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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后開始生火烤制起來。爸爸則從回來就一直在旁邊搗鼓帶回來的那個大綠瓜。賀言用路上帶回的石片將西瓜上方切開一小部分,掀開那一小塊瓜皮后,拿出一張大葉子鋪開,直接用手將里面的瓤全部掏了出來。拉烏一驚,看得都忘了吃自己爪子上的rou了,搖搖晃晃地走過去盯著瓜看:“咦咦……”看著湊過來的圓腦袋,賀言微愣,然后便扯了下嘴角,拿出一小塊瓜瓤遞過去:“想嘗嘗?”小恐龍用力眨了下眼睛,試探著把嘴伸到他手掌前。賀言輕笑著,把那一點瓜瓤全部喂到它嘴里。小恐龍先用舌頭舔舔,舔出了甜味,便吸溜了一下,兩口咽了下去。它吐了下舌頭,舉著爪子露出一個很不錯的表情。“你還是什么都愛吃啊……”伸手摸摸它腦袋,賀言感覺自己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小恐龍在他手心拱了幾下腦袋,就跑到大爸爸那邊看火了。把瓜收拾好后,賀言抱著瓜皮起身:“嚕嚕,我去后面山下的泉流里接點水,你看著拉烏……”他還沒說完,男人就直接把烤著的rou放到一旁,抱起拉烏跟過去。他們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下面泉流處。賀言蹲下去把瓜皮里盛滿了水,然后把瓜放在石頭旁靠著,開始清洗手腳和臉上的灰泥。小恐龍在水邊用爪子拍水玩,男人在后面幫他清洗他脖子和肩膀的肌膚,怕他冷,側(cè)了下身幫他擋著風(fēng)口。拉烏在那邊玩得滿身都是水,賀言笑了聲,用力把它拽過來,然后將小恐龍的頭部、爪子和肚皮都好好地清洗了一遍。沒一會兒,一大一小就都清理得干干凈凈了。賀言開始用手兜著水幫身旁的男人洗胳膊,男人在俯身洗臉。他洗完對方的胳膊就按著上面的肌rou往上看,最后開始盯著斯戮嘴角紅紫的地方發(fā)呆。“嗯?”斯戮看了他一眼,伸手抹去他鼻頭上的水珠。賀言目光微微暗了下,將手也伸到了他的臉上,輕輕碰了下嘴角就移到別處,似乎怕他會疼。男人一動不動地垂眼看他。賀言也看了他一眼,手上動作開始繼續(xù)晚上,一點點摸到了男人眉間的短角上。他握著那個短角,仰頭吻上嘴角帶著傷的薄唇。男人把住他的腰,喘息著回應(yīng)。兩張唇齒分開時,賀言忽然小聲道:“嚕嚕那顆牙長出來了……”曾經(jīng)在南方部落被拔掉的那顆牙,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得很完整了。男人嗯了一聲,正要摟著賀言起來時,一旁突然伸出來一個大圓腦袋:“咦!”“……”男人沒什么反應(yīng),賀言倒是真被它嚇了一跳,在它腦袋上點了下,就抱起一旁的瓜站起身來。三個都洗干凈的人和獸,開始往回走。去除了了瓜瓤又盛了水的瓜皮就像是口鍋一樣,而賀言,本來也是想用它做鍋。男人那邊的rou已經(jīng)烤好了,他直接把瓜架在火堆上,在水里扔了幾根洗干凈的紫芬,最后把之前切開的小瓜片蓋上去,等待的時間就坐在一旁和男人一起吃飯。早就吃飽了的拉烏在他們兩人旁邊轉(zhuǎn)圈玩,轉(zhuǎn)了一會兒又在賀言面前畫蛋。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畫出一個雖然歪著卻能看出是蛋的蛋了。賀言正吃著東西不好說話,看小恐龍期翼地等自己評價,就伸手給了它一個大拇指。拉烏卻盯著他的大拇指疑惑地歪歪腦袋:“咦……”努力把rou咽下去,賀言解釋道:“這是很棒的意思,以后爸爸要是對拉烏豎大拇指,就是在夸拉烏很棒!”小恐龍立馬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大拇指,看了半晌,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夸獎了,于是咧起嘴又看了一會兒,最后忽然舉起爪子對著賀言奇怪地比來比去……賀言看出來它是想豎拇指,但是爪子一時半會學(xué)不會這個“高難度”的動作,因此看上去十分像是在胡亂地?fù)]爪。賀言正想著教它,剛捏著小恐龍的爪子,就聽火堆里傳來“咕嚕咕?!钡穆曇?。他趕忙湊過去揭開瓜皮蓋。里面的水已經(jīng)沸騰了,那幾根紫芬被煮得發(fā)爛,原本的無色水被染成了紫色。賀言揭開蓋子又煮了一會兒,直到下面的瓜皮都被燒得軟趴趴,他才用樹葉包著瓜的邊緣將其拿下火堆。看到那些紫色的熱水,斯戮已經(jīng)明白他想做什么,下意識往俊亞那邊的方向看了眼。賀言把瓜晾了一會兒,待里面的水不那么燙了,就抱著瓜起身道:“嚕嚕,一起去吧?!?/br>……那邊,俊亞已經(jīng)能睜眼了,可意識還不是很清楚,到現(xiàn)在也一直沒有變回人形。正半瞌著眼看著身邊不停給他按摩、清理污血的小火。小火現(xiàn)在是人形,照顧俊亞一直不說話,但手一碰到對方的傷口,就會時不時抖一下。賀言一過去,就看出小火已經(jīng)慌了。他甚至覺得,如果此時他還是那只未成年的小胖獸的話,或許沒多久就會嗷嗚叫著哭起來。賀言撇過視線,抱著瓜蹲在小火旁邊道:“去把俊亞的腦袋扶起來一些?!?/br>紅發(fā)男人微愣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就沉默著過去,用力抬起俊亞獸形的腦袋。斯戮放下拉烏,過去幫他扶住俊亞的獸身。看他們扶好了,賀言靠了過去伸手摸了摸俊亞的額頭。那里很燙。俊亞半瞇著眼,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張張嘴吧,只能發(fā)出極其沙啞的喘聲。“你躺好,會沒事的,不要說話?,F(xiàn)在只需要張開嘴巴……”他說著,就用一小塊瓜皮從瓜里舀出些許紫色的水,往他巨大的獸嘴里灌。俊亞沒有力氣,他只能將嘴張開一個小小的弧度。第一次灌的時候,滲出了好多。小火便用手掰開他的嘴,兩只手在它尖利的牙齒上抵著,但對方現(xiàn)在的力氣根本無法控制,嗆到時一個咳嗽就會把他人形的手掌刮摩得溢出血來,最后和著紫色的藥液一起流入喉嚨……艱難地喂完藥,賀言就準(zhǔn)備把剩余一大“鍋”紫芬藥水用來給給俊亞涂抹傷口。不過他只用一塊獸皮涂抹了兩下,小火就接了過去:“我來,你們?nèi)バ菹伞!?/br>拿過盛著藥水的瓜后,他涂抹得很小心,藥水一沾到傷口就立刻將獸皮拿開,似乎怕弄疼了雄獸。賀言看了幾眼,終于問了一路上大家因為這次意外都沒問的問題:“你是什么時候進化成人形的?”對方涂抹的動作不停,啞聲道:“把他拉上岸的時候?!?/br>賀言怔了下。他經(jīng)歷過進化的過程,知道那時的猙析獸算是大多比較虛弱,可小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