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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師終于出現(xiàn)了,溫之卿卻高興不起來。祁少師對他的態(tài)度完全變了。昨天還有幾分熟稔,今天全是生疏漠離。溫之卿幾次跟他搭話,他都不理,實在嫌棄溫之卿話多了,就來一句,“安靜上課?!?/br>簡直透心涼,溫之卿在祁少師這里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待遇。祁少師容貌長得冷峻,臉色冷下來的時候,周身真真是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溫之卿險些挨不住他的冷漠,下課后鼓起勇氣追他到樓下。“少師!你這是要回家了嗎?晚會六點就要開始了。”溫之卿忐忑之際,祁少師轉(zhuǎn)身,“你想我去?”“嗯!你能來嗎?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的集體活動,不過我想請你幫一個忙……”在祁少師奇怪的目光里,溫之卿盡量如常把話說出來。“可能我也要上臺表演,雖然班長他們沒跟我說,可我只會唱點歌,沒別的才藝,少師,你應(yīng)該會彈鋼琴吧,我可以請你給我伴奏嗎?歌很簡單的!難的我也不會唱……”溫之卿不好意思地摸后腦勺。祁少師打量著溫之卿,這個打一開始就跟他自來熟的家伙,哪來的自信讓他區(qū)別對待。“溫之卿,”他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給你伴奏?!?/br>“少……少師……”溫之卿站在樓下愣了好久,記憶還停留在剛剛祁少師那個惡趣味的笑,還有滿是戲謔的眼神。“安安,你還不去換衣服準(zhǔn)備嗎?”攝影師下樓不久,剛才一下課溫之卿就去追祁少師,他不能拍攝,就到一旁休息去了。“那個,你別太介意,大不了明天換個同桌,我跟導(dǎo)演說?!?/br>攝影師下樓時看到祁少師臨走前高傲的樣子,又見溫之卿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心生不忍。便聽溫之卿一聲呢喃,“他不愿意理我了。”攝影師愈發(fā)同情了,原以為學(xué)校能單純點,沒想到也跟成人世界一樣現(xiàn)實,“安安,我們該走了,導(dǎo)演還在大禮堂等我們?!?/br>高一八班給溫之卿辦的歡迎晚會在學(xué)校大禮堂舉行,校園面積大,地方有點遠(yuǎn),溫之卿要早點拿上禮服過去。到了那,禮堂坐滿了人,還有不少其他班湊熱鬧的。一色的黑白色系禮服,被隔壁羨慕嫉妒的師大附中學(xué)生嘲笑,是穿來服喪參加葬禮的。“你怎么不在教學(xué)樓換好衣服過來!”“抱歉,班長,我忘了。”“算了,跟我來后臺?!?/br>溫之卿從后臺休息室換好衣服出來,紳士的黑色燕尾服、白色襯衫,圓領(lǐng)扣、黑色的馬甲,還有標(biāo)配的長褲和皮鞋,著實英氣逼人。等候在外面的傅正明去除嫉妒心,也不禁暗暗稱贊了一句,這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確實有一副好皮囊,身材高大勻稱,五官又好看雋秀。但最重要的是,哪個山溝溝里能養(yǎng)出溫之卿這樣的氣質(zhì)來!蒙他呢!※※※※※※※※※※※※※※※※※※※※上一章因為被鎖,要過審,修改了后面部分內(nèi)容(其實就幾句話),原稿在微博,感興趣的小可愛,搜作者名可見,麻煩啦第11章晚會月考前臺已經(jīng)活躍起來了,能歌能舞的同學(xué)開始上臺暖場。傅正明掀起幕布一角,“你看,祁少師來了?!?/br>溫之卿正整理衣服下擺,一絲不茍地?fù)崞缴厦娴陌欛?,聞言眉頭一皺。目光繞過舞臺上跳熱舞的同學(xué),他清楚地看見祁少師穿過半個大禮堂,在觀眾席正中央的位置坐下,邊上圍著陸九陽幾人。祁少師來不來,他們都會給他留位置,還是主位。溫之卿倒寧愿祁少師不來,好過自己獨身一人沒有人支持,好像很可憐的樣子。他還是不懂,祁少師為什么突然就不理他了?和他鬧別扭的源頭在哪?溫之卿遠(yuǎn)遠(yuǎn)望著臺下,柔和的目光里透著無奈的寵溺。惡毒的人忍不住想給他潑上臟水,“祁少師和褚烽是相交許多年的朋友,他們能合稱為我們集英中學(xué)的大帥少帥,足以證明他們的交情,就你一個新來的家伙,還是來代替褚烽的人,還想指望祁少師幫著你,呵,別自不量力了。”溫之卿轉(zhuǎn)頭看向傅正明,神情溫和沉靜,“班長有空偷聽我們的談話,不如多做點有意義的事情?!?/br>“誰!誰偷聽了,我是路過你們的時候……”“順耳聽了一耳朵,是嗎?那班長也應(yīng)該聽到了,我正愁唱歌沒有伴奏,班長可以替我解決這個問題嗎?”“你覺得可能嗎”傅正明冷笑。“不可能。”溫之卿無所謂,轉(zhuǎn)身回到觀眾席。傅正明被他這副鎮(zhèn)定自若的態(tài)度打擊到,在他背后繼續(xù)色厲內(nèi)荏叫嚷。“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本來我們的打算是中途推你上去表演節(jié)目,臨危不亂才能體現(xiàn)你的風(fēng)度嘛?,F(xiàn)在你既然知道自己也要上臺表演了,清唱不是更能展現(xiàn)你的實力,你大出風(fēng)頭的時候到了!”溫之卿挺直脊背,步履從容從側(cè)面繞路到自己的位置上,他身姿挺拔如松,一撥又一撥人回頭看他,光是這副風(fēng)姿就能迷倒一大片男生女生。孔導(dǎo)演拍拍他肩膀,“安安,這身衣服很適合你?。 ?/br>小小年紀(jì),愣是把一身黑色燕尾服穿出了英國老牌紳士的風(fēng)度。“吉他我?guī)湍銕н^來了,用得著嗎?等會要是上臺了不要緊張哈,咱們意思意思就夠了,不跟他們比?!?/br>“謝謝導(dǎo)演,應(yīng)該用的上。”器樂、歌舞、魔術(shù)等輪番表演過后,果然有人起哄叫溫之卿上臺來一個,尤以陸九陽幾人叫嚷得最響。溫之卿站起身,“我不才,沒有什么才藝,還是不打擾大家的興致了?!?/br>“沒事,唱歌總會吧!給我們機(jī)會了解新同學(xué)?。 标懢抨柡蛷涀酉究礋狒[不嫌事大。“那我就只能唱歌了。”“唱什么?”有人問。“,許嵩的歌?!痹S嵩的歌是他們一代人青春的回憶,溫之卿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沒什么娛樂活動的人,也就會唱幾句耳熟能詳?shù)牧餍懈枨恕?/br>等了一會,幕后還是沒有人給他放配樂,溫之卿拿起吉他上臺。坐在高腳凳上稍微調(diào)了一下音,溫之卿抱著吉他開始撥動音弦。一個前奏過后,躁動的大禮堂都安靜下來了,臺上的人望著臺下的眼神溫柔通透,深醇溫粹,汪洋一般淡泊包容。溫之卿開始唱歌時,終于捕捉到了臺下祁少師的眼神。祁少師的眼神一直很堅定,沉穩(wěn)冷靜,不曾動搖過。他坐在一群人中間,撐著下巴偏頭望向舞臺上,好像他就在舞臺中央,周身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