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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這里談生意的,沒談成,正準備獨自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枚小朋友。這枚小朋友喝醉了,渾身癱軟無力,一問三不知,發(fā)著酒瘋說有人要害他,傅君和實在沒法把人丟下不管。可等他帶著那個小朋友進了房間才發(fā)覺自己被下藥了……再然后呢?想著想著,傅君和腦子里突然閃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徹底喚醒了他的回憶。靠!男人猛地坐起來轉身看向身側。昨晚那個男生此時正側躺在他的身邊,縮在被窩里,露出一雙明亮漂亮的杏眼正好奇地打量著他,睫毛撲哧撲哧的。房間的空氣里還殘存著一抹情.色的味道跟淡淡的酒香。顯然,記憶中的場景不是在做夢,他睡了這個小朋友!“媽的,畜生?!备稻陀萌^重重地錘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低聲罵了自己一句。“傅總,您怎么了?”秘書奇怪地問道。他跟了這位總裁好幾年了,知道他修養(yǎng)極好,舉止得體,鮮少動怒罵人,更別說是像這樣爆粗口了。傅君和自然不可能告訴下屬自己昨晚喪心病狂地睡了一個小朋友,只能心情沉重地掛了電話。更令他心情沉重的是,這枚小朋友突然掀開被子,一.絲.不.掛,大大咧咧地爬了起來,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昨晚留下的痕跡,從脖子到大腿,眼巴巴地望著他:“我肚子好餓?!?/br>“......”接著傅君和迎來了人生中氣氛最尷尬的一次談話。談話地點在黑馬會所的餐廳里。談話的對象是昨晚跟他發(fā)生關系的封黎。不過這個尷尬應該是單方面的,相比心事重重神色凝重的男人,少年看起來倒是輕松自在,大口啃著培根三明治,小口喝著咖啡。那表情簡直就像是外吃五星級的滿漢全席,萬分享受。以至于看得傅君和都有些餓了,可動叉子嘗了一點便發(fā)現(xiàn)味道十分普通。他當然不會知道,對封黎而言這一點都不普通,自穿越到星際世界后,他已經(jīng)整整一年沒吃過這么好的東西了,別說是培根,連新鮮的面包片兒都沒有!每天早中晚喝的都是沒什么味道的綠色營養(yǎng)劑,營養(yǎng)是真的營養(yǎng),就是嘴都要淡出鳥味來了。此刻面對這些香噴噴的食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口氣就將桌子上兩人份的早餐全部吃完了。毫無愧疚。他吃得太香,太專注,傅君和一時間不太好打擾他,一直等到對方吃完,一滴不剩了,才低低沉沉地開口問出那個問題。“你成年了嗎?”封黎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滿足地打個了飽嗝兒,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嘴角輕輕彎起,眼睛瞇成了月牙:“成年了?!?/br>聽到這三個字,傅君和暗地里稍稍松了口氣。“昨天滿的十八歲。”哪知封黎又補充了一句。傅君和:“......”“剛念高二?!?/br>他說這些倒不是故意刺激傅君和,而是也在回憶。經(jīng)歷了十八年的快穿生活,封黎已經(jīng)快要忘記自己曾經(jīng)在這個世界里的身份了。在穿越前他的確是一名最普通不過的高二學生。男人唇線抿緊,用手指捏住鼻梁,又在心里罵了自己兩句,真是造孽啊。傅君和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便是道歉:“抱歉?!?/br>和昨天相比,今天男人的聲音少了幾分透著情.欲的性感,渾厚的聲音略有些沙啞,嚴肅了許多,但仍舊低沉好聽,而且這聲道歉里充滿了誠意。如果他當時清醒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更何況,對方昨晚喝醉了,這是乘人之危。他沒有說自己被下藥的事情,因為不管是出于他的本心還是外界因素,他都認為自己已經(jīng)對對方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傷害。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他不想為此找理由或者是開脫。這次談話的目的除了請饑餓的小朋友吃頓飯之外,重要的就是商討一個解決方案。用“商討”和“解決方案”來形容,就像是在談生意,而單身三十二年的傅先生表情也的確很像是在談一筆很重視的大生意。簡而言之,他要對這次的“意外”負責。在商場上混久了,板著臉不說話的模樣著實有些兇神惡煞,嚇得上來收拾餐盤的服務員差點沒拿穩(wěn)盤子。還是封黎眼疾手快幫她扶了一把,完了抬眸看他一眼,輕輕勾起嘴角,善解人意道:“好了,小帥哥,你不用自責,是我自愿的?!?/br>小帥哥?不可避免的,傅君和的嘴角又微微抽搐了一下。“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算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雖然我喝醉了,但你并沒有強迫我?!狈饫杼私庾约旱男愿窳?,他平時就是個顏控,哪怕沒喝醉,估計看到這么個里里外外都長在他審美觀上的大帥哥也會心里癢癢:“不過如果你想補償我的話......我倒也很樂意?!?/br>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傅君和聽到這里,微微皺起了眉,由于被下藥,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記得并不是特別清楚。只記得在浴室里的時候,身體里那股不受控制的沖動與侵犯欲達到了頂峰,他沒能把持住。加之對方年紀太小,所以先入為主地認為是自己傷害了他。而現(xiàn)在看來,封黎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難道他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這一點讓傅君和莫名有些不爽,語氣也重了幾分:“你想要多少錢?”從封黎的衣著來看,他絕對不是有錢的公子哥,也不太像是會所里的陪玩少爺。加上他學生的身份跟現(xiàn)在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傅君和更傾向于他是被有錢人包養(yǎng),然后帶到這里來玩的。只是他的這位金主明顯是有些小氣。封黎等的就是這句話,身體往前微微傾斜,笑瞇瞇道:“不要錢,讓我多睡幾次就行了。”傅君和:“......”這小子似乎比他想得還要惡劣。封黎很直白且強勢地說出自己的要求:“當我炮友,怎么樣?”經(jīng)歷了昨晚的放飛自我,他迷戀上了這種徹底放縱的感覺。他覺著憑自己的這張臉跟昨晚的表現(xiàn),這位帥哥是不可能拒絕自己的。封黎信心滿滿,甚至有點小膨脹地抬起了下巴。卻萬萬沒想到。傅君和竟皺眉拒絕了:“不行?!?/br>“為什么啊?”封黎懷疑自己聽錯了:“昨天你不是很shuangma?”“因為你是學生?!?/br>“學生怎么了?我已經(jīng)成年了?!狈饫枵酒饋?,湊到男人的面前,拉住他的領帶就想吻。傅君和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