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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了,而清尊和炎尊自入派,衍尊就一直帶著那紅綾,從不離手?!?/br>“這很正常,本名法器不都是隨身攜帶嗎?”商硯也不知為何,竟不自覺維護起衍尊來。“問題不在這里,問題在那紅綾,衍尊一向?qū)氋F的很,別人是碰都不讓碰一下的,你也知道,衍尊雖然對魔修從不留情,手段殘忍,但對正派人士,也只是表情嚴厲點,從不苛責。”“是這樣。”商硯回想了一下,衍尊雖氣勢可怕,但對他的確很寬容。“可是有一次,我?guī)熥鸩恍⌒呐隽艘幌滤募t綾,差點沒被他打斷手,要不是清尊拉著,可能就真的廢了,但他不僅命令那紅綾卷你,還讓你踩紅綾,你說奇不奇怪?”商硯看著陸山那一臉震驚的表情,心想幸好你不知道我還睡過那紅綾,他道:“可能那紅綾比較喜歡我。”“狗屁!誰不知道那紅綾是聽他命令行事的?”陸山一臉恨鐵不成鋼,“除了紅綾的事,他還給你送楓枝做見面禮,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能不能長點心?”商硯皺眉,“那楓枝不過是忘了帶禮,隨手采的?!?/br>“你就是太天真了,他是什么人?三尊之一,隨手都是寶貝,怎么可能忘帶了?現(xiàn)在全派人都知道他要睡你,也就你自己還蒙在鼓里?!?/br>“啊不對,不是知道,你這么久沒出現(xiàn)過,大家以為你早被睡到下不了床了?!?/br>商硯震驚了,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哪只看見他要睡我?”陸山一臉嚴肅不似作偽,“好,我不亂說,我問你,他這段時間有沒有對你做什么曖昧的舉動?”商硯正欲否認,猛然想起紅綾路上不停調(diào)戲他,而衍尊第一晚確實趁他睡著扒過他衣服。“我就知道!”陸山一見他神色就明白了,“這個情況,你還不趕緊跑?”商硯反駁,“不對,我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人,他圖我什么?”“最大的問題就出在這里?!标懮缴裆衩孛?,“你知道,我?guī)熥鹉翘鞛槭裁匆婚_始想收你為徒?”“額,為什么?”難道不是因為他魅力太大,是雌性都逃不過嗎?“她感覺到你體內(nèi)有一陣很強大的力量,所以才收你的,可惜被衍尊截胡了。”商硯振奮了,“原來我真是天才,所以衍尊可能完全是看中了我的資質(zhì),起了愛才之心,你們想多了。”“你太天真了!”陸山痛心疾首,“我就怕他的確看中你的資質(zhì),卻不是因為愛才,而是愛你的身材??!”商硯沉了臉色,“......你再胡說八道,我可翻臉了?!?/br>“我沒胡說,我那天聽見,衍尊好像因功法原因,有隱疾,隔三岔五就要閉關(guān)療傷,所以他生吃魔修都是為了補消耗??!”“難道你的意思是,他打算吃了我?”商硯無語凝噎。“不,有一種方法可比生吃更有用,那是雙修采取之術(shù)。”“你想啊,你體內(nèi)那么多力量,他靠這個方法采補,再好好哄你,才是可持續(xù)發(fā)展的策略啊?!?/br>“我懷疑,他說是收徒,其實......”“其實怎樣?”商硯全身雞皮疙瘩一下子起來了。“對了,你元陽還在吧?”“......在?!?/br>陸山表情猥瑣起來,“我聽說,處男的第一次那可是大補,他,莫不是打算,把你當活補藥養(yǎng)著?”“自古以來被采補的,下場那叫一個凄涼,有的年級輕輕,外表卻如老婦,你三思,三思啊!”商硯頓時如遭雷擊,本來剛在衍尊身上找到一點師傅的感覺,此刻陸山這一席話,衍尊在他心中無限恐怖起來。“這都是你的猜測而已,我不相信,我先走了?!彼m說著不信,臉色卻全白了。渾渾噩噩走在路上,中途似乎感覺有什么東西在他肩膀上點了一下,再細看,卻什么也沒有,錯覺吧?他在外面磨蹭了半天,眼見月上中天,才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山峰。衍尊正面無表情地站在楓樹下,似是在等他。商硯一顆心不自覺提到嗓子眼,“您......在這里做什么?”衍尊見他回來,面色稍霽,正欲說些什么,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沉了臉色,厲聲道:“你立刻把衣服脫了!”商硯:“......?”他石化在原地,脫衣服能干什么?不自覺后退兩步,下意識緊了緊衣衫。“磨蹭什么?讓你脫你就脫!”衍尊面色浮起紅暈,似不太舒服,言語間也沒有平時有耐性了。這在商硯看來就是獸性大發(fā)了,陸山說的,竟是真的?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損友害人第132章仙尊和他的徒弟“師尊,弟子還是回房間了再脫,咳咳,不勞您費心?!鄙坛庮~間冷汗直流,眸中卻是寒光閃爍,竟然,竟然敢......他忍著發(fā)麻的頭皮,盡量平靜道:“我觀您面色似不太舒服,您趕緊去休息吧,不用管我,真的不用管我!!”衍尊面色越發(fā)紅了,眉宇間有痛苦之色,他沒有說話,只瀲滟突然脫離他的手指,向商硯飛來。商硯一驚,“瀲滟,你做什么?”這紅綾,竟然如蛇般纏繞過來,欲解他的衣衫。這不必說,必是衍尊的意思,看來陸山說的有一定道理,商硯再無猶豫,拔腿就跑,以圖保住自己那岌岌可危的清白。這一瞬在巨大的清白危機下,身體內(nèi)似生出無限力量,腳下生風,速度之快竟是連紅綾都差點追趕不上。......月上中天,幾縷月光通過樹葉的間隙傾瀉而下,給本就陰森的樹林更添幾分詭秘,四周極靜,沒有一絲風,甚至連蟲鳴鳥叫也無。驀然,有凌亂的腳步聲闖入樹林,商硯上氣不接下氣,一瞬也不敢停,雙腳踩在樹枝上發(fā)出咔嚓聲,似獰笑。他不知已經(jīng)跑出無名境多遠,但瀲滟一直對他窮追不舍,又在這迷宮般的樹林里穿梭許久,卻始終不得出。他崩潰了:“瀲滟,我們打個商量,你回去,假裝跟丟了好不好?”紅綾突然直立在空中,極為人性化地左右擺動,看起來就像在搖頭。商硯又一邊跑一邊道:“咱們平時關(guān)系不是很好的嗎?你放了我,我有心上人了,我真的不能接受師尊那無理的要求。”遠在山峰剛剛好一點的衍尊聽到這一句頓時一愣,他提過什么無理的要求嗎?瀲滟也在空中一頓,似在疑惑。商硯卻以為瀲滟被說動了,再接再厲道:“而且被行采補之術(shù),我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衰老而死,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