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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就一直沒碰,這會聽仔仔說橙子rou是甜的,他就來了興致,也忘了自己跟沈珩置氣的事,湊近問道:“真的嗎?你可別騙爸爸,爸爸年紀(jì)大了,吃酸的會掉牙。”Ryan連連點頭,又吃了塊火龍果:“是甜的爸爸,不信您吃一口?!?/br>白涼半信半疑地拿起一塊放進嘴里,一股橙子特有的清甜滋味馬上在他口腔里蔓延開,夏天吃橙子簡直不要太舒服,他瞇起眼睛慢慢地感受橙子帶來的清爽,好像連情緒都緩解了。Ryan見他被水果的美味吸引了注意力,才對另一邊的沈珩說:“父親您要不要也試一塊?”沈珩心里清楚小兒子這是在緩和他跟白涼之間的緊張的氣氛,就沒有拒絕仔仔的好意,也拿了一塊橙子吃??赡苁撬\氣不好,拿到一塊酸的,剛吃進嘴里就被酸得皺起了眉頭。Ryan見狀詫異道:“咦,父親,你怎么了?”白涼雖然還在跟沈珩鬧別扭,但是聽到仔仔這擔(dān)心的語氣,自己也跟著緊張起來,連忙往沈珩那邊看。只見沈珩皺著一張臉,嘴里慢慢地嚼著什么東西,看起來很不好吃的樣子。沈珩終于把橙子咽下去,吐出一個字來:“酸?!?/br>白涼樂了,不計前嫌地笑話他說:“哈哈,讓你嘮叨我,連水果都看不下去,要來捉弄你了。你人品不行啊老東西,我跟仔仔剛才吃到的都是甜的,為什么你吃的卻是酸的呢?”他得意極了,又拿起一塊橙子往嘴里塞,結(jié)果還沒嘚瑟夠,他臉上的笑容就僵了,接著一張臉皺成一團,急忙把嘴里的果rou吐出來。“呸呸呸,好酸,這一屆橙子不行啊,怎么魚龍混雜的?!?/br>沈珩見狀嘴角忍不住上揚,顯然是被他滑稽的樣子逗樂了。白涼連喝兩口奶茶才把那股酸味壓下去,見沈珩欲笑不笑地看著自己,就反應(yīng)過來這老東西在笑話他呢。他生氣了,也不顧兒子在旁邊看著,直接撲到沈珩那張?zhí)梢紊?,跟沈珩鬧起來。Ryan見他們在打情罵俏,就知道他們倆的冷戰(zhàn)宣布破產(chǎn)了,他功成身退,深藏功與名地回到赫靖騏身邊,得意地給赫靖騏比了個剪刀手,意思是他很厲害,讓赫靖騏夸他。赫靖騏笑著把他剛才喝了一半的奶茶遞給他,Ryan就著赫靖騏的手吸了兩口奶茶,隨即懶洋洋地倒在躺椅上,他覺得這日子幸福得要讓他昏過去。他們在游泳池玩到太陽下山,然后各自回房間沖個澡換上衣服,才到餐廳吃晚餐。晚餐是很有情調(diào)的西餐,一家人圍著放了燭臺的餐桌,慢條斯理地切著小牛排喝著紅酒,當(dāng)然,Ryan和白涼用椰汁代替了紅酒。飯后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揮霍,游輪上也有很多娛樂設(shè)施,白涼今天下午玩得有點嗨了,晚飯又聞了些酒味兒,這會還在興頭上,便囔囔著提議去KTV唱歌。于是四個人去了KTV廳,因為這是Ryan的游輪,以后KTV也作為游輪主題的一大賣點,所以里面的歌都是Ryan的。Ryan的歌偏向搖滾和現(xiàn)代流行,沈珩是不怎么喜歡聽的,所以不會唱也在情理之中。赫靖騏因為喜歡Ryan,愛屋及烏,經(jīng)常放Ryan的CD來聽,倒是會唱一兩句,不過Ryan的風(fēng)格不怎么合適赫靖騏的形象和聲線,赫靖騏唱他的歌有些奇怪。