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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到兩個星期了,孔導(dǎo)演拿出一疊錢,讓溫之卿暫時住酒店,等褚父氣消想通了,也許他還能回褚家。溫之卿知道這錢是褚父給出來的,他慣愛做這些面子工程,立刻就拒絕了。這種時候拿祁少師做擋箭牌最有用,溫之卿一說他的同桌邀請他到家里住,孔導(dǎo)演臉色一言難盡。“挺好挺好的,哈哈,安安交到了一個好朋友,不過你還是要慎重點,畢竟你們的差距還是挺大的哈?!?/br>“他是值得信賴,也是值得結(jié)交的朋友?!睖刂湫π]再多解釋,和孔導(dǎo)演告辭后,徑直出了咖啡館回學(xué)校。如果所有人都要用利益去衡量,那他和祁少師曾經(jīng)十幾年的友情全成了笑話。跨過十字路口,為了趕路溫之卿走上一條人少的街道,小巷子里突然攥出幾個拿刀夾棒的小混混,領(lǐng)頭的就是前兩天在網(wǎng)吧里見過的斜劉海。他這是……被圍了?此情此景莫名和前世相似啊,幸好如今祁少師不在他身邊。祁少師在教室里等了許久,連課外活動時間都過了,學(xué)校里人越來越少。看了看手機,沒有一條信息,祁少師拿起書包離開教室,不完帶上溫之卿的書包。走到大樓梯下,盛開的藍花楹下,有個面容姣好堪比女子的人。“找溫之卿?”祁少師不言。“你和他關(guān)系倒是挺好。”“和你有關(guān)?”潛臺詞就是,無關(guān)人等別沒事找事,多嘴饒舌。“有,怎么沒有,你不是在找他嗎,他現(xiàn)在有危險哦,再不快點可就來不及了。”祁少師臉色瞬間變了,冷成了個冰碴子。“想找到他就跟我來,一個人,別讓其他人知道。”※※※※※※※※※※※※※※※※※※※※謝謝“一株含羞草”灌溉的營養(yǎng)液,筆芯第22章情深義重“我讓你們客氣點把人請過來,你們就是這樣拿刀動棒請的???”馬化龍的重音落在“客氣”兩字上。“馬哥,不是你說要客客氣氣把溫之卿請過來嗎?”斜劉海的重音落在“請”字上“是龍哥,”馬化龍強調(diào),伸手指向網(wǎng)吧二樓的大門,“看到門在哪邊了嗎?滾吧!”斜劉海和同伴圓溜地滾了。馬化龍這才轉(zhuǎn)頭看溫之卿,“對不住了,他們不懂事,沒傷到你哪吧?”溫之卿揉揉手腕,剛才也算傷筋動骨活動身體了,“我倒是沒事,就是他們把我手機摔壞了?!?/br>馬化龍拍拍他肩膀,“嘿嘿,我就知道他們奈何不了你,別看他們兇,就是一群外強中干的家伙,人沒事就好,手機給我,我店里的人會修?!?/br>“這個等會再說吧,龍哥,能先借你的手機給我發(fā)個短信嗎?”“給誰發(fā)?女朋友?”馬化龍仰頭咽了半罐啤酒,面前還有一桌啤酒罐,已經(jīng)喝了個七七八八。“你知道我沒有女朋友,更和喬欣然沒有關(guān)系,是給我的同桌發(fā),我們約好一起回家,他還在等我?!?/br>馬化龍垂著一雙死魚眼就瞟向了溫之卿,“祁少師?”“是,”溫之卿忖度片刻道:“龍哥,你是個明理的人,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他和喬欣然也沒有任何旁逸斜出的關(guān)系?!?/br>“哈哈,”馬化龍大笑兩聲,“溫之卿,你先別急著給他發(fā)消息,來,陪我喝酒,難得遇上個合眼緣的,必須和我喝兩罐?!?/br>馬化龍開了易拉罐遞過來,溫之卿接了喝了兩口,卻還是堅持,“我也高興能認(rèn)識龍哥你這樣的朋友,但我和少師有約在先,至少要先告知他一聲。”他不能再讓祁少師空等著他。“溫之卿啊,”馬化龍拿起啤酒罐和溫之卿的碰了一下,“我是知道,你是被喬欣然推出來當(dāng)擋箭牌的人,可你知道你是在給誰頂鍋攬禍嗎?就是你的同桌祁少師??!”溫之卿自然知道這點,也是自愿為祁少師擋下麻煩的。“我不介意你,是因為喬欣然不是真的喜歡你,可不代表我不會介意祁少師那小子!”“你就甘愿為她所用,即使你只是是她的備胎?”“備胎總有轉(zhuǎn)正的那一天,而在那之前,我得先把那些情敵鏟除掉!”馬化龍兇巴巴放狠話,溫之卿完全不為所動。馬化龍想動祁少師還是有難度的,只是溫之卿唯恐祁少師再受一點傷害,也不想讓他煩憂這些。溫之卿斂了笑容皺眉煩惱的樣子,馬化龍看著就好笑。“你說你,要身材有身材,體質(zhì)肯定也比那個小白臉強一百倍吧,樣貌也不比那小子差,活生生一個俊俏少年郎啊!喬欣然要是真看上你了也就算了,可她非得在那小子一棵樹上吊死!媽的!那小子有什么好,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祁少師給馬化龍心里留下的印象,和溫之卿的形成了兩個極端。“龍哥,請別在我面前說少師的壞話,我會不高興的。”溫之卿瞬間捏扁了啤酒罐,噴出的啤酒沾濕了一手。馬化龍直樂,“你這小子,不高興還要通知別人嗎,有種直接教訓(xùn)我啊,真是,哈哈哈,逗死我了!”溫之卿認(rèn)認(rèn)真真為祁少師正名,“他的好,你們不知道,正如你喜歡的喬欣然,肯定也有她的好,只是我不知道而已?!?/br>馬化龍見狀也認(rèn)真起來,“祁少師那種人,有一個詞怎么形容?薄情寡義!喬欣然為了追他,好好一個心高氣傲的大小姐,把自己搞成了一個笑話,多少人背地里嘲笑她倒貼不要臉,可祁少師有為她說過一句話嗎?有正眼瞧過她一眼嗎!沒有!只怕還在把她當(dāng)無聊時的調(diào)味劑!”溫之卿沉默不語,某方面而言,祁少師還真有這個意思。祁少師的確厭煩,且斷然拒絕了喬欣然的窮追不舍,可也縱容著她喜歡他。隨時有死亡風(fēng)險的生命太過無趣又無味,便想看看,一個打著愛情旗號的陌生人能為他做到何種地步。否則依他的能力,他有很多種方式,完全阻絕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對他產(chǎn)生不知名的愛戀。喬欣然也因此追著追著,單純的喜歡,慢慢變成了求而不得的執(zhí)念。“你不用跟我說,是祁少師不喜歡喬欣然才這么絕情,我告訴你吧,溫之卿,他們那種人利益至上,哪會結(jié)交無用的朋友,祁少師對你別有居心你也不知道,還傻乎乎向他敞開心扉呢!”溫之卿再次無話可說,祁少師對他還真是別有居心,只是這份居心一忍能忍十二年,在他心里漸漸也釀成了真心。“就算他不坑你,難保你不會被他連累受害,到時候他家大業(yè)大,屁事沒有,你受不住倒先倒下了?!?/br>馬化龍有意提點,沒得到溫之卿感激,反而讓他瞬間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