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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親和弟弟一步。“別說安安,我要是當(dāng)時在場,我也得揍他,滿口亂噴糞,還編排到他自己的姑姑表妹身上了,阿柯你過來!跟安安他們道歉,還有你開車撞傷了人,就該及時報警叫交警過來處理,跟他們私了能不被人訛上嗎!”被撞的人其實(shí)受傷不嚴(yán)重,提出的賠償絕對是獅子大開口了,二舅媽護(hù)犢子心切,滿口答應(yīng)下了,可又吝嗇慣了不想自己出這筆錢,這才把主意打到了溫家。李君柯在外邊渾是渾,卻不敢反抗自己的jiejie,乖乖讓李君梅揪耳朵,向溫之卿他們道了歉,可說到撞人的事他卻抵死不認(rèn)。“不是我撞的!我是好心下來查看,才讓那個老家伙賴上了,媽的,老不死!”“不準(zhǔn)說臟話!”李君梅兇他。“無論是不是你撞的,現(xiàn)在咱都得認(rèn)下了啊,兒子,那家人在警局里有關(guān)系,咱小胳膊小腿擰不過他們呀!小姑,你們得幫我們呀!”二舅媽賴在地上,直拍大腿耍潑。“你們都不信我!”李君柯委委屈屈跑出去了。出了溫家門正撞上兩個穿制服的人,嚇得他以為是來抓他的,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失腳摔進(jìn)了旁邊排水的泥溝。溫之卿的身后祁少師這時卻走出來迎了上去,對那兩個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囑咐了幾句。客廳幾人詫異時,只有溫之卿面色不變,剛才李家母子三人爭論不休時,他就覺得不對,和祁少師提了兩句,是不是又是褚烽在搞鬼,要不然哪里會這么巧合。祁少師當(dāng)即出去打了個電話,讓當(dāng)?shù)刈钣行实牟块T派人過來調(diào)查。有些事他能用特權(quán)處理,就不必讓溫之卿煩心,溫之卿已經(jīng)夠累了。有了關(guān)系好辦事,不出兩天調(diào)查結(jié)果就出來了,出乎意料,吊兒郎當(dāng)?shù)牟涣记嗄昀罹戮谷徽娴氖乔灏谉o辜的。二舅媽一家不知道內(nèi)里黑幕,只怨現(xiàn)在人心不古,倒了霉運(yùn)被人訛錢。又因?yàn)槎藡屇翘旎厝ズ蟊粶刂涞亩司讼髁艘活D,鬧得差點(diǎn)離婚,這天提著東西過來溫家給小姑子賠罪。親眼見識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局里領(lǐng)導(dǎo)對祁少師畢恭畢敬,二舅媽和李君柯趁機(jī)想攀附祁少師。那市儈的眼神和拙劣的討好,溫之卿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徑直拉著祁少師的手就上了樓。“二舅媽你們坐,我的朋友要回家了,沒時間陪你們聊?!?/br>上了樓,祁少師用眼神詢問,他什么時候說過要回家了?“少師,你先回家吧,你出來這么久了,你家人該擔(dān)心了?!睖刂鋼蠐项^,羞愧難當(dāng)。不說祁少師是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沒有主動開口趕人家走的道理,而且祁少師還剛幫過他,這樣做像過河拆橋一樣,不厚道。祁少師頓時默了,良久才說:“我去哪都不會有人管?!?/br>“我是說,你放心,沒有人會擔(dān)心我?!彼撬朗腔疃疾粫腥嗽诤?,對祁家而言,他死了省事,活著就當(dāng)多養(yǎng)個廢物。所以,他可以一直在這里住下嗎?這個念頭剛成形,祁少師就自嘲地笑了。一個擁抱忽然而至,“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啊,少師?!?/br>溫之卿緊緊抱住祁少師,因?yàn)樯砀卟罹?,后者的頭就枕在他肩上,他極為順手地?cái)堊×撕笳叩念^。“就算是這樣,少師,以后你出遠(yuǎn)門都要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因?yàn)?,以后我會?dān)心你?!?/br>祁少師閉了閉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手回抱,“溫之卿,跟我回去。”“我?guī)闳ヱ壹?。?/br>比起上次被褚烽帶人半路攔截揍了一頓,這次有祁少師的引領(lǐng),溫之卿很順利地見到了褚父。然而結(jié)果依舊不如意。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反過來也差不多能成立。即使褚烽非常厭惡他的父親,某種意義上,他的確完美地繼承了他父親的秉性——不擇手段也要達(dá)成目標(biāo)。褚父雖然也厭惡兒子,厭惡褚烽不知天高地厚總給他惹麻煩,不滿褚烽總是反抗他,違背他的意志,可一旦對外,兩父子卻同仇敵愾。而且在娶溫小雅這件事上,他很贊賞褚烽的不達(dá)目的不罷休。家世方面他覺得雖然不夠好,但褚烽這種精神是可取的,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能老打擊兒子,適當(dāng)也要提供點(diǎn)支持嘛。這也是褚父給褚烽從小灌輸?shù)囊袄墙逃枷?,競爭激烈的社會,只有主動去爭去搶,才能不別人擊敗。有這樣的父親,溫之卿過來談判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從褚家出來后,溫之卿氣得半天沒說一個字,他怕自己一張嘴又崩出一句粗鄙之語——放他娘的狗屁!褚家都是什么無恥的敗類!第二天祁少師出去了一趟,再隔天,褚父就把溫之卿叫過去改了口。“我已經(jīng)把阿烽扔去公司磨練了,這兩年內(nèi),我可以幫你壓著他,不準(zhǔn)他再打你meimei的主意??伤悄馨獾刮?,取代我的地位,后面的事那可就難說了。這也是給你的機(jī)會,溫之卿,讓我看看,你能走得多遠(yuǎn)?!?/br>兩年后的事一切都難說,至少現(xiàn)在溫之卿可以松一口氣,好好睡一覺了。看著溫之卿睡下,祁少師起身離開關(guān)好房間們,囑咐過別墅的傭人別來吵醒他,一個人坐車去了江城市一醫(yī)院。前一天他單獨(dú)見過褚父,現(xiàn)在他還要再見一個人,這樣溫之卿才能真的暫時過兩年安生日子。“上車?!?/br>溫心柔震驚地看著攔在她面前的車,車窗降下,竟然是安安帶回家的那個朋友,祁少師。“不要做無用之舉。”“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俊?/br>“這不是一個劃算的交易?!?/br>“可我們沒有辦法,至少夏家和褚家有一拼之力。”溫心柔苦笑。也許是朝夕相處的一家人會互相影響,即使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的笑容也和溫之卿的有幾分相似。祁少師的語氣不禁軟了幾分,“那是外界人的說法,你應(yīng)該知道夏家不只你這一條活路。”“我知道,他們有后備方案,但他們想要萬無一失,為了他們的寶貝女兒夏竹瑤?!?/br>祁少師不再多言,打開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少帥啊,怎么,你還要繼續(xù)替溫之卿伸張正義嗎?那你是以什么身份為他打抱不平的,嗯?以溫之卿朋友的身份,還是以你們祁家六少爺?shù)纳矸???/br>“如果是前者,你在江城的勢力還比不上我呢,如果是后者,那就更好了,我巴不得祁家和褚家的關(guān)系破裂,給那個老家伙多添點(diǎn)麻煩呢,哼!”那頭打了個哈欠,“話說少帥啊,我好歹和你還算有幾年的情分,現(xiàn)在一比較,還抵不上你和溫之卿一個月的交情,嘖嘖,你說你是不是太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