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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是小屁孩嗎!”溫之卿眼神飄忽了一下,“其實,是我想你……希望你一起去,只有你也去了,他們才不會拍攝,否則我就要在全國人民面前脫衣服了?!?/br>“哼,那又如何?!北硌輦€脫衣秀不也挺好的!祁少師轉(zhuǎn)身就走。溫之卿在他背后喊,“你一定要來啊!前面是熱身運(yùn)動,很快就要下水了!”下水可真就要露出白花花的□□了啊……高一八班的同學(xué)已經(jīng)到了室內(nèi)游泳池,三三兩兩圍在一起動手動腳。因為還沒那么快下水,男女生各自換好了泳褲泳衣,外頭披著一件薄外套。陸九陽本來正跟彌子暇和陳容爭論,班上哪個女生的身材最正,彌子暇堅持是喬欣然,陸九陽卻說另一個班的女生更辣,陳容都不敢興趣。溫之卿從換衣室一出來,陸九陽背對著泳池,面向門口先看到,“臥草”了一聲。彌子瑕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臥靠,這小白臉居然有這么好的身材,還有腹??!”陸九陽瞥一眼身邊這個一身腱子rou的散打冠軍,“你見過這么大塊頭的小白臉嗎?”“他不是小白臉?”“呵呵,你該重修中文了,混血華裔?!?/br>“臥靠,我槽,我混血招你惹你了,別忘了你英語考試還要靠我?guī)兔δ?!?/br>溫之卿上學(xué)晚,讀高中也推遲了一年,年齡比在場的大多數(shù)同學(xué)大一歲多。他身體發(fā)育好,勁瘦而結(jié)實,寬肩窄腰翹臀,姿態(tài)好身材也挺拔,有一種介乎少年人與成年人之間的獨(dú)特美感。在場有白斬雞似的男生默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都覺得班上有陸九陽幾人還不夠,還來個溫之卿生生把他們襯成了小雞仔。陸九陽和彌子暇還在吵個不停,陳容狀若無意走到溫之卿身邊,“嘿,學(xué)過游泳嗎?”“沒有,”溫之卿搖搖頭,到底解釋了一句,“我只在河里游過,算不得會。”“哦哦,沒事,游泳跟你在河里玩水也沒什么兩樣……”陳容隨意地跟溫之卿搭著話,目光穿過外面的外套在他全身掃過。這肩膀、這腰身、這大長腿,這膚質(zhì)好的讓人羨慕,盤正條順,還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好身材!“老師來了!”“各位同學(xué),集合!迅速一點(diǎn)!從高到矮,六行七列!”隨著哨聲響起,泳池邊頓時混亂成一團(tuán),溫之卿先不動,抬頭四處找人。稍不慎,“噗通”一聲,水花高高濺起!“怎么回事!誰落水了!”體育老師揚(yáng)聲問。溫之卿猝不及防被人推下泳池,反應(yīng)及時閉緊口鼻扎了一個猛子,頭朝下迅速鉆到水里,像一尾漂亮的人魚,從泳池這邊一直潛泳到中央。清澈見底的泳池徹底被打破平靜,漣漪一圈圈蕩漾,帥氣的男生忽然從水底鉆出來,水珠從帶疤的額頭、優(yōu)美的頸項,順著深深的脊背溝、寬厚的胸膛,還有完美的人魚線滑落。溫之卿又是一個扎猛子,迅速從水底竄到了對面,五十米的距離,他只用了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泳池這邊的同學(xué)老師早在為他叫好歡呼,他扶著泳池壁邊喘氣,一手把散落的劉海拂上頭頂,望著對面的人露出一個開懷的笑容,明艷之極。“哇噢!真帶勁兒!我也來!”陸九陽帶頭喊出了眾人的心聲,和彌子暇率先跳下水,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男生甩掉外套,不甘落后跳了下去。體育老師笑罵:“你們先熱個身??!抽筋了怎么辦!疼得受不了可別讓我救你們!”女生還矜持點(diǎn),沒有老師的同意都沒下水,可也是圍在泳池邊,對下面的那些男生指指點(diǎn)點(diǎn),他們也是她們評點(diǎn)的對象。嘻嘻鬧鬧的,這課是沒法正常進(jìn)行下去了。罪魁禍?zhǔn)诇刂浔M情游了幾個來回就上了岸,孔導(dǎo)演笑呵呵地讓他多玩一會兒也不要緊,他巴不得多拍點(diǎn)這些青春美好的□□。“孔導(dǎo)演,我游累了,游泳也沒什么意思,我想去后面休息會?!?/br>孔導(dǎo)演秒懂,“找你那個同桌是吧?!比喽紒砹司推钌賻煕]來,溫之卿呀,就是心腸太軟。※※※※※※※※※※※※※※※※※※※※今天,二更,想要看到收藏“吡吡”上漲,要不然總是沒動力碼字啊,還覺得自己沒用,寫的文這么不好看,算了,一放假就犯懶,還有各種家長里短的瑣事要做,唉╯﹏╰謝謝小可愛“一株含羞草”灌溉營養(yǎng)液,開心!第14章籃球和福氣溫之卿上岸后再往觀眾臺上看,祁少師就沒影了。在游泳館里找了一圈不見祁少師,溫之卿覺得身上粘膩就到浴室洗了一個澡。圍著浴巾出來換衣服,剛彎腰穿上一只褲腳,背后門突然開了。“你倒是心大?!?/br>溫之卿驚喜,“少師!你去哪了?”祁少師倚在門上,剛才混亂中陳容偷摸溫之卿的腰,他坐在臺上看得分明!“世風(fēng)日下,沒羞沒躁,快把衣服穿上!”說完自覺自己陰陽怪氣的,幾步進(jìn)來,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襯衫一把朝溫之卿扔過去。“你都看到了?”溫之卿被兜了一臉也不惱,非常利索地套上襯衫。“你別氣,下次我一定小心,他要是再靠近,我……我就躲開,你放心,我會游泳,也沒嚇著?!?/br>祁少師就回了他四個字,“與我何干?!?/br>“少師少師,等等我!”祁少師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走,溫之卿急著去追他,連鞋子也顧不上穿,赤腳踩在瓷磚地板上的后果就是,一滑,險些摔倒。前面的人感覺到氣流涌動,側(cè)身旋轉(zhuǎn)抬腿想避開,一只手有力地?fù)卧谝鹿耖T上,祁少師整個人陷在溫之卿和衣柜之間。溫之卿足足比他高八公分,微弓著腰背,一只手好像想扶他又不敢碰他。兩個人面對面,呼吸相融,臉頰之間只相差幾毫米接觸的距離,近到溫之卿的睫毛扇動,似乎觸碰到了他的睫毛。“我是不是……踩到什么滑溜溜的東西了?”“溫之卿,”祁少師咬牙,“這是第幾次了!”第幾次撲倒他了!祁少師頗為惱怒地一把推開溫之卿,“你自己怎么摔倒的,你自己不知道,嗯!”溫之卿低頭看了一眼,他沒臉說他踩到了什么。祁少師煩躁地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溫之卿疑惑又擔(dān)憂地看著他。大概是從小被時刻威脅生命的心臟病鍛煉出來的,祁少師的性子比他還要沉穩(wěn)冷靜。他有的時候都懷疑,泰山崩于前祁少師都能面不改色。雖然這份從容淡定過于殘酷,令人心疼。窗外的蟬鳴聲叫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