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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又是一陣長久的寂靜,仿佛連空氣都要凝固了。【宿主,昨晚我就提醒你了,嘖嘖嘖,等杜尋知道真相你就完了?!肯到y(tǒng)顯然十分振奮。‘......我們以前是不是有仇?’這種系統(tǒng)再來幾個得把人氣死。【呵呵,你自求多福吧,對了順便再提醒你一下,杜硯昨晚只是喝醉了,并不一定會失憶,等他醒酒發(fā)現(xiàn)你試圖上.他,嘖嘖嘖。】‘你閉嘴?!坛庮^痛欲裂。石像的事,視頻的事,他已經(jīng)給自己挖兩個坑了,當務(wù)之急是先過了眼前這關(guān),杜尋沒有喝醉,恐怕不容易應付過去。【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釋安裝監(jiān)視器的事情?】系統(tǒng)聲音響起的一瞬間,杜尋也反應過來了,狐疑道:“等等,你手機里怎么會有......”商硯心里咯噔一聲,差點直接嚇得心臟驟停了。他在腦海里瘋狂地思考對策,在巨大的壓力下,忽然福至心靈,先發(fā)制人道:“都怪我昨天貪圖充話費送監(jiān)視器的活動,被你發(fā)現(xiàn)后非逼著我裝在樓梯口錄那種視頻......”杜尋臉色黑了黑,“我為什么要逼你錄這種視頻?”“還不是為了用這個威脅我,如果以后不從你那種無理的要求,你就把它放出去讓我身敗名裂?!鄙坛幰荒樋卦V。杜尋有些不可思議,當初是誰死乞白賴求包養(yǎng)的?還用得著他威逼?他漫不經(jīng)心地揚起一邊眉梢,不怒反笑道:“既然如此,視頻發(fā)給我,不然怎么威逼你呢?”商硯遞了一個‘你當我傻’的眼神過去,一臉無辜地舉起手機,“對不起,剛剛太緊張,手滑不小心刪掉了。”杜尋:“......”這神一般的熟悉感,他覺得自己曾經(jīng)也見過一個如此無賴的人,心下有些好笑。嘴角揚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突然一個用力將人拉了過來,困在身體與床鋪之間,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人,好整以暇道:“手機拿來?!?/br>清晨總是生機勃勃的,商硯某處又煥發(fā)了生機,他無所謂地把手機遞了過去,“確實手滑刪掉了。”你能奈我何?【你真是沒救了,這種情況下居然也能......】‘不怪我,只怪香水有毒?!艑ど砩线€殘留著昨天的香水味,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刪掉了沒關(guān)系,既然我如此卑鄙無恥,那......”杜尋說著開了手機錄像,放在了床頭支架那里,“不如再錄一遍好了?!?/br>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正好杜尋也不想再下安眠藥了,他想在清醒的情況下試試。他低頭看著對方的薄唇,那上面還殘留著某種白色印記,不僅不感覺惡心,還想要......親一親,潤濕它。于是他低頭這么做了,目光迷蒙起來,而迷蒙之下是洞察一切的清澈。商硯被這套saocao作震驚了,一時忘記了推開對方。杜尋按照視頻上所做的親吻對方的肌膚,他想要驗證自己到底反不反感做那樣的事。事實證明,不僅不反感,反而有幾分喜歡。待到精神那處時,雖沒有真親下去,但他確實對此毫無抗拒,也就是說,昨天視頻里的人的確很可能是他。至此沒有繼續(xù)試探的必要了,于是他抬起身來,靜靜看了對方一會兒,仔細分辨著每一個表情。少頃,得出結(jié)論,似笑非笑道:“你現(xiàn)在并沒有醉酒,可我替你打,你依然很享受啊?!?/br>原來在這等著,商硯撫額,美色誤他。“我現(xiàn)在的確沒醉酒,但全是因為你引.誘我?!狈凑皇撬葎邮值?,先撩者先賤。杜尋眼睛微微瞇起,涼涼道:“注意你的用詞?!?/br>過了這么久,架子竟還這么大,商硯換了個說法,“都怪你魅力四射電力十足,是個人看見你都想和你親密交流,這樣怎么樣?”“你知道就好?!倍艑ぞ惯€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如一只被順毛的大老虎,慵懶危險又迷人。他沒有點穿監(jiān)視器的事,總不好昨天才親密接觸,今天就翻臉不認人。商硯:“......”自戀這點還是一點沒變。“對了,視頻里我手里拿的那個東西是什么?”“差點忘記了,你跟我下來就知道了。”兩人穿好衣服就下樓去了,他們身高相仿,商硯直接穿了杜尋的衣服。樓梯上滿是曖昧的痕跡,杜尋不自覺有些臉熱。商硯也干咳一聲道:“一會我來收拾?!比绻屚馊藖硎帐埃槻挥靡?。杜尋沒有回話,只怔怔看著樓下的康乃馨。母親死那一日的康乃馨,還有一半是杜尋擺的,而且因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他甚至沒能見上人最后一面。商硯抿了抿唇,“你在這里等等我?!?/br>杜尋機械地點了點頭,一大早都雞飛狗跳的,他一時無暇想忌日這件事,直到此時看見花,洶涌的情緒一并涌了上來。隨著時間的流逝,當年那窒息難受的情緒平復下來,只剩下查清事情真相這抹淡淡的執(zhí)念。待商硯找到石像出來時,人已經(jīng)坐在一樓餐桌上了,隔得遠看不清神情,只能依稀看見對方手里拿著一只康乃馨在摩挲。他垂眸,輕輕走了過去,拿起那瓶葡萄汁,“你昨天為了灌醉我,把自己的酒悄悄換成葡萄汁,差一點我就上當了?!?/br>或許是因為出生皇族,蕭弈大多悲傷的情緒都是內(nèi)斂的,所以他一般情況下都是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杜尋睫毛輕顫,手指無意識敲擊著桌面,隨口回道:“可是看樣子我后來還是喝醉了?!比绻麤]有喝醉不至于那么失控。商硯頓了頓,隱含深意道:“想知道你怎么醉的嗎?”敲擊桌面的手停了,杜尋微微坐直身體,“不記得了,你說。”他酒量極差,所以一般都不會主動碰酒。“我嚼了一顆奶糖,然后含著紅酒一口一口喂給你的,你還說好喝,要求我多喂幾口?!闭Z氣帶著促狹。“嗯,創(chuàng)意很好?!倍艑だ潇o成了一坐雕塑,全身唯一變化的地方只有耳根,從蒼白變?yōu)榧t潤,甚至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這一打岔,氣氛果然輕松了不少,商硯輕笑,這招對蕭弈果然百試百靈。他趁熱打鐵,拿出那個石像,“這個送你,生日快樂?!辈⒉恢竿麑Ψ綍痛送羲嘘P(guān)于生日的不好記憶,但希望至少對方以后再過生日,能記得也有美好的回憶。腦海中突然涌現(xiàn)了大量記憶,杜尋愣了好一會,方才壓抑著情緒極慢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天你的那個電話,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