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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切都是假的。帝王默了默,繼續(xù)道:“你從小便是這般聰慧,后來臨兒出生了,朕很高興,可嫡子多少人盯著啊?!?/br>“所以,您又立了一個靶子,就是我,對嗎?”蕭弈語氣平靜至極,仿佛只是在談?wù)摬幌嚓P(guān)的事一般。“朕一開始只是偽裝,可裝著裝著,朕就分不清真假,你和你母妃,在朕心里份量越來越重,現(xiàn)在想來,每當(dāng)和你們在一起時,才是朕最放松的時候。”“你們都很出色,那些明槍暗箭都處理的很好,從不會拿這些來煩朕?!钡弁踹@一刻竟是那樣的安寧柔和,但很快就轉(zhuǎn)為痛苦愧疚,“可皇后呢?她沒錯,朕甚至不敢去見她,但朕心里是愛她的,知道嗎?你說你好男色,朕是開心的,太子之位,本就是為臨兒保留的。”“你錯就錯在,不該妄想,可朕每次一看蘭兒的目光,就忍不住想對你更好,朕好像中邪了,短暫清醒時,就會布置人對付你,只要你殘了,朕就不會繼續(xù)犯錯了?!?/br>“原來如此,繼續(xù)?!笔掁狞c(diǎn)了點(diǎn)頭。“直到那一次,封禪儀式,朕本打算讓臨兒去,但蘭兒的一碗湯,朕一時糊涂,便派了你,可誰能想到,皇后竟會自殺。”皇帝的神情又癲狂起來,“朕一開始是想好好與她做夫妻,但自她進(jìn)皇宮后,人還未見幾面就沒了,朕肝腸寸斷,直到死前,皇后告訴我,你那母親是狐。”“朕才明白,這些年都是被你們的妖法迷惑了,朕恨啊,但朕下不了手,于是朕將你派去邊關(guān),是死是活,都是你的造化。”商硯目光冰冷至極,這皇帝做了那般布置,分明就是想讓人去送死,是不是親自動手,有何區(qū)別?“蘭兒很聰明,她猜到了,竟是對朕和臨兒下藥,朕怒了,執(zhí)刀刺了她,朕沒想殺她的,她是個妖女,怎么會被一劍刺死?”皇帝陡然起身拉住蕭弈的衣領(lǐng),嘶吼道:“你告訴我,她沒死對不對?那衣服,一定是她蒙蔽我的障眼法對不對?朕還沒與她算清楚,她怎么可以死?”“她死了,便是沒死,恐怕也不會來見您?!笔掁臍埧岬?,他心里已經(jīng)猜到怎么回事了,后半輩子,他要讓眼前這個男人在悔恨愧疚中度過。商硯見情況差不多了,對著那女子使了個眼色,女子會意。跪下行禮道:“殿下恕罪,可否讓小的說幾句?您看起來似中了蠱。”“果真是這樣,必是蘭兒下的?!钡弁蹴饬亮耍鞘翘崞鹳F妃時才會有的光亮,“怒你無罪,說?!?/br>“此為情蠱,中蠱之人會對下蠱人產(chǎn)生鐘情的錯覺,但此蠱有一個弊端,當(dāng)遇到真正傾心之人,此蠱就會被壓制。”女子說道這里看了眼商硯,方才繼續(xù)道:“皇后,曾與我族族長烏云圖關(guān)系密切,族長,極善蠱。”“這不可能,不可能。”帝王臉上現(xiàn)出驚慌之色,如山崩地裂那般。商硯眸光沉了沉,自蕭弈懷里拿出那瓶藥,極其粗暴地讓皇帝咽了下去。帝王嗆的滿臉通紅,驚怒道:“你喂朕吃的什么?”“蠱的解藥罷了,貴妃娘娘,從未曾對您下藥?!睔У粢粋€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殺了他,而是顛覆他所有的認(rèn)知,蕭弈所體會過的痛苦,必要讓這狗皇帝千倍萬倍地還回來。許是藥開始起效了,帝王眉頭緊鎖地捂住了額頭,過了好一會才平復(fù)下來,眸中掀起驚濤駭浪,手抖的不像話。像個瘋子一樣撲向蕭弈,搶奪那件衣服,“把它給朕,還給朕?!?/br>蕭弈閃身避過,平靜至極地吐出了幾個字,給了帝王致命一擊。“母妃,壓根不會妖法?!?/br>若是真會狐媚之術(shù),他當(dāng)時也不會被商硯給,眸光飄忽地掃了一眼人,心里像卸了重?fù)?dān)一般,說不出的輕松。他已可以平靜接受所有事實(shí),痛苦的記憶全被一個人覆蓋,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想象未來幾十年要如何與人度過了,嗯,現(xiàn)在有勢力了,囚禁的想法可以啟用了。他要在宮里,建一棟華麗至極的宮殿,把人藏進(jìn)去,好好疼愛,一輩子。“怎么會?”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自然是皇帝,還有另一道來自......蕭臨。“七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蕭臨像瘋了一樣扯起蕭弈的衣領(lǐng),胸膛極速起伏。蕭弈不躲也不避,靜靜道:“我母妃若是真會,何不直接迷惑父皇立我為太子?立她為后呢?”蕭臨瞳孔驟然一縮,像個迷路的孩子一樣又跑去皇帝面前,急切道:“父皇,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不對?”帝王冷冷看著他,遷怒是每個帝王的特性,“你母后,騙的朕好苦,滾出去,朕不想看見你。”蕭臨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怎會如此?母后留下的遺書明明寫過,是那母子倆使了妖法,害他們好好的家就此破碎。母后用死亡,在他與蕭弈間劃下了不可逾越的裂痕,他對權(quán)利并沒有那么大的向往,但以性命鋪就的路,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如行尸走rou般按照遺書的指示行動著。現(xiàn)在竟告訴他,原來真正的惡人,竟是母后?為此他還讓以云服蠱配合他,對了,以云,他踉踉蹌蹌地跑出皇宮,他要去救以云。蕭弈沉默地看著這一切,待人走出去后,方才抬步走到帝王面前,“父皇,退位吧,蕭臨已被我下了藥,其他人不成氣候,除了我,您別無選擇?!?/br>“朕對不起你?!被实坂溃半蘖⒃t書,你把那件衣服還給朕好不好?”蕭弈面無表情道:“您先立詔書?”帝王眼中燃起一絲希望,“是不是我立了詔書,衣服便會還給我?”“自然?!笔遣豢赡艿?,你也配?帝王卻信了,如打了雞血一般去立詔書,立好后如獻(xiàn)寶一般捧了過來,“朕立好了,你快還給朕。”蕭弈接過那詔書,平靜地掃了一眼,突然對外大聲道:“來人!”立刻就有數(shù)十人應(yīng)聲到了殿內(nèi)。“太上皇已傳位于本王,從今以后,我便是新皇,太上皇身體不適,朕命令你們,將他送去靜養(yǎng),記住,一定要靜?!边@就是囚禁的意思,他要讓這個人后半輩子悔恨潦倒地度過。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養(yǎng)心殿,那件衣服,自然也帶走了。身后有嘆息聲傳來,“朕不怪你,臨兒并無大錯,你或囚禁或發(fā)放,留他一命?!?/br>蕭弈腳步頓了頓,堅(jiān)定地走了出去,不再回頭。一出殿門,他立刻拉過商硯擁在懷里,臉埋了進(jìn)去,不欲讓人看見他的表情。對方在發(fā)抖,商硯眸光柔了柔,輕拍著人,柔聲道:“都過去了,以后,都是新的開始了。”“嗯。”悶悶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