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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相似,他就已恐懼到靈魂都在發(fā)顫。巫抖著手拿出一瓶元液,哆哆嗦嗦往嘴里灌,卻因?yàn)樘^緊張,大半都潑在了身上。“只是相似,只是相似,冷靜?!?/br>半晌,巫終于稍稍平靜,他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打消了逃跑的念頭,他要去一探究竟。......另一頭,商硯幾人加緊修煉,終于在人群到來前,成功將此地幻化成之前的模樣。原默和巫站在人群最前面,神色都淡淡的,仿佛之前的事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原默看了巫一眼,對方似乎在發(fā)呆,使了好幾個眼色也沒收到回應(yīng),他皺了皺眉,只得開口道:“現(xiàn)在兩日到了,你們可以解釋了?!?/br>“稍等?!痹c(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商硯一眼。卻發(fā)現(xiàn)對方蹙著眉,臉色極紅,似乎正在忍受著些什么。他呼吸一窒,扶住對方的手,問:“你怎么了?”掌心傳來溫涼的觸感,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般,商硯一個激靈,那種嗜血的感覺總算被壓下去了一些。來不及多想,他回以微笑,“我沒事?!?/br>原石眸光一暗,正欲再問,商硯卻已轉(zhuǎn)過頭去,對著人群中一個方向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快人群就sao動起來,人們應(yīng)聲望去,只見不遠(yuǎn)處有人如趕獸群般趕著數(shù)百被捆綁的人,正往這邊走。“這是怎么回事?”“等等,那不是我的男人嗎?之前明明說過只是挑奴隸,怎么被綁起來了?”“就是就是,我爹怎么也在里面?”“都給我安靜!”原默極具威嚴(yán)的大喝一聲,他掃了眼依舊魂飛天外的巫,嘴角勾起淡嘲,隨后轉(zhuǎn)向商硯幾人,問:“這是你們做的?”“沒錯,押他們上來,事情馬上就能弄清楚了?!痹Z氣神色皆是淡淡,隨意掃了人群一眼,這一下可比原默的大喝有效的多,人群立時噤若寒蟬。原默臉色變了變,“放他們過來,你們最好給大家一個滿意的解釋?!?/br>“嗯?!痹恢圹E地看了祝融一眼。祝融立時會意,那些人一經(jīng)押上,就立刻對那些人發(fā)動天賦,“我問你們,大雪期間,你們做了什么?”那些人正欲說謊,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嘴巴不聽使喚了,曾經(jīng)犯過的惡事就這樣由自己親自暴露在眾人面前。其他人神色登時變了,喝圖騰神的血也就罷了,竟然還拿人類去喂圖騰神,關(guān)乎到切身利益,怎能容忍?祝融又問:“那些人死去的人,是否都是你們的同伙?我可有濫殺無辜?”“是同伙,沒有濫殺無辜?!蹦切┤说纳袂橐呀?jīng)絕望了。“部落輕而易舉就被俘虜,是不是你們勾結(jié)外人,才落得如此境地?”“是。”此言一出,祝融部落的人們沸騰了,他們怒目而視。“你們這些叛徒,都該死!該死!”“圖騰神,我們錯了,求你回來保護(hù)我們?!?/br>更有激動者,直接抽出木矛刺死其中一人,大喊道:“大家快殺死這些叛徒,讓圖騰神看見我們的誠意?!?/br>有人領(lǐng)頭,后面的事就很順理成章了,一瞬間由大部落淪為俘虜,誰能好受?“都給我住手!”祝融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這一幕,胸腔極速起伏,舒爽有之,嘲諷有之,憐憫亦有之。他猛一閉眼,再睜眼時,一雙噴火的眸子直視巫,“他們只是被人愚弄了,你們難道要?dú)⒐馑麄?,放過罪魁禍?zhǔn)讍幔俊?/br>“是誰?”一聲聲質(zhì)問,此起彼伏。祝融看向那些罪人,“你們說,是誰?”“是巫。”一雙雙手,一齊指向巫。巫這才回神,已然百口莫辯,臉色一時難看至極!商硯立刻見縫插針,“那日我和首領(lǐng),就是來查清此事,由于守衛(wèi)都是巫的人,不得已才打暈?!?/br>說到這里他一指祝融,“他只是受巫迫害,沒了神力,才無法賜予大家火,只要你們再次信仰他,給他力量,火焰便能再次升起,若是不信,現(xiàn)在便可試試?”“我......”祝融一臉莫名其妙,正欲說他才沒那么窩囊,接到商硯眼神的句芒悄悄在祝融口里變出一朵花,阻止了他繼續(xù)開口。做得好!商硯投了一個贊許的眼神過去。很快,去試的人回來,面色異常激動,“真的可以了!火真的可以升起來了!”人們欣喜若狂!“咳咳咳......”商硯干咳幾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有件事我必須告訴大家,巫昨天,唆使人對神石下手,上一個被他唆使的部落已經(jīng)淪為了俘虜,所以......”他點(diǎn)到為止。“對,他肯定不懷好意?!?/br>“沒錯,如果不是他,我們部落也不會淪為俘虜?!?/br>“我早就覺得他有問題,一天到晚不干實(shí)事,只知道讓大家去征戰(zhàn)送命。”如果說兩天前商硯他們是過街老鼠,那此刻巫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商硯有些汗顏,祝融的部落暫且不論,但巫對原石部落的人可謂盡心盡力,現(xiàn)在僅僅因?yàn)橐患拢藗兙涂梢苑穸ㄋ乃小?/br>沒辦法,人們總是傾向于,惡人永遠(yuǎn)只會做惡事,巫也算是,咎由自取。巫死死盯著商硯幾人,臉色黑如鍋底。障眼法怎能瞞得過他?擁有那個人一樣面目的人,竟是原石?但原石神力低微,氣質(zhì)也并不很像,多半還是巧合,他實(shí)在過于敏感了。不過,嗜血妖藤,這可真妙,拿來作為陣心再合適不過。巫最后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句芒,嘴角驀地炸開詭異的弧度,手一抬,那被綁著的幾百人直接化為血霧。而他,則在這漫天血霧中消失不見了。祝融氣炸了,“我靠!這賊人,至少給我解開了鎖鏈了再跑啊??!”血!好多血!商硯氣血一陣上涌,那些血霧,以不可抗逆之勢向妖藤涌去。不,不要過來。他全身汗毛倒豎,胃里也條件反射性地反胃,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與此同時,人群里一股恐懼窒息的氛圍迅速散播開來,幾百人、那可是幾百人??!一瞬之間,化為血霧。原石瞳孔幾乎要縮成一條線,他一把拉過商硯攬?jiān)趹牙飮?yán)實(shí)遮住,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其異常。而后大聲喝道:“這里危險,你們回部落,原默原烈,你們帶領(lǐng)大家回去?!?/br>原默神色有些復(fù)雜,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與原烈一起組織驚慌的人群離去了。很快此處就只剩下他們四人了。獨(dú)屬于原石的清冽氣息籠罩住商硯,那令人幾欲作嘔的血腥味總算略有緩解。他定了定神,以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先讓祝融和句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