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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天,第三天出發(fā)去京城,拜托信得過的沈商庭看著點,有事及時聯(lián)系他。旁邊一同來送機的褚烽不屑哼了一聲,他就不明白了,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沈商庭,溫之卿怎么就這么信任他!請假來送機的龐俊杰和南謹云也跟風(fēng)哼一聲,“安安你放心去吧,你的meimei以后就是咱們的了,吼吼吼!”溫之卿哭笑不得,一一謝過他們后登機。他即將就讀的京大,匯集全國各地的優(yōu)秀學(xué)子,有選擇的話,大都愿意學(xué)熱門的金融專業(yè),能選擇語言文學(xué)類專業(yè)的男生,都有幾分文學(xué)素養(yǎng)和文藝情cao。彼此間或許會有幾分文人相輕,但更多是互相尊重和理解,有文學(xué)方面的分歧,卻很少發(fā)生生活方面的嫌隙。一個寢室四個人,他的兩個舍友都是上進愛學(xué)習(xí)的人,戴著厚眼鏡捧著書本,來往于教室、寢室和圖書館之間,只有一個舍友例外。那是一個長相很精致的男生,跟國外的芭比娃娃似的,剛來就給了全寢室的人一個驚嚇,溫之卿尤其驚訝,“緣分”真是不可說的事。開學(xué)報道的最后一天,那個舍友姍姍來遲,陪同的不是家人朋友,而是一群黑西裝的大高個,幫著他搬行李和整理好床鋪后迅速離開,換了一個長相邪魅的男人進來,一身邪氣,看著就不好惹。寢室里的人面面相覷時,那個舍友和那個男人當(dāng)眾擁吻起來。本來這也沒什么值得驚訝的,能考上這個學(xué)校的人什么買見過,重點是那個舍友也沒說清楚和那個男人什么關(guān)系,感覺就是不明不白見不得光的那種。隨后一個月的相處也充分證實,他不是憑自身實力考進來的,不參加軍訓(xùn),逃課,和男人開房都是家常便飯。不過這些都不關(guān)溫之卿什么事,他避著那個舍友純粹是因為他的那個對象。一見面就對他放電什么的,眼神赤.裸裸帶著鉤子,偷塞名片給他什么的,溫之卿不動如山,這些都干擾不了他。但是那個男人和上輩子祁少師的死有關(guān),溫之卿心里十分不能平靜。一個多月的軍訓(xùn)結(jié)束后,正碰上放國慶假,秋高氣爽,校園里,金黃的銀杏樹葉子鋪滿一地,溫之卿有事出校,路過這個情侶約會的圣地。因為軍訓(xùn)結(jié)束不久,他難免想起上輩子這個季節(jié),祁少師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來了,和他一起上課下課逛校園,可是因為他提前步入大學(xué),一切都不一樣了。思緒翻涌,溫之卿在小杏嶺就停頓了一會,不幸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溫之卿那個芭比娃娃舍友,正和他的情人在樹后親熱。溫之卿向前不是,返回去也不是,幸好那兩人還有公德意識,迅速解決了準(zhǔn)備離開上車。溫之卿抬腳繼續(xù)走,后一步上車的男人突然轉(zhuǎn)身,摘下墨鏡準(zhǔn)確看向他,勾唇挺胯,摸了一下自己的襠部。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男人,你勾起了我的性趣。溫之卿頓在原地,面色一言難盡,那個男人叫霍啟,上輩子在監(jiān)獄第一次見面,這人就對著他做這種下流的動作。真他媽見鬼了,要是少師知道了,還不把他活刮了,不,他是無辜的,他守身如玉,潔身自好,謹守三從四德,從來沒有招蜂引蝶,勾三搭四!絕沒有!溫之卿心慌慌地申請校外住宿,馬不停蹄搬出寢室,期間告訴祁少師的理由是,晚上跟他聊天會吵到別的舍友,還是一個人住的好。祁少師覺得很滿意,溫之卿總算有點避嫌的覺悟了,一想到他的人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他也很煩啊,尤其最近的診斷結(jié)果越來越差,他的情緒也越來越控制。可惜有的人像牛皮糖一樣,不是溫之卿想避就能避的。國慶他出校是為了改編電視劇的事忙活,暑假就在商談合約,快放寒假了,制片人才把他叫過去,確定幾個角色的演員。因為金主投資人不像上輩子一樣,有祁少師的參與,溫之卿的話語權(quán)很小,而且制片人和導(dǎo)演明顯是欺他年紀(jì)不大,并不看重他的建議。但是面前這個人,他的舍友明顯不合適吧?副導(dǎo)演小聲跟他解釋,他的這個舍友是演員世家,父母都是鼎鼎有名的大明星,就是可惜都已經(jīng)過氣了,不過他背后的金主有錢,是咱們劇組的主要投資人之一。溫之卿驚訝于副導(dǎo)演的不加掩飾,還是委婉提出反對意見,他這個舍友試的是一個重要配角的戲,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隱藏的反派主角,推動全本劇情發(fā)展的存在。那是名滿天下的少年丞相,十二歲輔佐先祖皇帝治世,有少年貌,君子姿,卻不是赤子心。那個舍友有精致的相貌相配,卻演不出那一份天真無邪下的深沉心機。副導(dǎo)演為難,制片人和導(dǎo)演不悅,最后和溫之卿不歡而散。溫之卿有些后悔答應(yīng)出版社給他簽的合同,這個劇組注水塞人的情況這么嚴重,可合約又擺在那里,只能慶幸,他沒有把所有版權(quán)給出去。結(jié)果下一秒,他更后悔了,這個劇的主要投資人有霍啟,他早該想到的,傳說中的金主除了霍啟還有誰。他那個舍友說是請他過去聯(lián)絡(luò)感情,半抱怨半開玩笑的口吻,怪他同學(xué)一場,都不透露一點他是大作家的事,怕被同學(xué)纏著要簽名不成。溫之卿應(yīng)付著,進門差點被里面的霍啟閃瞎了眼,這家伙就一件擋不住什么的睡袍,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搖晃,想也知道剛干過什么。“恭候大駕,總算能和你單獨相處了?!比四9窐拥幕魡⒂幸桓贝判缘暮蒙ぷ?。領(lǐng)溫之卿過來的舍友識相走了,還帶上了門。溫之卿語氣不輕不淡,“有何指教。”霍啟一齜牙,笑得邪里邪氣靠過來,“你覺得呢?”溫之卿盯著摸向他下巴的手,目光慢慢變冷,“請自重,我們還沒到能輕易靠近的熟人地步?!?/br>“真沒意思?!被魡@息一聲,好像要收回手,卻立刻轉(zhuǎn)向偷襲溫之卿的襠下。溫之卿防著他呢,迅速伸手一擋,同時抬腳踹過去,趁他跪下去那一刻狠揍了幾拳,算是為之前sao擾他的行為付出代價。霍啟明顯沒有還手的意思,溫之卿停下手后還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真帶勁。”溫之卿頓時跟不小心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這家伙是實打?qū)嵉氖芘翱?,跟這種人在一起很容易受到不良影響,打他都嫌臟了自己的手。“夠了,霍啟,我不管你是為了什么理由故意惹怒我,離我遠點?!?/br>“你知道我?”溫之卿轉(zhuǎn)身的腳步停下,頓了頓開口,“祁穆師這個靠山夠嗎?”霍啟眼里閃過一點懼色,放任溫之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