白涼倒是興致勃勃地在點歌機前點點劃劃,選了一堆Ryan的歌準(zhǔn)備開唱,天知道他生來就五音不全的人,為什么對唱歌這么熱衷,點了歌之后他站在眾人前面的臺子上,拿著麥克風(fēng)跟著屏幕上的歌詞唱起來。明明Ryan的歌是很正統(tǒng)的搖滾歌曲,被他唱出來卻像鬼哭狼嚎那樣,偏偏他又不自知,唱得非常high,KTV里都是他撕心裂肺的吼聲,聽得其他三個人耳朵一陣陣發(fā)疼。Ryan跟赫靖騏都想讓他別唱了,但是看白涼唱得這么開心,他們作為小輩不應(yīng)該阻止長輩的快樂,只好緘默不語地受著。沈珩就不一樣了,他是一家之主,威嚴(yán)猶在,他實在受不了白涼五音不全的吼叫,也怕白涼這樣毫無章法地唱歌把嗓子弄壞,回去又生病,直接上去就把人半拖半抱下來。白涼唱得正high呢,突然話筒就沒有了,人也被抱走了,他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屏幕,無濟于事地蹬了蹬腳,回頭看到是沈珩把他拉走了,他不滿地反抗道:“你做什么呀,我唱歌唱得好好的,你把我拖下來做什么?”沈珩也不跟他繞彎,把他摁在沙發(fā)上后直截了當(dāng)?shù)馗f:“你那不叫唱歌,你那叫糟蹋歌順便糟蹋自己的嗓子?!?/br>白涼中氣十足地反駁道:“哪有,我明明唱得那么好,人家仔仔都沒有發(fā)表意見呢,肯定也覺得我唱得好,是吧仔仔?”他扭頭去問坐在一旁的仔仔跟赫靖騏,后者迫于他是長輩,敢怒不敢言,只好違心地點頭附和。白涼完全沒有看出他們不情不愿的樣子,只當(dāng)自己歌王再世,得意洋洋地跟沈珩說:“你看吧,仔仔跟小赫都說我唱得好。”沈珩無奈極了:“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們覺得你唱得好?”白涼理直氣壯地應(yīng)道:“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他們點頭說我唱得好!”安慰自己的話說多了,自己都信以為真,白涼真以為自己是歌王了,抬頭挺胸地跟兩個小輩吹噓道:“實不相瞞,當(dāng)年要是我想做歌手,現(xiàn)在樂壇上被稱為經(jīng)典的歌都沒有它們什么事了,什么天王歌王歌神都得給我讓道?!?/br>沈珩見他還吹起來了,哭笑不得地說他:“今晚你也沒喝酒啊,怎么醉成這樣?”白涼狡辯道:“我沒醉,我真的會唱歌,只是我不想唱而已!當(dāng)年好的音樂制作人看上我的人氣,要給我量身定做專輯,我都沒同意?!?/br>沈珩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白涼有幾斤幾兩他最清楚,心想就你這小樣還出專輯呢,那些專輯不被拿去填海都是個契機了,還天王巨星。他明明就是因為五音不全,才拒絕人家制作人給他制作專輯的好意。當(dāng)然這些話不能在他面前說,不然他又要鬧了,沈珩只好安撫他說:“行了行了,你都唱了一晚上了,先歇一會吧,咱們聽兒子唱兩首好不好?”白涼吹完牛逼之后頭腦漸漸冷靜了下來,想到自己剛才那么飄的樣子,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視,只好順?biāo)浦鄣卮饝?yīng)了沈珩的建議安靜地坐著聽仔仔唱歌。Ryan唱歌那可是專業(yè)的,白涼跟他完全沒有可比性,明明都是一樣的歌,白涼唱跟Ryan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