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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結(jié)束了,而他贏了,可以短暫地品嘗戰(zhàn)利品了。喉結(jié)滾動,剛剛那場打斗讓他全身都顫栗起來,血液在沸騰,所有的情緒急需尋找一個宣泄口,否則他要炸裂了。他進一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熱度將清冷的空氣擠壓出去,與之前粗暴的動作截然不同。靈蛇慢條斯理地攀爬過每一片土壤,每爬過一處,便要吮吸一口撒上毒液,直至每一處都被他標記。酥麻感自相接處涌來,完全壓過被卸下巴的劇痛,葉凌只覺被爬過的地方如被千只螞蟻撕咬,濕滑的毒液自口腔絲絲縷縷蔓延至四肢百骸,麻痹了他的感官、知覺和身體,也麻痹了……他的心。他對此所有認知都來自于玉簡,素來與人接觸都極少,更不用說如此激烈了,對方身上的熱度似乎全順著毒液傳到了他的身上,像是要將他灼為灰燼,理智轟然而塌,開始生澀地回應(yīng)起來。對方的眼神迷離起來,盡管只是微弱的一點,但商硯卻幾欲瘋狂,無法形容那一瞬的成就感,柔軟的唇在為他綻放,那是連靈魂和心臟都全部圓融起來的感覺。滿溢的情緒無從發(fā)泄,只能更加賣力的用技巧討好麻痹對方。耳邊都是漬漬水聲,胸腔氧氣幾乎要被耗盡。葉凌卻猛然清醒過來,吻技這么好,吻過多少人了?怒意自胸腔噴薄而出,氤氳著霧氣的眸清明起來,他認為,有必要好好調(diào).教一下這個獵物,剛剛對方卸下巴可是毫不留情,他自然也沒必要留情了。不妙!心悸感襲來,商硯有些遺憾,對方已經(jīng)警醒,接下來可沒那么容易了。兩人靠的極近,呼吸間好似能嗅到對方的氣息,皮膚浮起了雞皮疙瘩,每一個毛孔都被打開灌入另一個人的氣息,而汗毛卻悄悄豎了起來,那是在戒備。那一剎那間的對視,電光火石,如同觸電一般,氣氛一觸即發(fā)。葉凌卻笑了,風(fēng)華絕代,鳳眸不再凌厲,而是勾勒出淡淡的妖氣。狼性的目光,妖異的笑容,雜糅在一起散發(fā)出了致命的誘惑,這是罌粟,商硯心跳快了幾拍,他明白對方在迷惑他,但無法自控,酒精終究是奪取了他大部分理智。片刻失神中,對方的唇掙脫了,有銀絲從相接處斷裂開來,同時掙脫的還有對方的手,胸口驀地傳來劇痛,商硯深覺,如果不是這身體是以元石鑄成,那這會五臟六腑就該被一起砸出來了。接二連三的拳風(fēng)砸來,招招帶著元力,這是要揍殘他的節(jié)奏啊,目光一冷,隨即很快化為無奈,誰讓他喜歡人家呢?元石軀殼無法動用元力,武力自是不及,但也有妙處,那就是瞬移。葉凌招招致命,眼神鋒利極了,突然鋒利頓住了化為疑惑,而本應(yīng)在面前的人卻消失,一雙手自身后擁住了他,與此同時后頸處有輕觸的感覺傳來。瞳孔陡然收縮,手肘像后一頂,卻毫無所獲,他記起來了,對方好像可以控制身體某一部分虛化,又向后去想要捉住人。但那人卻如魚在溫泉做的那般,一直躲在他身后視覺盲區(qū),甚至越發(fā)變本加厲,極度不老實,跟魚一般滑溜亂竄,挑了挑眉,這作風(fēng)是不是太相似了一點?葉凌:“……”他幾乎要被氣笑了,境界不高,卻在做這種事時悟性絕佳,經(jīng)驗老道,這明顯是練出來的。商硯含笑親吻著那些細小的雞皮疙瘩,感受著那衣衫下的熱度和爆發(fā)力,欣賞著葉凌暴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大意了,葉凌以元力震開了他,而后躍至半空中,自上而下打量著他,隱含諷刺。他媽的!體內(nèi)沖動在叫囂著沖破枷鎖,本是絕好的機會,而他......不會飛。對方很好地把握了這一優(yōu)勢,如空中潛伏著的雄鷹,沒有絲毫花哨的動作,一腳一腳風(fēng)馳電掣地掃向他,腰背連續(xù)中擊,商硯冷靜下來,干脆也就不抵擋了,靜靜站在原地閉上眼睛。風(fēng)聲自左后方而來,結(jié)合纏在葉凌身上的龍身視角,出手如電,捉住那腿,手掌下意識留連了一下。絲滑如凝脂,卻又帶著無窮的爆發(fā)力,他輕笑,一個用力就將那頭鷹扯了下來,翻身將人困在地上,“你不用元力,我不使用那個瞬間消失的古怪方法,如何?”今日是不可能再占得任何便宜了,但神經(jīng)卻極其亢奮,靈魂在起舞,這一刻的體驗無與倫比,他需要找一些別的發(fā)泄方式,譬如,斗一場。話音未落,肚子上就結(jié)實地挨了一拳,背部也與大地親密接觸了,他也迅速展開攻勢,忘卻一切,這一刻,他是輕松愉悅的。兩人你來我往,身上沾滿了泥土,從遠處看,倒像是一對野鴛鴦在交頸纏綿。葉凌那滿腔郁氣在打斗中漸漸消弭,劇烈的運動中一切雜念消失了,只有一個念頭越發(fā)清晰,那就是,他要這個人,勢在必得。于是,他喘著粗氣問:“你叫什么名字?”既已決定,再喚前輩明顯不合適。喝下酒已經(jīng)全然上頭,商硯本就憑著一口氣與人打到現(xiàn)在,現(xiàn)下根本無力思考,下意識答道:“商……硯。”說完那口氣就松了,死死昏睡過去。“硯?”這個字在葉凌舌尖蕩了幾圈,他看了眼手上纏住的龍身,鬼使神差地問:“阿硯,你還醒著嗎?”龍身殘留的一縷神魂機械地答:“嗯?!?/br>莫非真是巧合?葉凌神色陰晴不定,壓下那一絲懷疑,接住了昏睡的人,打量了片刻,一抹笑容驀地綻放在唇邊。抱著人回了房間,輕輕擦去對方臉上的灰塵,以前看這張臉時,滿是嫉妒,但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還挺……賞心悅目。遲疑了片刻,還是湊過去親了親,挺軟。又靜坐了片刻,手摸索到衣扣處,面色平靜且正經(jīng)地替對方脫衣服,然而手和脖頸這些裸露在外的肌膚卻全紅了。終于到關(guān)鍵部位了,確認了一眼,果然,還是兩個,他松了一口氣,那天自玉簡上,他發(fā)現(xiàn)正常應(yīng)該都是一個,那對方才是不正常的?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他的臉不正常,而對方身上也有部位不正常,這能帶給他安全感,今日之所以下決定,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頭疼的仿佛要炸開一般,商硯醒了,昨夜的記憶涌入腦海,他石化在原地。有的人醉后壓根不會記得醉時發(fā)生的事,而有的人卻記得比平常還要清楚,很不幸,他屬于后一種。他清晰記得葉凌憤怒的眼神,阻止的神態(tài),如果沒記錯,他還卸了人的下巴,從始至終都是他在強迫對方。但這些還不是最令他震驚的,他記得對方喘息的熱度,噴灑到身上的氣息,還記得親吻的感覺,回想起來依然渾身發(fā)熱,不可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