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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臉上一直保持著滿意的笑容,然后用手肘捅了捅身邊坐著的沈珩,用略帶埋怨的語氣跟他說:“你看看人家小赫,對仔仔多好,一點都不兇,哪像你,就知道瞪我。”沈珩睨了他一樣,不咸不淡地說道:“你有仔仔那么聽話嗎,嗯?”白涼怒了,不服氣地瞪了回去:“你還嫌棄起來了是吧,我不聽話還不是你寵出來的?你把我寵壞了就要對我負責?!?/br>沈珩捋了一把他的腦袋,率先起身說道:“走了,先吃飯去?!?/br>白涼跟在他后面,一路唧唧歪歪地哼哼,倒也沒真的發(fā)脾氣,畢竟兒子和兒子是男朋友都在場呢,他作為長輩要顯得成熟一點。這次的座位較年夜飯有變動,沈珩和他的三個兒子還有兒媳的位置不變,白涼依舊坐他左手邊,挨著白涼的變成了沈凌淵,然后是Peter和Hobart,Ryan坐在靠近桌尾的位置,赫靖騏坐他旁邊,這樣就避免了赫靖騏要挨著不熟悉的小輩坐的尷尬情況。Ryan對坐哪里沒有意見,他雖然坐在了很后面的位置,但是好吃的菜都放在他面前,他自己吃了不算,還頻頻給赫靖騏夾菜,偏偏他筷子用得不好,夾半天夾不起來,只能干著急地跟一道道菜較真。沈珩對小兒子倒退的表現(xiàn)有些不滿意,他一直立志于把白涼的兒子培養(yǎng)成獨立可靠的樣子,以后能幫著照顧白涼,沒想到小兒子一談戀愛,骨子里遺傳他親生父親的脾性就暴露無遺了,讓沈珩覺得有些頭疼。白涼倒是對此樂見其成,他見沈珩皺著眉看Ryan,就給他夾了一塊涼拌青瓜,笑著跟他說:“好了好了,你別皺著眉,吃口瓜消消火?!?/br>家里多了個人吃飯,氣氛也活躍了起來,大家看到平時被父親教得一板一眼的仔仔變得這么活潑,不免覺得欣慰,這才像個十幾歲的男孩子嘛。吃過飯,大家又坐著歇了一會,沈珩年紀大了,更加注重養(yǎng)生,每天中午雷打不動睡兩個小時的午覺,沒多久他就先上樓了,白涼跟小輩們多聊了幾句,也說道:“我也上樓睡一會,你們玩吧。仔仔,你的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要是小赫困了你就帶他上去休息一下,別太鬧人啊?!?/br>Ryan還以為爸爸是個老古板,他帶赫靖騏回來得跟赫靖騏分房睡呢,沒想到爸爸就沒想過要給赫靖騏準備客房,要他們倆一起睡他的房間。他歪著頭想了一會,這是不是說明,爸爸們已經(jīng)接受他和赫靖騏在一起的事了?Ryan迫不及待地帶著赫靖騏回他的臥室,他自己鮮少在家里住,臥室還是他小時候的布局,風格可愛而溫馨,毛絨娃娃隨處可見。他把沙發(fā)上占位置的幾個毛絨玩具收拾收拾放到柜子里,讓赫靖騏坐下,又從他的零食盒里拿出他大年三十晚上偷偷藏起來的好吃東西,獻寶一樣給赫靖騏吃,赫靖騏沒動手,他自己反而吃起來了,還一屁股坐在赫靖騏腳邊的地毯上。沒辦法,他房間里的沙發(fā)只夠赫靖騏一個人坐,而且還是充滿童趣的狗爪子沙發(fā)。赫靖騏縱容著他吃零食,自己卻打量著Ryan的臥室,這間臥室很大,窗戶向陽,室內(nèi)光線充足。落地窗上貼著一些粉色的動物貼紙,光是窗簾就有三層,一層透明白紗,一層半透明米色紗簾,最里面是不透光的天藍色簾布,每一層上面都有一些充滿夢幻色彩的圖案,可以根據(jù)心情和需求或拉上或拉開。除此之外,墻上還貼了一層淺黃的墻紙,上面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小動物的圖案,室內(nèi)的家具也都是淺色系,稚嫩得可愛,要不是赫靖騏知道這是Ryan的臥室,他都以為自己誤入了哪個小孩子的兒童房呢。Ryan吃著吃著,突然發(fā)覺赫靖騏面帶笑意地打量自己風格偏幼稚的臥室,他臉上一紅,囔囔著叫回赫靖騏的注意力,赫靖騏卻以為他坐地上坐得腿麻了,彎腰把他從米色的長毛地毯上抱起來,放到腿上坐好。被曲解了意思,Ryan也生不起氣來,赫靖騏的懷抱對他來說太有吸引力了,他緊緊地抱著赫靖騏,小聲地為自己辯解道:“我常年不在家,家里的臥室都沒人打理,這些都是我小時候父親給我設(shè)計的裝修風格,才不是我現(xiàn)在想要的呢?!?/br>赫靖騏沉沉地笑了起來,捏著他發(fā)紅的耳朵尖說:“挺可愛的,像小王子的臥室。”Ryan的臉一直紅著,聽了赫靖騏的話后,跟赫靖騏計較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小王子了,我是騎士,我可以保護你了?!?/br>赫靖騏配合地點點頭:“沒錯,崽崽是能獨當一面的小騎士了?!?/br>Ryan不滿地皺眉:“我不小了?!?/br>赫靖騏聽了他的話后開懷大笑,把他抱起來往床邊走,笑著問他:“哪里不小,嗯?”Ryan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惱羞成怒地捂住他的嘴:“你好煩呀!我不許你說話了!”赫靖騏順勢壓著他倒在床鋪上,心情愉悅地捏了捏他的臉說:“小東西?!?/br>Ryan抓過他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哼哼唧唧地放進嘴里咬了一口,口水占了赫靖騏一手,他才得逞地笑著往被窩里鉆,留下赫靖騏對著他撅在外面的屁股,無可奈何地笑出聲。他們在溫暖的臥室里睡了個午覺,起床后沈凌淵就拉他去堆雪人,赫靖騏怕他凍著,也跟著這幾個半大孩子出去,Ryan跪在雪地里滾雪球,他就在旁邊搭把手把積雪堆上去。最先沉不住氣的是Peter,他看沈凌淵撅著個腚在堆雪人,忍不住搗亂,隨手團了個雪球?qū)仕麃G了過去,沈凌淵毫不設(shè)防,突然被砸了屁股,身體慣性向前傾倒,一頭扎進雪球里,再起來時,臉上白花花的雪屑。沈凌淵一眼揪出始作俑者,也團了個雪球懟回去,兩人不知怎么的就對上了,雪人也不堆了,跑到空地上玩起打雪仗來。只有Ryan還在一邊安安靜靜地跟赫靖騏滾雪球,他手里的雪球越滾越大,很快就完成了雪人的墩墩。他又去雪厚的地方開始滾第二個雪球,他身上穿了很多衣服,動作不太靈活,蹲在雪地里也像個團子一樣,雖然笨重,但也專注而認真地做著手里的活,像只在安全地帶無憂無慮玩耍的小獸,而赫靖騏就是守護著他的那只大獸。赫靖騏遠遠地看著他從前方滾著個雪球過來,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雪地上,腳步蹣跚地朝著赫靖騏這邊的雪人墩墩過來,頭上戴著羽絨服的帽子,白色的絨毛時不時被風吹得亂飄,越看越像只可愛的薩摩耶團子,赫靖騏的心像是