何事都漠不關(guān)心起來,他不喜歡那種感覺。商硯一怔,原來陸山說的竟是真的,許是同病相憐,許是即將別離,他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