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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幾個月才會發(fā)動進(jìn)攻,為何突然提前了?第24章男配的炮灰男寵【警報(bào),事業(yè)線任務(wù)進(jìn)度下滑至百分之二十,跌至百分之零世界將即刻重啟?!?/br>‘那感情線呢?’強(qiáng)烈的心悸感涌上心間,他在害怕,不論出于何種感情,他是舍不得蕭弈的。【沒有改變?!?/br>“你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放心,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不會有事的。”逃命尖叫聲不絕于耳,蕭弈的眸光卻格外溫柔平靜,那是,心之安處,“剛剛那句,算是你的要求么?等我回來,再與你細(xì)說。”對方輕笑,將短暫的、輕柔的吻印于他的額頭,帶著guntang的溫度,灼燒著他的心。商硯抬眸,人卻已走遠(yuǎn),美麗的花燈掉落在地,被人群踩爛,歡慶聲消失了,變?yōu)轶@恐哭泣,為何偏偏要選這個日子?戰(zhàn)爭總是殘酷的,他看見有胡族士兵一腳踹倒了一名胡族女子,“不要臉的女人,竟給晉人生子,今日便除了你與這孽種?!边吜R邊舉起了屠刀。眸光一冷,正欲上前,那士兵已被人一腳踹斷了氣。他看見蕭弈扶起了那女人和小孩,對著他笑了笑,以口型道:“別擔(dān)心,你快離開這里?!?/br>許是心情好,對方周身全是柔和的氣息,一路幫了不少人,果真耀眼如星辰,商硯不自覺跟著笑了起來,再多的苦難,只要心存希望和愛,總會好起來的。‘系統(tǒng),愛情線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進(jìn)度,指的是我的愛意對嗎?’今日他有意無意做了那么多曖昧的動作,進(jìn)度卻沒有絲毫變化。【......】默認(rèn)已說明一切,‘我是不是,根本無法產(chǎn)生愛意?’從小他便發(fā)覺了自己的不對勁,而此刻,這種感覺尤為明顯。【無心之人。】童音明顯比平常低落很多。商硯微怔,但隨著蕭弈越走越遠(yuǎn),這一絲怔愣也消失了,是了,他所有的情緒都得依存對方才能感受到,那是借來的,他想愛人,可沒有心,如何愛?胡人有備選在這個日子進(jìn)攻,就是想打晉朝一個措手不及,而且統(tǒng)領(lǐng)非是慕容昭,而是他的弟弟慕容廣,也就是說,這已經(jīng)不是戰(zhàn)爭秀了,而是玩真的。看來是慕容昭被尊主抓走,加之慕容玉得知真相,產(chǎn)生了蝴蝶效應(yīng)。原文發(fā)生戰(zhàn)爭時,山賊勢力那邊未有明確表態(tài),平陵城原勢力袖手旁觀,而由林家控制的朝廷軍隊(duì)則想不著痕跡的除掉蕭弈,那種情況下竟然活下來了,商硯感覺那簡直是奇跡。現(xiàn)在情況明顯要好很多,至少蕭弈聯(lián)合了兩方勢力,而慕容昭失勢,慕容廣與蕭臨并無交情,林家便是想除去蕭弈,也不得不暫時聯(lián)手對付胡人。故此次胡人突然突襲,反而讓平陵城三方勢力空前團(tuán)結(jié)起來,因?yàn)檎{(diào)兵及時,蕭弈指揮得當(dāng),很快就將胡人打的落花流水,并未造成多大損失。軍帳內(nèi),三方勢力在此地會首。此時距離那次突襲已有幾日時間,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整,平陵城已是恢復(fù)了秩序,但上次只是胡人的試探,不知何時就會發(fā)動下一次進(jìn)攻。沒有一直防狼的道理,想要化被動為主動,唯有主動出擊。慕容華指著地形圖道:“這些年我雖然未曾回去,但一直有派人關(guān)注,這地形圖都是最新的,我們可以分三方分別從這三點(diǎn)攻入,而后在這里聚頭,只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胡族士兵我不管,但平民百姓你們不得傷害?!?/br>“這個自然。”蕭弈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可以助你奪回胡族可汗的位置,但萬一你得手后與你那弟弟一樣,立刻對我們兵刃相見,又該如何?”“這些年來,雖然族里牲畜收成好了許多,但人們的日子卻沒有好過一些?!蹦饺萑A語氣有些落寞,“晉朝如今正是強(qiáng)盛,并非進(jìn)攻好時機(jī),既然如此,不如節(jié)約物資,讓大家過上好日子才是要緊,且我奪回可汗后,短時間也無力征戰(zhàn)了,你大可放心。”“你還不夠有誠意?!笔掁氖种盖脫糁烂?,一聲一聲給人造成心理上的壓力。“還要我如何?答應(yīng)與你們一起攻打胡族本已超過我的容忍限度了?!蹦饺萑A眼尾泛起薄紅。“慕容玉,還在你那里是嗎?”商硯突然開口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語氣警惕,上次慕容玉與慕容昭不歡而散,慕容昭被胡族可汗以金銀換回去了,而慕容玉則還留在山谷。商硯:“別緊張,不過想請她來我府邸做個客而已?!奔嫒速|(zhì)。“絕對不行。”那是他與愛妻唯一的孩子。蕭弈重重敲了一下桌子,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助你的事免談,你的下落,相信你弟弟一定很有興趣知道。”“你們?”慕容華臉色青白交錯了一會,最終咬牙道:“我答應(yīng)了,但事成后,必須盡快放人。”蕭弈嘴角勾了起來,“那就這么定了,你回去安排,三日后集合,記得安排人把慕容玉送來。”“......”慕容華拂袖出去。商硯靜靜盯著人遠(yuǎn)去的背影,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被忽略了。“在想什么?”蕭弈雙手撐在椅檐上,將人困在手臂與椅背間,笑問。對方有一雙直擊人靈魂的眼睛,方才這眼睛里充斥著野心,此刻卻溢滿了春水,但無論哪一種,都干凈至極,商硯伸手輕撫,“上次的問題,您還沒有回答我?!?/br>蕭弈配合地垂下眼眸,“那算是你的要求嗎?”“您猜?”“那問題的答案,也留給你猜吧。”商硯失笑,真夠狡猾的,微微坐直身體,認(rèn)真道:“如果,讓您在皇位與我之間選一個,選哪個?”春水般的眸子干涸了,很快化為一片純黑,深不見底,“皇位?!庇辛嘶饰?,你自然也跑不了。這樣也好,他無法愛人,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便完成不了,蕭弈既然選擇皇位,那也許還有愛上其他人的可能,到時候他默默守護(hù)就好。“我喜歡您的眼睛?!比绱烁蓛舻难劬Γ襾硎刈o(hù)。一把將人拉到懷里,四目相對,清冷的空氣被擠壓出去,只余暖意。他垂首,虔誠地將一個吻,印在那星辰般的眸上。蕭弈忽地闔上眼眸,掩去那一抹探究,“我選皇位,你為何不生氣?你這樣,倒有些像死士了?!蹦銓ξ?,到底懷的是何種感情?商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娘娘近來可有傳信?”蕭弈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很快又垂眸掩去,“未曾,算起來應(yīng)是這幾日了?!辈徽撌呛畏N感情,只要先困住人,他總有辦法,來慢慢磨。“好了,別賴在我身上,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您可不能倦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