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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兩人中間的扶手拉了上去。正打算把人扒拉過來,那人就像有感應(yīng)似的尋到他的肩膀靠了過來,還自發(fā)地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個最舒服的角度。蹙起的眉頭松開了,商硯睡的十分香甜。杜硯:“......”屬狗的嗎?感應(yīng)這么靈敏。他伸手固定住了對方的身體,思維漫無邊際地發(fā)散到了云層里,杜硯與葉凌的記憶融合后,他還是他,似乎......并沒有那么的糟糕。到達B市時,正好是下午五點。這個的博物館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兩人先找了家酒店安頓下來。林母那邊,杜硯沒有說,商硯也就沒有提,雖然有些事情說開了,但對方的心情并沒有多好,等走的時候再去也不遲。簡單地在酒店用餐后,兩人相擁著靠在床頭看B市的景點,第一站自然是博物館,后面的需要一一規(guī)劃。“這里......”商硯指著一個5A級景區(qū),手有些顫抖。當年葬蘭貴妃那片山林,被規(guī)劃在了一個景區(qū)里,雖然此時花已謝,但,他想再去看一眼。“嗯?!倍懦帓吡搜?,默默記在心底。膩在一起時間總是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就19點50了。商硯這才想起來,“對了,今天怎么是你?”已經(jīng)連續(xù)一天一夜出現(xiàn)的都是杜硯了。“怎么,你不想看見我?”杜硯斜了他一眼。商硯忙擺手,“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br>“換了,這個月都是我白天,他晚上?!?/br>話音剛落,兩人神色同時古怪了一下,這種好似輪流侍寢的感覺。杜硯黑了臉色,惡狠狠地親了上去,還扒拉著兩人的衣服,順帶著把床單弄皺了。商硯很是無語,“你怎么不去再拿點牛奶潑在床單上?”杜硯沉吟片刻,認真點頭,“你說的對。”他說做就做。商硯:“......”為了膈應(yīng)杜尋,杜硯也是蠻拼的。杜硯邊摟住他做出曖昧的樣子邊說:“如果明天早上,我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什么不該有的印記,你明白的,嗯?”“......我知道了?!倍艑つ沁呥€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就是再精.蟲上腦也不至于啊。而且,杜尋也不是能輕易讓他上的人啊摔。這么一想,他突然感覺自己好慘。別人享齊人之福左擁右抱的,他倒好,一個也吃不著。時間走到八點整。杜尋醒來時只是短暫地懵了一下,很快就淡定了,畢竟這種次數(shù)太多了,多著多著也就習慣了。于是他同一時間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那一大段視頻,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之前看到的那個,是你跟杜硯拍的?”“哪個?”商硯完全沒跟上對方的腦回路。杜尋像是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涼涼道:“你說呢?很會玩,樓梯都被你們玩壞了?”“.......”杜尋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周圍,又看了眼床單上的可疑印記,“說說吧,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第88章霸道總裁俏影帝商硯選擇避重就輕,“林母被轉(zhuǎn)移到了B市,我們來這里旅游,正好來問她一些事情?!?/br>“林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杜尋很平靜。“是這樣的......”商硯把之前杜硯與杜父所聊的內(nèi)容復述了一遍。“嗯。”杜尋點了點頭,抬頭淡淡看向商硯:“你還沒回答前面幾個問題?!?/br>空氣好像被人施法定住了,兩人平靜的對視,目光交匯中,似是爆發(fā)了無數(shù)的電流,又似是燃起無數(shù)硝煙。看來還是避不開,商硯嘆了口氣,對方很明顯只是在強裝淡定,如果是平常,關(guān)于母親的事,杜尋不會如此冷靜。他覺得此刻的杜尋如一個機器,只是機械地在詢問,根本還沒從關(guān)閉三天的那個狀態(tài)里走出來。抿了抿唇,開始一一回答:“那個是我和杜硯拍的?!?/br>杜尋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嗯,繼續(xù)?!?/br>“我們才到酒店不久,一直在研究旅游路線。”劃重點。“嗯,我知道了。”杜尋依然面癱臉。商硯:“......”你這個狀態(tài)我很慌啊。他試探道:“你沒什么別的想問我嗎?”杜尋心不在焉,“問完了?!?/br>商硯再次試探:“我背著你亂.搞,你不生氣?”杜尋依然心不在焉:“那不還是我嗎?沒事。”商硯徹底確定了,杜尋這是根本還沒回神。是時候下一劑猛藥了。他撲過去,把對方按倒在床上,開始剝雞蛋殼,“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客氣了?!?/br>“你做什么?”杜尋漸漸回神,眸光犀利起來,臉頰因薄怒而泛起紅暈,“還想故伎重施,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嗎?”“這話你說了沒十遍也有八遍了,可我還是好好的?!鄙坛幘痈吲R下地看著人,一邊眉稍得意地揚起,嘴角也溢出壞笑,“你剛剛也說了,反正都是你,沒事啊?!?/br>“那只是回答你的問題,跟你此刻所為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你在逗我嗎?商硯清楚地從那恢復神采地雙眸中讀出這句話,他笑了笑,“剛剛我們正要......他都答應(yīng)我了,現(xiàn)在你來了,按照你的邏輯,你應(yīng)該履諾了,來吧?!?/br>杜尋:“......”他發(fā)現(xiàn)哪怕有一天他死了,商硯也能把他氣活回來。“多謝夸獎?!痹俅纬晒ρ凵窠涣鞯纳坛幮α恕?/br>“你給我起來。”杜尋額頭青筋蹦噠地十分歡快,“你當我不了解他,他能讓你弄?”好歹相處了二十幾年,對于杜硯的性格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商硯停下了動作,抵著對方的額頭,輕聲問:“清醒了嗎?”杜尋睫毛輕顫了一下,“嗯?!?/br>“那幾天,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在想什么?”杜硯的心結(jié)他知道,但杜尋的,他不是對方肚子里的蛔蟲,不可能事事都猜到。“我為什么要......”“噓?!鄙坛幰灾兄傅肿Ψ降拇?,“不要說你沒有義務(wù)告訴我,也不要說你沒想什么,杜硯一開始也這么說,你猜我做了什么?”杜尋手指蜷了一下,語氣卻是漫不經(jīng)心,“下藥還是裝可憐?”“都不是?!鄙坛庉p描淡寫,“我不過是,砍斷了我的左臂而已。”“你......”杜尋蹭的一下彈起來,翻身調(diào)轉(zhuǎn)了兩人的方位,動作極輕地摩挲著商硯的左臂,嘴唇有些哆嗦,“是......哪里?”商硯沒有回話,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