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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臉這么黑干嘛?!绷诌h(yuǎn)失笑,挑眉:“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對。”蔚承平閉了閉眼,“所以你要和我這樣公事公辦?!?/br>“唔……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你就是我老板了。不然,還是說……”林遠(yuǎn)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在燭光下泛著幽藍(lán)的細(xì)碎的光,他手撐住下巴,手肘撐在那桌上,有種不羈的美。“難不成,你是要和我談戀愛?”林遠(yuǎn)這話倒也不錯。按照蔚承平以往的性格,確實是會有個合同,畢竟身邊得有伴兒,為了公司的股價,也為了以后會不好cao作,蔚承平都會提前談好,就像談合同似的。銀貨兩訖嘛,這樣才能不容易產(chǎn)生糾紛。蔚承平作為商人,一直都是這么做的。但是被林遠(yuǎn)主動提了,怎么這感覺就……就這么不爽呢?!——果然,強扭的瓜是真的不甜。可他就是偏要扭。“好啊,那就談戀愛。”蔚承平一錘定音。感謝在2020-04-1102:20:54~2020-04-1701:52: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和光同塵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16章卑鄙男配25“別啊,談戀愛多沒意思,我覺著契約情人挺好的。我自己憑本事得的契約,怎么能因為你一句話就沒了啊?!绷诌h(yuǎn)義正嚴(yán)辭,理直氣壯,端的是一臉正氣。蔚承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把“包養(yǎng)”說得這么坦蕩的,果真是單純不做作的妙人兒,和一般的妖艷賤貨就是不一樣。“那你要什么契約?每月開你工資的嗎?”蔚承平不恥下問,態(tài)度十分誠懇。“能開多少錢?”林遠(yuǎn)眼睛都亮了。他這拼死拼活費老大力來選秀,還是一個背后沒公司的素人,唱個歌跳個舞的版本那都是自己真金白銀地出錢買啊,而這身體背后也不是啥富二代,差點因為這破選秀整個人都要被掏空。“我秘書年薪是六十萬,我按照這個價格開給你如何?”“怎么,我就值秘書的價嗎?”林遠(yuǎn)心樂了,沒想到這人還當(dāng)真了,當(dāng)即就十分上道地故作不滿挑眉,“我以為蔚總就在我身上折騰的功夫,怎么也不止這個價吧。堂堂蔚總,怎么這么小氣?!?/br>蔚承平:“……”他心想,這人為了不做他的情人還真是什么招都用上了。他不是沒看出林遠(yuǎn)興致勃勃下的戲謔,這人眼睛發(fā)亮,貓似的狡黠,他一眼就看出林遠(yuǎn)是故意的,于是也十分配合地回答:“那你說個數(shù)。”“嗯……”林遠(yuǎn)沉吟:“你工資多少?”“我?”蔚承平神色不動,“沒算過。”“你從不給自己開工資的嗎?那你私人賬戶怎么算,總不能走公司賬戶吧?”林遠(yuǎn)這點常識還是有的,畢竟這么大一公司,總不能拿公司賬戶當(dāng)自己賬戶用,那他愿意,公司董事會也不能同意啊。“我一般不看,我信用卡不限額度?!蔽党衅秸Z氣十分平淡,就像在談?wù)摻裉焯鞖夂芎盟频钠降骸懊貢鴷幚砦宜械馁~單,當(dāng)然是走我的私人賬戶,基本不用打理,每年卡里也會多個幾千萬吧。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薪資水平?!?/br>林遠(yuǎn):“……你是故意的吧?”你這逼裝的,我給你一百分不怕你驕傲。蔚承平眨了眨眼睛,一臉迷惑:“?”林遠(yuǎn)心里嘀咕一句“賣什么萌”,咽了口口水才開口:“你是想告訴我等升斗小民,你們有錢人的生活我們就不要想,因為根本就想象不到。”“我是逗你的?!蔽党衅矫娌桓纳?,安之若素地改口。“那你說說看,到底是多少啊?!绷诌h(yuǎn)不太相信,還是覺得之前那種說法相當(dāng)可信,懷揣著對資本主義的惡意,強行逼問。“你想要多少就是多少?!蔽党衅焦雌鸫浇切α?,那笑容可真是動人啊,讓人聯(lián)想到拂面的春風(fēng),梧桐樹簌簌作響的梧桐葉,當(dāng)年梧桐樹下抱著書站著等他的少年。林遠(yuǎn)差點有一剎那的出神。好吧,他向惡勢力低頭。林遠(yuǎn)抿唇輕輕一笑,朝他眨了眨眼:“蔚承平,你知道你這樣像什么嗎?”眼波流轉(zhuǎn)間,林遠(yuǎn)唇邊的笑意漸濃,看向蔚承平,他們倆仿佛真的像熱戀中的兩人一般,視線濃稠交纏。蔚承平看他微笑的樣子,心情也變得輕快愉悅,慢條斯理很有興致地問道:“什么。”“像古時候被美色所迷的昏君,就是那個為褒姒一笑點燃狼煙的昏君,叫什么來著。”林遠(yuǎn)蹙了一點眉尖,剛剛盈盈的笑意稍嫌疏淡,是煩惱的樣子。“周幽王?!?/br>蔚承平看不得林遠(yuǎn)微微皺起的那一點眉間褶皺,很快給出了答案。他目光安靜地、濃烈地看著林遠(yuǎn),黝黑的眼眸深深:“你要是褒姒,我也會做周幽王。”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小妖精的笑容實在太犯規(guī)了,剛剛林遠(yuǎn)沖他抿唇一笑,眨巴著眼的樣子,蔚承平忽然覺得,就算林遠(yuǎn)不是在開玩笑,他也真的愿意把這副身家都給他,是真的心甘情愿。等到頭腦清醒時,這念頭差點嚇出蔚承平一身冷汗。一開始明明只是想把林遠(yuǎn)當(dāng)成dy的,究竟是什么時候,這個人在他心里占據(jù)了這么重的位置?竟讓他覺得,他們仿佛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久很久,而他等了這個人好多年。多到梧桐樹葉堆滿了整條道,他整個人都要埋在梧桐葉堆里,梧桐葉即將沒過他的頭頂,而他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但他還站在那里,站在那條梧桐葉鋪就的道路盡頭,執(zhí)著地、毫不肯放棄地等待著。可是,為什么是梧桐葉?——仿佛他們曾在梧桐葉下相遇,在梧桐葉下親吻,在梧桐葉下凝視著對方的眼睛。見蔚承平臉色似乎變得有些不好,林遠(yuǎn)開玩笑道:“怎么啦,周幽王也后悔了?”蔚承平回過神來,語氣風(fēng)淡云輕:“怎么會,你盡管提,我都會同意。正如你所說,都折騰了這么久?!?/br>林遠(yuǎn)之前一瞬間還以為有點像回到了過去那些美好的時光,可能蔚承平快要恢復(fù)記憶了??墒乾F(xiàn)實總是像一盆冷水朝他潑了過來,蔚承平唇邊忽然冷下來的笑意,和他變得冰冷疏離的語氣,就像林遠(yuǎn)手里漸漸涼掉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只覺得口腔里縈繞著一種過期的粘膩感。林遠(yuǎn)緩緩?fù)铝丝跉?,安慰自己,系統(tǒng)本來就夠jian詐,想要讓蔚承平恢復(fù)記憶沒那么容易,必須徐徐圖之。不然被系統(tǒng)掃描到了他的關(guān)鍵詞,可能兩個人都會被彈出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