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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根帶著晶瑩的水珠。“艸...哥...齊晗...別....別老是頂那兒....啊...你...你他媽讓我緩緩.....艸.....啊...啊啊...哥...哥....你慢點...老子要射了...啊....”我聽見自己屁股被撞得啪啪地響,受不了刺激,腰身也被他撞得跟搖床一樣晃蕩,嘴里開始一個勁兒叫哥撒嬌,越叫他越來勁,發(fā)了狠把我往下壓,我腿被壓得快要靠近自己肩膀,他看起來就像坐我身上干我一樣。“啊....啊......齊晗....王八蛋....老子要射了....老子....啊.....”我哥一個深頂,我前邊二度開花。精/液射到我小腹和他小腹上,順著他陰毛懸嗒嗒地流。他退出來,俯下/身把我小腹舔的干干凈凈,往下對著我龜/頭又親又含,起身還能看見嘴角亮晶晶的,不知道那是我的東西還是他的。他還沒射,我起身想幫他口,他搖頭,又把我壓下來,捧著我的臉,拇指摩挲我的嘴角,眼里晦暗不明:“媽是不是打你了?”我痛覺遲鈍,總要有人開始關(guān)心了才會感覺到疼,而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疼我的人是我哥。我臉上被我哥cao出來的淚跡未干,想著現(xiàn)在再流兩滴應(yīng)該也不大會被發(fā)現(xiàn),一癟嘴,眼淚又從眼角漫出來朝頭發(fā)里鉆。他低頭吻我的眼睛,把眼淚舔的干干凈凈,又一路親下來下來吻我,跟我舌頭是什么蜜糖一樣,吮個不停,吸得我舌尖發(fā)麻。我被親得頭昏腦脹,模糊中被他翻身側(cè)過去,右腿被他抬起,他從后面進去,開始就著這個姿勢從側(cè)面干我。我追著他要繼續(xù)吻,他唇貼過來,把我嘴里里外外席卷個干凈,連呼吸都是他嘴里的味道。他嘴里的味道,是老子精/液的味道。床被搖得吱嘎響,我后面分泌太多yin/水,啪啪聲由清脆變得粘稠,光聽就能知道我倆下邊有多少糾纏不清的液體。我射不出精/液來,小腹被我哥撞得跟著他動作往前挺,龜/頭有一下沒一下吐著腺液,齊晗抓著我的手去摸我的小腹,碩大的陰/莖隔著一層薄薄皮rou被我手心感知著,我甚至能清晰地判斷碾過來的是頭部還是柱體。后面被塞滿,敏感點躲無可躲地被他陰/莖一遍又一遍刮擦,直直刺激著我膀胱,不知道是不是他剛才那個問題徹底開發(fā)了我淚腺,我一開口就哭出來:“哥....啊...哥....哥你輕點兒....你就不能疼疼我啊....老子射不出來了......你他媽慢點兒啊.....啊...啊啊啊.....老子要尿......哥....啊.....我想.....啊啊.....我想尿...嗚......”我哥不回應(yīng),只是聞言扶我坐起來,又環(huán)著我的腰把我拖下床,小兒把尿一樣抱著我,提著我兩條大腿一步一頂走向廁所。我從來沒被這么干過,全身懸空被人從后面抱著邊走邊cao,羞恥感逼得我后/xue死死咬著我哥不敢放松,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兩腿大張,我哥插我屁股里的陰/莖隱約可見。一路被頂?shù)今R桶邊,我哥沒有放我下來的意思,我轉(zhuǎn)頭眨巴著眼睛看他,他湊過來吮我耳垂,聲音低沉暗啞,說話都帶著熱氣直朝我耳朵噴:“崽崽,尿吧。”我破罐子破摔就這換個姿勢扶著鳥就開尿。出水點太高,水柱撞擊馬桶內(nèi)部的聲音格外響亮,我咽了口唾沫,閉上眼逃避眼前畫面帶來的羞恥感。誰知道尿完了我哥把我放下來了,我手肘撐著馬桶抽水機,屁股抬高了被他干。干到后面我渾身直接軟了,他兩手死死掐著我腰不讓我陷下去。最后還是我給他口射的,他不愿意內(nèi)射,說那樣對身體不好。做完被他抱著坐在地上清清爽爽洗了個澡,齊晗抱我放到他床上的時候,我開玩笑跟他打趣:“你說要是咱媽知道她大兒子干了她小兒子一個晚上,她會不會當(dāng)場拿刀砍死我?”“她不會知道?!饼R晗湊下來親我眼睛又哄我,“你放心,有哥在,所有傷害盡數(shù)反彈?!?/br>我樂了一下,不置可否。她確實不能知道,她已經(jīng)夠討厭我了,我不想讓她恨我。我哥從后面抱住我,親了親我脖子:“睡吧,崽崽。生日快樂?!?/br>3夜里涼了下去,我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又夢到到了去年夏天我哥給我開苞的那個下午。那時候是八月下旬,高二升高三的學(xué)生要提前開學(xué),我和齊晗剛搬進這所公寓,開始過起兩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日子。之前家里我爸我媽正因為要不要我搬進來一起住的事兒吵得雞飛狗跳,結(jié)果我哥不痛不癢一句話就讓我媽妥協(xié)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對我哥橫看豎看都不順眼,他一回家,我就抱個籃球出去混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回家的時候越來越少,天天睜眼閉眼都看不到人,我徹底舒坦了。八月份的禾川跟被架在炭火加上生烤一樣,誰愿意有事沒事跑出去打什么勞什子籃球,不熱死才怪,這破出租屋好歹有個空調(diào)給人涼快。我也從不去考慮我哥教室在六樓,學(xué)校沒空調(diào),天天太陽指著曬這件事兒。后來有個周六的下午,我躺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夢里夢到我哥跟我親嘴兒的場景,一覺醒來天有些暗,我下/身撐得老高。褲子一拉,我二話不說給自己擼起來。滿腦子都是我哥親我時候嘴唇的觸感,那倆唇瓣,要是給我口/交肯定爽翻。正要沖鋒,我哥突然開門進來,我一下萎了。他倒是站在原地愣住,我怒從中起,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自己褲子還沒提上,拉下臉張口就罵:“草你妹兒的齊晗,你他媽有毛病啊,好死不死這時候進來干嘛!老子打飛機看不到???被你給嚇出病來誰負(fù)責(zé)?”其實我知道我哥進門前肯定啥也不知道,可我就是想罵他。人本質(zhì)都是喜歡犯賤的,對越把自己棄如敝屣的人,越是視若珍寶,對將自己奉若明珠的,反而有恃無恐。我媽對我這樣,我對我哥亦如是。有人慣著,毫無道理地撒潑都能理直氣壯。我哥關(guān)了門,低著眼睛聽我晾著鳥足足罵了五分鐘,像是做好了要承受我把一個夏天積攢的火氣全發(fā)泄到他身上的打算一樣。等我嗓子罵干了,他無聲走過來坐到我背后,兩手鉆過我腋下環(huán)住我腰就往下探,抓著我老二就開始擼。我一開始是想要掙扎一下的,后來發(fā)現(xiàn)我哥手法比我好多了,估計自己私下沒少干。更何況我干的時候腦子的想的是我哥,現(xiàn)在四舍五入約等于他給我干了。我突然就理解了所謂禁欲者放/蕩的爽點,光是我哥幫我打飛機這個認(rèn)知就足夠我顱內(nèi)高/潮千八百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