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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這一口就不許喝了?!?/br>“嗯!”Ryan乖乖點頭,拿起啤酒杯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喝完,連沾在嘴邊的啤酒泡沫都不放過,舔得干干凈凈,然后做出乖巧的樣子來,認認真真地吃面前那到蔬菜沙拉。看到兒子這么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跟大人討價還價,白涼有些不服氣的同時又有些羨慕,還有一點點驕傲。他不服氣的是明明他也能賣萌,但是沈珩不搭理他,羨慕的是兒子的男朋友吃這一套,驕傲的是兒子這么可愛都是遺傳他的。千言萬語集在他心頭,最后匯成一句話:“賣萌可恥!”因為今天天氣不好,加上時間也晚了,吃過飯就差不多可以回房間休息了,Ryan剛睡醒沒多久,又吃飽喝足,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他坐在臥室里興致勃勃地跟赫靖騏規(guī)劃接下來幾天的活動安排,好像要帶赫靖騏玩遍世界那樣激動。“明天天氣估計還不好,我們就只能在城堡里活動,我?guī)愕教幙纯?,應該足夠解悶的了。等后天天氣好了,我再帶你去維也納的市區(qū)玩。”赫靖騏摸著他的腦袋,企圖撫平酒精給他帶來的刺激,Ryan被安撫得舒服極了,到后面也不說話了,瞇著眼睛乖乖地讓赫靖騏給他摸頭,像只被順毛的大貓一樣。第二天上午果然是陰天,不過并不影響Ryan帶赫靖騏去參觀城堡的內部,Lehmann老公爵是個富有的收藏家,城堡里起碼有好幾處收藏室,里面的古董價值連城。這些都是Lehmann家族給后代積累的財富,就算將來有哪個不擅長經(jīng)商的不肖子孫把家族企業(yè)經(jīng)營倒閉了,Lehmann的后代也能靠這些古董生活得很滋潤。當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積累了這么多財富的那位老祖宗一定會被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破口大罵吧。Ryan帶赫靖騏參觀收藏室的時候,學著說故事的老人那種語氣這樣跟赫靖騏說,把赫靖騏逗得忍俊不禁。Ryan把一只鑲滿了金銀珠寶的花瓶放回原處,聳聳肩對赫靖騏說:“所以有的時候我還是非常心疼Hobby跟Peter的,想到他們未來會像Abel和Alex哥哥那樣兢兢業(yè)業(yè)地經(jīng)營家族的產(chǎn)業(yè),我就覺得他們好難啊?!?/br>至于為什么沒有提到沈睿哲和沈凌淵,是因為他們父子倆的任務比起Abel和Alex兩兄弟來說已經(jīng)很輕松了。沈珩看出三兒子不是經(jīng)商的料,也胸無大志,就只把占比不大的亞洲區(qū)交給他來管,而奧帝集團的產(chǎn)業(yè)主要還是集中在歐洲和美洲。Ryan越說越覺得自己很幸運,他手里把玩著兩塊純粹的綠瑪瑙,像個古時候無憂無慮的紈/绔子弟那樣:“而我就不一樣了,我就算不工作,哥哥們也得賺錢養(yǎng)我。用小時候爸爸跟我說的話就是,我就算天天躺在家里,錢都會自動滾進我的口袋,不用擔心在這個世界上活不下去?!?/br>那是他開始抵觸外界的那段時間里,白涼跟他說的話,白涼見他自暴自棄,就也就破罐子破摔地跟他說:“我白涼的兒子,還怕被人嘲笑?我兒子就算是個癱在家里的廢人,也比他們有錢,比他們過得好!”不過Ryan可沒有像白涼說的那樣混吃等死,不然就沒有今天的他了,但是富足的家庭給了他重新站起來的條件,他就算失敗,再慘也不過待在家里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而已。Ryan說完,又補充道:“不過我可不是那種什么都不做,只靠家族庇蔭活著的廢人,這一點你放心,我還是非常有上進心的!我會為了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而努力賺錢養(yǎng)家,給你吃最精細的穿最貴的用最好的玩最開心的?!?/br>他信誓旦旦地拍著自己的胸膛跟赫靖騏保證道,就像年輕的小伙子跟心儀的姑娘保證給人家下半生的幸福那樣鄭重,讓比他年長成熟能干的赫靖騏哭笑不得。下午他們繼續(xù)逛城堡,女傭貼心地給他們送來了下午茶,Ryan一手拿著糕點一手推門進了畫室。Lehmann家族有個畫畫愛好者祖宗,不過雖然他是個畫畫愛好者,卻不是很會畫畫,這個畫室只是用來裝逼的,里面的作品基本都是他收藏的名家名作。Ryan一邊吃著蛋糕,一邊跟赫靖騏欣賞墻上的油畫,Ryan雖然不愿意做個被條條框框束縛的貴族,但還是培養(yǎng)了一些貴族的興趣愛好,賞畫舞蹈樂器這些都不在話下。赫靖騏見他就要用沾著巧克力的手去摸油畫,馬上把他的手拉了回來,Ryan卻不太在意地說:“沒關系的,這幅畫現(xiàn)在也不過三千萬美元,就算弄臟了,爸爸他們也不至于因為這三千萬而罰我。”剛好帶著傭人來打掃畫室的小艾克管家聞言,苦笑著跟赫靖騏解釋道:“小少爺還小的時候,小先生曾經(jīng)突發(fā)奇想地讓他學習繪畫,結果小少爺不小心把油墨甩到一幅市價九千多萬歐元的名畫上,事后誰也沒敢跟小少爺提起那副畫的價格,生怕小少爺產(chǎn)生愧疚感。不過小先生也因此認為小少爺沒有繪畫的天賦,沒讓他繼續(xù)來這里畫畫了,不然……”接下來的話小艾克管家沒有說出來,但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要是白涼再堅持讓Ryan畫畫,說不定滿屋子的名畫都能讓Ryan給毀了。赫靖騏想到Ryan一臉懵懂無知敗家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后來呢?”小艾克管家笑著說:“后來那副畫被拿去給對油畫有研究的專家搶修了,小先生差不多花了一個億的歐元,才把畫修好。”赫靖騏看著始作俑者的Ryan笑道:“那幅畫的身價豈不是翻了一倍?”Ryan聽出赫靖騏在笑他,不滿地哼了哼,像是為自己做過的錯事感到心虛。臨近傍晚的時候,天居然放晴了,天光破云撒在山頭上,美得不行,Ryan興奮地拉著赫靖騏到后山看日落,他們站在山邊一處平地上,在哪里,赫靖騏看到了一座小小的墳墓。Ryan也注意到了,并且松開赫靖騏的手小跑過去,用德語親切地打招呼道:“嘿,阿拉,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赫靖騏不明覺厲地跟上去,Ryan便跟他介紹說:“這里埋著我爸爸的好伙伴,一條純種的阿拉斯加犬,它叫阿拉,很小的時候就陪在我爸爸身邊了。我出生的時候它都已經(jīng)是個十五歲的老爺爺了,特別強壯特別威風的一條大狗,甚至還能馱著我走動,不過我五歲的時候它因為年紀太大而離開了我們。它陪伴了我爸爸差不多二十年,它走的時候我爸爸非常傷心,怎么哄都哄不好。后來父親為了避免爸爸因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